曜風指了指蕭何緊緊懷抱着的破罐子說道。
圍觀羣衆們點頭,說道,“沒錯。”
曜風接着又說道,“後來是因爲蕭何說寒千寧會找出來小偷,你們才反悔了,想要退錢是吧?”
曜風分析的極其到位,簡簡單單幾句就把事情的矛盾找了出來。
圍觀羣衆聽到曜風說的如此直白,臉色有些微紅,但還是點着頭又道,“沒錯!”
既然是這樣,那也就好辦了。
曜風已經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既不用蕭何退錢,圍觀羣衆們也會答應。
“我們雙方僵持不下也不是個辦法,這樣吧,我剛纔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你們也不用爭來爭去的了。”
蕭何卻猛然擡起頭,不再裝死,他湊到了曜風的耳邊,小聲道,“曜風大神,你不要逞強,你能有什麼好辦法?”
曜風卻微笑的不語,一臉的胸有成竹。
“那好啊!你倒是說說什麼好辦法!”
“對啊,說說有什麼好辦法!”
圍觀羣衆們一聽曜風有辦法,趕緊出聲催促道。
曜風從蕭何手裡想要拿過罐子,蕭何卻緊緊抱住,他以爲曜風說的好辦法就是要自己把錢還回去,所以緊抱着不撒手。
曜風卻輕語道,“放心,我不會把錢給他們的,只是拿過來用一下而已,”蕭何聽到曜風這樣說,才戀戀不捨的把手從破罐子上鬆開,把它交到了曜風的手上。
曜風拿到罐子後,從裡面掏啊掏,終於摸到了一個東西,衆人全都緊盯着他的動作,不知道他在搞什麼名堂。
唔,終於摸到了,曜風把手從罐子裡伸出來,他的手上赫然出現的是蕭何塞到罐子裡的一千五百兩銀票。
“曜風大神,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把銀票掏出來做什麼?”蕭何不明白曜風的意思,出聲問道,其他人也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也是一臉疑惑的盯着曜風手中的銀票,不明白曜風的意思。
曜風卻沒有回答,他把銀票拿在手裡,衝圍觀羣衆說道,“這是剛剛蕭何的賭注,他賭寒千寧一定會抓到小偷,現在我們不如改變一下游戲規則,既然你們都不相信寒千寧會抓到小偷,那麼不如你們就賭寒千寧不會抓到小偷,到時候,要是寒千寧真的沒有抓到小偷,我們輸了的話,”曜風甩了甩手中的銀票,聲音極具誘惑力,“這些銀票可都是你們的咯。”
什麼?!
圍觀羣衆一臉不相信的樣子,這些銀票到時候就是他們的了?
別問他們爲什麼這麼自信,這不明擺着嘛,就憑寒千寧那個瘦小的身板,怎麼可能會抓到小偷,而且都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他們還沒有從二樓下來,肯定是沒有什麼頭緒。
圍觀羣衆一臉的激動之色,垂涎的看着曜風手中的銀票,想着到時候那些白花花的銀子就收入他的囊中了,就止不住的裂開了嘴。
曜風看他們一臉財迷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已經同意了他的提議,於是開口道,“怎麼樣?現在還要退錢嗎?”
圍觀羣衆頭搖的像剛剛的蕭何一樣,快成了撥浪鼓,“不退不退,當然不退!”
誰會這麼傻,送到家門口的錢都不要,他們怕曜風反悔,趕緊說道,“那就這樣說定了,你們可不能反悔!”
曜風點點頭,道,“那是自然。”
他們可不會像圍觀羣衆那樣,前一秒說的好好的,下一秒就嚷嚷着要退錢。
蕭何走到了他的身邊,一臉的興奮,對着曜風說道,“曜風大神,可真有你的啊,三言兩語就把他們說動了。”
蕭何還以爲今天會有一場惡戰,他都已經做好準備了,沒想到曜風竟然把事情給解決了,他在心裡佩服,大神不愧是大神,這麼快就能把事情給搞定。
蕭何心裡有了點小九九,他要跟曜風大神混熟後,以後一提曜風大神的名字,那肯定就沒人敢欺負他,還要對他十分恭敬呢!
不得不說,曜風說的沒錯,蕭何想的確實是有點多
曜風卻淡淡一笑,朝他晃了晃自己手中的一千五百兩銀票,說道,“哪是我厲害,是這銀票厲害。”
他們全都是看上了他手中的銀票,想着狠賺一筆,他們拿出來的那點籌碼,與蕭何拿出來的一千五百兩銀票自然差的不是一星半點,而且他們都不相信寒千寧會抓到小偷,自然就會答應他的建議。
蕭何恍然大悟,想來也對,他們就是因爲錢纔跟自己爭奪起來,這下,用更多的錢來誘惑他們,他們當然把持不住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好主意,嘿嘿一笑,對着曜風說道,“曜風大神,你看我的!”
說完就走上前,站到了圍觀羣衆的面前。
曜風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是看他一臉自信的樣子,想着他應該不會整出來什麼別的事情,也就沒有出聲阻止,靜靜的待在原地,看着蕭何動作。
此時與曜風打了賭的圍觀羣衆都跑到了客棧的門前,全部都一致的擡頭望天,眼巴巴的看向二樓,他們非常非常希望寒千寧一行人趕快下來,然後宣佈他沒有找到小偷,這樣大家都皆大歡喜了。
他們看到蕭何走過來,只是淡淡的掃去了一眼,接着又繼續盯着二樓,不在留一個視線在蕭何的身上。
蕭何被他們無視,心裡不爽,但是又一想到,待會兒寒千寧出來的時候,他們保準哭的很難看,心情也就沒那麼的糟糕。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咳咳,大家先聽我說,聽我說。”
衆人這才把視線從二樓收了回來,有些不耐煩的看着蕭何,這個人好煩啊,一直打擾他們等好消息。
蕭何纔不管他們的眼光是不耐煩還是怎麼樣,反正他們都看向了自己,他一臉正色道,“剛剛我們的賭注”
話還滅說完,就被一人搶了去,“你想說什麼?剛纔說好了不能反悔的!“
圍觀羣衆生怕蕭何反悔,這樣豈不是他們煮熟的鴨子又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