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挽沅每天在家裡就是吃喝睡,要麼就是看君時陵焦慮,
臨近預產期,夏挽沅倒是不緊張,但君時陵幾乎焦慮到沒有辦法入睡,
“是不是尿布還得再買一些,我讓王伯去準備。”君時陵拿着書在窗戶前坐了不到一分鐘,就又站起身來,開始張羅起尿布的事情。
夏挽沅都看不下去了,她拉住君時陵,“行了,你別轉了,轉的我頭暈。”
君時陵連忙停下來查看夏挽沅的情況,“還好嗎?我再找沈修過來給你看看,不然我不放心。”
“..........”夏挽沅緊緊拉住君時陵,“你再這麼焦慮下去,別人都要以爲是你生孩子了。”
君時陵抿了抿脣,“我就是擔心。”
“沒事的,沈修不是說了嗎?一切正常,別擔心。”夏挽沅拍了拍君時陵的手,“我想吃點酸的,你幫我拿點青杏上來。”
“好的。”
說着,君時陵便離開了房間,夏挽沅站起身來往旁邊的書桌邊走,想去看看昨天練的那副字幹了沒有,然而剛走了一半,夏挽沅就覺得自己的腹部疼痛難忍,
夏挽沅捂着肚子,靠在了書桌邊,
她的手機就放在不遠處,夏挽沅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朝着手機移動,
然而剛走了沒幾步,肚子的疼痛便又加劇了,夏挽沅體力不支,沿着桌檐逐漸的滑落下去。
君時陵正在樓下洗着青杏,眼看着已經有一小盤了,君時陵想了想,倒出一小半,
不能讓夏挽沅吃太多,畢竟杏子吃多了也不好,
君時陵端着一小盤杏子上了樓,一推開門,便看到正躺在地上的夏挽沅,白色的地毯上,已經染了一片鮮血,
瓷盤落地,君時陵朝着夏挽沅衝過去,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又停下來沒敢動,他立刻讓沈修帶着醫療團隊過來,
不到三分鐘,帝都的頂尖專家們就到了莊園,
“君總,夫人是要生了,需要立刻轉移到醫院去。”沈修查看了一下情況,讓護士先穩定住夏挽沅的各項指標,然後便來跟君時陵彙報,
“現在就去。”君時陵一聲令下,幾乎全帝都的道路都開了綠燈,
救護車一路狂奔,以最快的速度將夏挽沅送到了醫院,
“怎麼會這麼早呢?不是說還有半個月嗎?”安嬈得知消息以後,將小傾禮交給管家帶,自己則跑到了醫院裡來。
君時陵神色沉鬱,“我也不知道,按照沈修說的,應該是半個月之後纔是正常時間。”
君時陵和夏挽沅的身份太過於特殊,現下出了這種差子,安嬈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走到一旁的牆邊禱告,祈求千萬不要是什麼不好的事情。
此時的F洲,黑袍人正在楚家的密道里和楚熠商量着事情,
“你敢動夏挽沅??你真以爲君時陵和夏挽沅那邊有這麼容易動嗎?”聽到華國傳來的消息,楚熠眉頭緊緊皺起,“君時陵是個瘋子。”
“嗤,”黑袍人嗤笑一聲,“一個小小的後代而已,能翻出多大的浪,夏挽沅那邊的事情我已經辦妥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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