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南紫毓會再次遭人陷害,耶律緋將自己的影護衛全部派到玉龍宮保護她。
他一邊加強玉龍宮的防護工作,一邊派路亦殤調查李驀然的身份。
經過一番辛苦的調查,路亦殤終於查出李驀然是一個叫夏涼的姑姑招進宮的,但是當他去抓夏涼的時候,她已經在自己屋子裡懸掛白綾,自盡了。
李驀然是男扮女裝的假宮女,戶籍自然也是造假的,但還是從那份假戶籍上查到了蛛絲馬跡,得知了李驀然的家人住址。
當路亦殤李驀然家人住的地方,卻發現李驀然一夾十餘口人全部已經被人殺死滅口,線索也就斷了。
雖然,還未揪出想要謀害南紫毓的幕後真兇,但由於耶律緋派人嚴加防衛,暫時並沒有再發生任何意外,也再沒有刺客出現過。
時間一長,南紫毓早就忘記了有人想要殺她這事,反而,對耶律緋時時刻刻形影不離的保護感到厭倦。
“皇上,你天天呆在玉龍宮裡,哪裡都不去,又不問朝事,那些朝廷大臣又會說我勾引皇上,沉迷酒色,是禍國妖妃了!”
“朕纔不管他們怎麼說呢,朕只想和朕的愛妃天天在一起!”
說着,耶律緋強健的男性身體伏在身後,熾熱的慾望不斷貫穿花心,春露被搗入擠出,從花心流淌而下,在牀被留下一小抹溼痕。
南紫毓閉上眼,咬着牀被,手指緊緊攥住被褥,香汗自臉頰滑落,眉尖痛苦地攏緊,臉龐泛着紅暈,透着撩人嫵媚。
她已經是懷孕第四個月了,太醫說腹中胎兒已經穩定,適當的房事不會傷害到肚中的龍種,反而會讓他們的孩子感受到父母間的恩愛。
自從她懷孕以來,耶律緋害怕傷到她腹中屬於他們的孩子,每次都隱忍得十分難受。
他身強力壯,又正值青春旺盛年華,那方面的需求當然比一般人厲害。
可是,考慮到她的身體狀態,他一直苦苦地隱忍着。
雖然後宮中的美人衆多,只要他首肯,願意爬上他的龍牀,能夠替他解決那方面需要的女人多不勝數,但他只想要南紫毓一個女人。
他一直苦苦地隱忍了好幾個月,早就快要受不住了,現在太醫說可以同房了,他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他如餓了許久,剛剛放出牢籠的禽獸一般,貪婪地佔有着眼前屬於他的可口美食……
她是他的玩物,是他獨佔的禁臠,一年多來,玉環跟隨着她,她的身體被他佔有侵入,她逃脫不了他的禁錮。
美麗的嬌軀不再青澀如少女,在他的擁抱下,她早已綻放成美麗的花朵,清麗的臉龐添了女人的嫵媚,妖嬈的身體成熟迷人。
讓他想狠狠掠奪,用力將她毀壞。
直到他饜足的那一刻,她繃緊身子,汗溼的身體覆蓋着她,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聲,南紫毓緩緩閉上眼……
他的沉穩的呼吸讓她身體
放鬆,強健的手臂抱住她,寬闊的胸膛抵着她的背,她側着臉,臉頰貼着胸口,耳邊聽着沉穩的心跳聲。
南紫毓閉着眼,神思不由得飄遠……
那時,她聽着他的心跳,奇異地放寬緊繃的情緒,在他懷裡慢慢地沉睡過去,進入安逸的夢想之中……
南陵王貪戀女色,終日在玉龍宮內與愛妃翻雲覆雨,對朝政不聞不問。
這引起了朝廷文武百官的不滿,衆臣聯書請耶律緋上朝議政,好不容易纔勸服南陵王上朝,卻聽到的是讓他們錯愕不已的消息。
“從即日起,朕要封南煕瑀爲攝政王,由他替朕打理一切國家大事!”
這句話讓衆臣愕然,他們均認爲不可,南煕瑀是外戚怎麼能夠干政?
假如王妃的弟弟當上攝政王,那麼豈不是等於將國家大權都交付到外人手裡?
自古以來,外戚干政禍亂朝廷,甚至是謀反自立爲王的例子舉不勝數。
南陵王又不糊塗,也不算是昏君,怎麼就不明白這一道理呢?
耶律緋這個決定自然引得一羣大臣立即站出來反對。
面對衆臣的反對,耶律緋不惱不怒,他只是噙着溫潤的笑容,如珠玉般的清嗓柔和。
“哦?你們覺得多一個人幫朕治理國家有何不好?”
“皇上,此事不妥,南煕瑀是外戚,又年少,是靠着王妃的裙帶關係,才能在皇宮中有立足之地,此人怎麼可以做攝政王?此事萬萬不可,請皇上三思!”爲首的禮部官員恭敬道。
面對不滿的衆臣,耶律緋只說了一句:“朕說可就可,再廢話,朕不介意摘下你們頭上頂戴。”
此話一出,衆臣縱使心中有再多的不滿,再也不敢多言。
他們微微擡頭,打量高高在上的南陵王,有點不明所以。
南陵王向來英明睿智,怎麼會做出如此糊塗的決定。
而且,自從他登基以來,一直要的是會做事的臣子,那些奉承貪污的官吏全被貶職。
之前有個大臣仗着權勢,不僅私下貪污官銀,甚至強搶民女,作威作福,南陵王一知曉,二話不說,直接在大殿上讓人將人拖下去,直接處斬。
南陵王一向用人唯纔是舉,賞罰分明,怎麼今天會糊塗到用一個靠着裙帶關係的外戚,還封他爲攝政王,這不是要將江山拱手相讓嗎?
耶律緋無視衆大臣的打量,輕喚一聲,“南煕瑀!”黑眸緩緩掃了站在衆臣中的南煕瑀一眼。
“皇上,臣在!”南煕瑀立刻側身而出隊列,躬身行禮。
“南煕瑀已經是攝政王了,怎可站着?來人啊!賜坐!”
皇令一下,立刻有太監搬來一把檀木椅,讓南煕瑀坐下。
“朕把國家大事就拜託你了,不要讓朕失望哦,否則,朕摘下的不會是你的官職,而是你的腦袋。”
說完,他走到南煕瑀面前
,勾起笑容,手掌輕輕撫去,賜坐給南煕瑀的那把椅子的椅把上的細塵,然後收回手。
堅固的檀木椅在他收手那瞬間立即成灰,南煕瑀臉色立即發白,身上的汗幾乎快浸溼衣袍,迅速跪下。
“是,臣遵命,臣不會讓皇上失望的!”
南煕瑀雖然驚得跪下,嘴上說着不會讓他失望之類的話,但他心裡依舊不服。
好狡猾的耶律緋,他明明答應過南紫毓要將皇位讓給他,但現在只是讓他當一個區區的攝政王。
他表面上像是將治理國家的大權交付給他,但實際上國家政權依舊還在他手裡。
因爲,滿朝文武雖然對耶律緋有不滿,但卻依舊對他忠心耿耿,只聽他的命令。
所以,南煕瑀知道就算是耶律緋給他當了攝政王,那些文武百官沒有一個聽他的,他依舊不能順利管理國家大事。
就算是奏摺經過他的手,那些文武百官依舊還是會最終要請示耶律緋,他還是無法掌控國家大權。
而且,最狡猾的是,他一旦在其中出了什麼紕漏,耶律緋還是有權收回他的權利,甚至有了殺他的藉口。
耶律緋啊,耶律緋真是一個狡猾的狠角色!
南煕瑀在心頭咬牙切齒地說着,但表面上卻裝得十分平靜。
“臣一定會協助好皇上治理國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很好!來人,幫攝政王帶上他的頂帽、官袍。”
文武百官們似乎這纔看明白這其中的奧妙,原來,南陵王沒有糊塗,沒有昏庸,他早就對南煕瑀有了防備之心。
與其讓外戚因受待遇不滿而起了謀反的野心,還不如受其恩澤,讓他感恩戴德。這樣一來,他也就沒有了反的藉口。
“遵命,皇上!”立刻有官員給南煕瑀帶上頂帽、披上官袍。
“甚好!”耶律緋淡淡一睨穿戴好頂帽和官袍的南煕瑀:“記住,別讓朕失望!”
他嘴邊的笑容未曾消失,南煕瑀卻感覺心頭一顫。
而他頭上的頂戴和身上的朝服也覺得似千斤重擔,壓得他有點喘不過氣來。
攝政王這個頭銜不是要給他帶來權利,而隨時有可能令他喪命!
“很好,你們還有意見嗎?”回到龍椅之上,支着頭,耶律緋淡淡詢問,衆臣屏息,不敢吭聲,也不敢再有任何異議。
“既然沒意見,那麼從今往後,奏摺可以先讓攝政王過目,但別忘了朕纔是真正的皇上,奏摺最終還是得由朕批閱。”
從耶律緋口中吐出的話,極柔和、卻也極清晰地傳入衆臣耳中。
他們就知道,南陵王並不是昏君,也沒有一時糊塗,攝政王只是一個噱頭,真正掌權,君臨天下的還是他。
“是,皇上英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退朝吧!”耶律緋揮手,不等衆臣平身,立即起身離開大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