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離他們不遠的曜風,他除了剛剛蕭何俯身到二掌櫃的的耳邊說的那句話,沒有聽清外,其他的所有談話曜風都聽到了耳朵裡。
但是看蕭何說完這句話後,二掌櫃的高興地樣子,曜風猜也能猜得出來肯定是跟店老闆有關,既然二掌櫃的這麼的興奮,那蕭何告訴二掌櫃的的應該是‘不用擔心,小偷肯定會找到的。’
顯然,這也是蕭何一向的作風。
二掌櫃的聲音雖然還是很激動,但還是立刻反應可過來,他刻意壓低了聲音,“公子,你是怎麼這麼肯定的?”
現在店老闆他們都沒有出來,也就是說在這之前他們應該沒有人知道準確的結果,爲何蕭何會說的這麼的篤定呢?
蕭何看他有些不信,他的表情變得有一絲嚴肅,但是聲音裡有掩飾不了的驕傲,他開口道,“剛剛同你們店老闆一起進去的是不是還有一個叫寒千寧的小子?”
“寒千寧?”二掌櫃的疑惑的抓了抓腦袋,他並不知道這麼個人啊。
蕭何一拍腦門,也對二掌櫃的並不知道誰叫寒千寧,他又換了一個說法,“就是剛剛,與你們老闆一起進去的是不是有一個個子不高,身材很瘦小,但看起來卻十分有氣勢的男子?”
二掌櫃的這才急忙點頭,“對對對,是有這麼一個人!”
蕭何這麼一說他想起來了,他記得特別的清楚,就是他敢站出來與途勝嗆聲,看起來很瘦弱的小子,卻十分的有魄力。
原來那個小夥子就叫寒千寧啊,二掌櫃的這才明白。
可是他還是皺着眉頭,“雖然那個小娃娃十分的勇敢,但是抓這件事情不是靠着與勇氣就可以的,沒有聰明的腦袋,一樣是無濟於事。”
二掌櫃的是真的不相信一個看起來還沒他家孩子大的小不點,會在衆人的注視下,擔負着這麼大的壓力下,把真正的小偷給找出來。
蕭何看着二掌櫃的臉上並不相信的神色,他又一次的感嘆,真的真的真的不要以貌取人,與寒千寧相處的這一段日子裡,蕭何覺得想在這個世界上找出來比寒千寧還要聰明的人,那可是說實話癡人說夢話了。
“你能把那個叫途勝的壯漢說的無言以對嗎?”蕭何也不着急的解釋,他問着二掌櫃的道。
二掌櫃的面露難色,別說把途勝說的啞口無言了,他只求途勝不來找他的麻煩,他可就謝天謝地了。
見二掌櫃的不說話,蕭何裂開嘴笑了笑,“這足以證明寒千寧她不光有勇,更有謀。”
“實不相瞞,寒千寧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我纔會這麼的篤定的。”蕭何一臉的驕傲,他特意加重了那個‘好’字。
二掌櫃的臉上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他問道,“這麼說,那個叫寒千寧的真的可以幫我們老闆走出困境?”
蕭何回答的十分爽快,“那是肯定的!”
在他心目中,就沒有寒千寧辦不到的事情。
聽得蕭何這麼說,二掌櫃的的臉立馬就高興了起來,他摩擦着手掌,激動地來回走動,不停的說,“太好太好了,我們老闆有救了!有救了!”
因爲他的聲音太大,原本安安靜靜排在二樓窗口下的圍觀羣衆都紛紛朝他們這邊看去,但是二掌櫃的臉上還是止不住笑意,也不再掩飾自己的高興,一直開心的咧着嘴笑。
“你別這麼大聲!”蕭何出聲制止他,他還和這些人打了賭呢,要是讓他們知道會抓到小偷,這些圍觀羣衆非得又要來給他鬧不成。
幸好圍觀羣衆並沒有太在意這邊,看了幾眼後,又把頭扭了過去。
二掌櫃的這才悻悻的收了聲,他太高興了,以至於忘了還有別的人的存在。
說到打賭,蕭何又想起來了,既然二掌櫃的之前說他家還有老人和小孩要養,那他何不就給他一個發財的機會?
蕭何衝老闆招了招手,讓他湊近自己,二掌櫃的笑呵呵的湊過來後,蕭何問他道,“給你個發財的機會你要不要?“
二掌櫃的低下頭思考了幾秒,點了點頭,商人永遠都不會放過賺錢的機會,他且先聽聽蕭何是要怎麼給他一個賺錢的機會。
“剛剛呢,我與他們那些人打了一個賭。”蕭何指了指那些圍觀羣衆,“賭的呢,就是看看寒千寧會不會找到真正的小偷。”
二掌櫃的聽得明白,又點了點頭,剛剛他在客棧裡時,確實看到了蕭何還有另一位公子,被那些圍觀羣衆給圍在了中間,原來他們就是在討論這件事啊。
蕭何又把那兩個裝滿了賭注的破罐子拿了過來,打開了蓋子,想讓二掌櫃的來看看。
“你來瞧瞧這個。”
二掌櫃的一開始並沒有看到裡面裝的什麼,他只見到了那個罐子簡直是破的要命,雖然看起來很乾淨,但是,不就是一個破罐子,有什麼好瞧的?
要真是想看罐子,他還不如去典當行呢,那的罐子既精美又值錢,可不比這個破罐子好多了。
所以他看都沒正眼看過那個罐子,隨意掃了一眼,就對着蕭何道,“公子您說的給我一個發財的機會該不會就是這個破罐子吧?”
這不是誠心尋他開心嗎?
蕭何一臉的理所當然,“那是自然。”但是看二掌櫃的一臉不滿意的表情,他有些疑惑,“難道這些還不夠你發財的?”
雖然說這兩個破罐子裡的錢多,但是數額並不大,所以乍一眼看上去,可能看起來並沒有很多錢,可是那裡面還有他的一千五百兩銀票,雖然對他來說這點錢也並不是很大,可是對於他們這樣的平凡人家,這一千五百兩銀子就是一筆鉅款了,不然,那些圍觀羣衆爲何一直眼巴巴的看着二樓的窗口,想讓寒千寧他們趕快下來呢?
但是這二掌櫃的是不是也太貪心了點,這滿滿兩罐子的銀子,他難道都瞧不上眼裡嗎?
蕭何心裡猜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