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緋幽幽起身,徑直走來,一把攬了南紫毓輕柔柳腰,信心滿滿道:“路亦殤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皇后的智慧,你們還沒見識到。”
登時臉紅到脖子根兒的南紫毓,哪裡料到耶律緋當着衆人的面突然親熱起來。
她扭扭捏捏,伸手去推湊上前來的耶律緋,硬朗的胸膛卻將她結結實實圈在懷中,動彈不得。
面若桃花的她慌慌張張,聲音越發細柔:“唔……南宛士兵個個善戰倔強,就算赤手空拳,背水一戰,我們入得城時也勢必付出代價,不如在士兵專用的廚房內下些巴豆,到時候他們個個腿軟,立都立不起來。這樣的話既不會傷到士兵們性命,我們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還有,那個武將軍身上的官印蓋在通關文牒上,我們就可以暢通無阻地進出南宛國任何一個城門,所以,此行我們的目的就是要擒住武將軍,得到他的官印!”
鶯聲細語未畢,耶律緋已大笑出聲:“皇后啊皇后,你這計謀倒還真是雅俗共賞,先加鎖,再放藥,城門一開,通關文牒再到手,我們就已坐穩贏局。如此妙計,也只有你能想得出來了。”
被誇獎的南紫毓面飛紅雲,被耶律緋霸道地攬在懷裡,羞澀不已,剛想嗔怪,卻又當着衆人的面不好發作,別過頭去,柔荑抵在耶律緋胸口。
許坤嚴幻對望一眼,登時反應過來,也相視一笑,之前他們只想着放火下毒,卻沒有考慮人命的因素,心中不免有些慚愧。
反觀皇后娘娘之計,雖都是些小把戲,卻正是輕而易舉穩贏之局,敬佩之情不由加深幾分。
“明日三更一過,即可差人潛入關城中,路亦殤,你下去佈置吧。”
耶律緋吩咐路亦殤,卻神色溫柔地撫上南紫毓滑嫩如玉的臉頰,趁着衆人不察,在那櫻脣之上迅速嘬了一口,得意的邪笑溢出脣角,俊朗的面容難掩驚喜之色。
路亦殤躬身得令,協許坤嚴幻二將恭敬退出屋外去了。
耶律緋將南紫毓緊緊抱在懷中,不肯撒手,像是得了寶貝一樣,而且今時今日,他的寶貝着實也教他大開了眼界。
“小腦袋瓜兒動了那麼久,想必累了,歇息一下吧。”
言談間他將南紫毓打橫抱起,放在整理好的榻上,動作雖輕柔,南紫毓肩頭的衣衫卻仍是滑落了下來,露出大塊冰肌瑩徹如雪如玉的肌膚,惹得他血氣直衝亂撞,輕輕吻了下香滑肩頭。
南紫毓淡淡一笑,也不去管滑落的衣衫,任由他寵溺地啃噬親吻:“沒什麼,你每天都要想兵法,布軍陣,豈不比我辛苦得多?”
此刻的耶律緋雖欣喜,心中卻又隱約不安,每一刻過去,都距離與南煕瑀正面交鋒對峙的時刻越來越近了。
她天真地認爲當真帶兵進入南宛國皇城,僅需靠談判就能讓南煕瑀交出小思南嗎?
到時候,必定少不了一場惡戰,也將引起兩國的長年戰爭,直至他佔領南宛國皇城爲止,說不定,南煕瑀爲了保住皇位和國家疆土,才肯將小思南交出來!
如果,南紫毓親眼見到
她最珍視的二個人反目成仇,鬥得你死我活她會有多傷心呢?他能忍心看她難過嗎?
當然不能!但,爲了救出小思南,別無他法,他只能和南煕瑀一直鬥下去,直到有一個人倒下,分出勝負……
想到這裡,耶律緋只覺心頭緊緊抽搐了一下,躺在南紫毓身旁,將她擁入懷中,無論如何,他會保護她。
“毓兒!”他低下頭,突然輕喚她的名字。
“嗯?”她擡起頭應了一聲。
擡頭與低頭之間,兩人的嘴脣好巧不巧地撞上,留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如果此生能與一人廝守,你希望過怎樣的生活?”舔了舔嘴角,回味她脣的味道,他突然開口問。
“共沐陽光之暖,同睹流嵐浮雲。你呢?”她也摸摸自己的脣,回味他脣的溫度,她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之後,好奇他的,也反問。
“我?呵呵,齊聽柔風細雨,唯求細水長流。”
沒有想到兩人竟然是如此心有靈犀,心意相通,二人相視而笑,耶律緋俯下身來,極盡溫柔的吻罩了下來……
明夜的驚濤駭浪就要來了,片刻的溫存和寧靜的時光顯得彌足珍貴……
熟料屋外忽然響起路亦殤的聲音:“啓稟皇上,情況有變。”
耶律緋卻像沒聽到一般,仍舊覆上身去,壓了南紫毓大半個身子,戀戀不捨地啃噬着那已略顯紅腫的櫻脣,碰觸的薄脣間時不時微微溢出身下人兒極力隱忍的嬌喘。
南紫毓自然聽到路亦殤的聲音,伸手去推壓了上來的身體,卻不想被霸道的他一把摁住腕子,舉至頭頂。
如水淡薄的脣一直被強硬的他乖張地霸佔,沒有絲毫掙扎反抗的餘地。
情況有變,他應該焦心急慮纔是,怎麼此刻被他強佔的脣卻不受他的控制,所有的思想頓時被這一個纏綿悱惻的吻給抽離得乾乾淨淨,只剩下混沌的情火充斥着整個屋子。
他溫熱的大掌霸道地伸入她的長裙,向她雪白的大腿侵略而去,略顯粗糙的指尖滑過最爲嬌嫩的大腿內側,觸發了更深層次的衝動。
剛剛放過她紅腫的菱脣,又吻上她香滑如玉的頸子,火熱的舌點燃了南紫毓體內每一根神經,柔弱無力的她,只能任由霸道的他肆意欺負侵略她僅存的點滴意志。
迷離的眸子透出難以抑制的情火,面若桃李,盈盈惺惺。
南紫毓竭力遏制着導火索的蔓延,輕咬着下脣,柔聲道:“呃……緋,外面……有事……”心中不禁埋怨起來,可惡的緋,竟是執意要她出醜。
耶律緋仍舊醉心地吻着,覆上不知何時已被他扯開胸襟的人兒,激起身下的美人兒一陣陣戰慄,她咬着蔥白的指節,竭力不肯出聲,若被屋外的人聽到,豈不是大笑話。
邪佞俊雅的男子專心地欺負着嬌羞的美人,得空之時言語自脣邊溢出:“發生何事?”聲音洪亮清晰,完全聽不出沾染了情火的味道,顯然是說給路亦殤聽的。
屋外,是路亦殤俯身作拜,支等了半天,方纔聽到皇上回話,忙連聲回覆:“啓稟
皇上,敵方欲明日帶軍潛離。”
南紫毓正料想耶律緋答話,自己便有機會扯回被撕扯一番的衣裙,熟料耶律緋竟然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還極爲欣賞她這樣一副窘迫羞愧的模樣,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扽着早已被扯開的衣裙。
他菱角分明的脣角上揚,有力的大掌自衣裙的遮掩下倏地覆上她的大腿,用力一捏,五指如有電流通過一般,叫一時心神渙散的南紫毓差點驚叫出聲,所幸及時咬了他的領口,緩了半餉才緩緩鬆開,留下一個整齊的牙印。
他就是喜歡看她無法自拔的模樣,再沒有什麼比她那副魅樣兒更讓他心動,由其現在紅面若花,半遮半掩,欲拒還迎的俏樣子,當真讓他喜歡的緊。
耶律緋輕咬了下她粉嫩的小嘴,徐徐大聲道:“消息可靠嗎?”
“消息來自敵方內部,應是可靠,且路亦殤暗中查探過了,其確有撤離之意。”
狐媚的人兒被挑逗得七葷八素,粉腮紅潤,秀眸惺忪。
屋外卻又有人要談正事,叫她心裡七上八下,矛盾不已,不知是儘快停止,還是繼續享受,盡力隱忍着一切衝動。
可耶律緋卻不管不顧,一副執意看她好戲的模樣,叫她恨得咬牙切齒,得空的柔荑握成小拳,細細碎碎無力地打在精壯的胸膛之上,不疼不癢,卻成功激起了他教訓她的衝動。
耶律緋邪佞一笑,對南紫毓不滿的眼神置之不理,突然用力欺上她的身子,沉穩有力道:“果然計劃趕不上變化。看來要提早動手了。”
南紫毓哪裡料到膽大的冤家竟然要在這節骨眼兒上做這等事,慌亂地扭動一番,低聲嚶嚶:“嗯……緋、別……”
躺椅地方本就不大,此刻的南紫毓早已被抵在躺椅的一邊。
此時的她處在弱勢,掙扎無用,求饒不靈,身上的衣物雜亂地裹覆在身上。
爲免跌下躺椅,她只得緊緊攥着耶律緋威嚴的袍子,扯起他肩頭硬挺的金貴料子,含嬌細語,嚶嚀不絕。
“皇上所言極是,依路亦殤來看,明日傍晚就是行事最佳時機。”
如斯境地,他仍能輕而易舉應對屋外人兒的奏報,條理清晰地思忖謀劃着突然改變的計劃。
與此同時,也沒有忘記享受身下人兒的細聲呢喃香軟柔滑,仍然對她的抗議不聞不問。
他的動作有條不紊,而聲音卻沉穩有力,穿透屋外:“三萬大軍明日一早集結,傍晚出手。”
南紫毓迷離的眸子早已沾染上朦朧的氤氳,燕語鶯啼,嚶然有聲:“唔……呃……”
她委屈的緊咬下脣,印出絲絲血紅,蒼白的指節由於緊攥着他的衣裳而略微發白,不停地搖晃着腦袋,無聲地抗議他如此霸道邪佞的進攻侵略,卻又不敢吱聲公然反抗。
“得令。”路亦殤匆匆起身離去安排行軍事宜,絲毫沒有發現屋內異樣。
耶律緋乖張一笑,勾起魅人心魂的面容,南紫毓剛剛聽聞路亦殤離去,放下心中大石,不料突然的進攻便到,長吸一口氣,叫出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