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危機感(下)
其實,你們什麼也沒看到,對吧。
素食主義萬歲\(^o^)/~
未免買了V文看不見,再貼一次正文內容:
畫展進行得很順利,喬景安聽不懂當地人的說話,出門帶個陌生翻譯也沒什麼意思,如今又喬琛到了這裡,他也就四處亂走,大多時間都陪在喬景安身邊。
代表團的人也知道兩兄弟的感情,就連喬景安有時候沒有回自己的房間,他們也會睜隻眼,閉隻眼。只有常東偶爾覺得自己孤身一人有點可憐,但是他卻不知道爲什麼,那位喬總裁總是不喜歡讓自己與喬景安走得太近,還是說,那是自己的錯覺。
喬琛一行人訂的酒店與喬景安等人是同一家,只是差別是,喬景安等人由代表團出錢,他自費。
喬景安洗完澡就窩在被子裡看着電視上那些動畫小人跳來蹦去,喬琛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喬景安正笑得在牀上打滾,他嘆口氣,拿了塊半乾的毛巾,走到牀邊坐下,把喬景安拉到自己膝蓋上靠着,自己認命的幫他擦着頭髮。
電視裡放着他買給喬景安的中文配音版光碟,也就是一隻笨貓與聰明老鼠的故事,完全讓人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喬景安趴在喬琛身上,伸手抱住喬琛,喬琛一個不注意,便躺倒在了牀上,他無奈的把毛巾放到一邊,把喬景安摟在懷裡,撫着他半乾的頭髮,狀似不在意的問,“那個常東,他爲人怎麼樣?”
“他的畫不錯,人也有意思,”喬景安把玩着喬琛睡袍帶子,靠在喬琛的胸口,卸去平日的防備與警惕,“你不喜歡他?”
喬琛語氣平淡道,“我只喜歡你。”手往下一探,拉開了喬景安的睡衣帶子,翻身把喬景安壓在身下,親了親他額頭,“小安,我不喜歡你與別人離得太近。”
喬景安伸手攬住喬琛的脖子,嘴角上揚,“你這樣算是胡亂吃飛醋麼?”手捏了捏喬琛的耳垂,喬景安笑得一臉的和煦,“還是說,你不信任我。”
拉過這隻在耳邊作亂的手吻了吻,喬琛俯下身在喬景安耳邊輕聲道,“我只是太過在意你。”
溫熱的氣息拂過喬景安的耳邊,讓他縮了縮脖子,手卻漸漸環住喬琛的腰。喬琛哪會沒有察覺他的動作,吻住喬景安的脣角,漸漸的嘆入,勾住了喬景安溫軟的脣,輕輕的吸吮,手漸漸往下,摩挲過腰間,在肚臍處打了個轉,然後握住下面的。
“嗯…”細碎的呻/吟被吻住,喬琛手下的動作卻沒有減緩,反是更加的挑/撥,甚至指尖滑過敏感的前端。
環在腰間的手使力越來越重,喬琛放過喬景安的脣,舌尖滑過他白皙的喉間,很滿意的聽到對方喘息聲加重,他沒有多加停留,輕輕的吻了吻胸前的突起,在對方呻/吟出聲時又惡劣的鬆開對方。
“哥,”喬景安不滿意的睜開眼,下一刻全身卻繃緊起來,因爲身下某處被含/入某個溫熱的空間,讓他說不出的舒爽。
“嗯…”他緊緊的攥住身下的牀單,直到身下的刺激到了臨界點,“哥哥,我…”全身炸開般的感覺讓他一陣陣暈眩,以至於下面某處被冰涼的東西侵入也沒有反應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時,身後已經進入了三/根手指,某處的刺激讓他呼吸再次加重。
兩人合二爲一之時,彼此都緊緊的擁緊的對方,交換着彼此間的吻,再也察覺不到別的。
電視屏幕上,叫湯姆的小貓在聖誕夜裡,送給了小老鼠傑克一塊美味的蛋糕,小老鼠一盆蛋糕,一個捕鼠器突然從蛋糕裡彈出,不過這個捕鼠器不能捕捉老鼠,而是放着悅耳的聖誕歌曲。
既然連貓與老鼠都能和平相處,這個世界,還有什麼不可能?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喬琛好幾天沒有碰過喬景安,所以兩人在一起,便是*,在纏綿了好幾次,才徹底結束。
喬景安賴在牀上不動,喬琛任勞任怨的放好洗澡水調好水溫,又回到牀邊把喬景安抱進懷中,來了一個公主抱,把自己愛人抱到浴室中。
然後便是喬景安躺在浴缸裡一動不動,喬琛伺候着洗澡,擦乾喬景安全身,然後又把人抱上牀睡覺,一溜動作那是做得熟練萬分,經驗十足。
躺倒牀上時,喬景安已經是半夢半醒,迷迷糊糊間似乎聽到喬琛說要去XX銀行辦些事情,他往喬琛懷中拱了拱,陷入昏睡中。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早上九點多,喬琛已經離開了, 因爲這次只需要畫作展出,並不一定需要作者去,所以喬景安換好衣服,慢悠悠的去樓下餐廳用早餐,剛點好早餐,身邊就多了一個人。
“喬景安,你今天也沒有去展廳?”常東隨意點了兩樣早餐,看着略帶疲倦之色,理解道,“你和你哥哥感情真好,昨晚聊天聊了很久?”
想到昨夜,喬景安乾咳一聲,“是有點久。”他掃過餐廳裡的大電視,畫面上的有些混亂,似乎還有警察,他聽不懂日語,只好問身邊的常東,“電視裡說什麼?”
常東懂一些日語,模模糊糊聽出個大概,“好像是說哪個銀行遇到幾個劫匪搶劫,結果警察趕到,就劫持了一個剛好在談生意的銀行行長與客戶。”
“銀行,”喬景安面色微微一變,兩眼死死的盯着屏幕上,除了記者和警戒線外的人羣外,什麼也看不見,“哪個銀行?”
常東又聽了聽,才肯定的說,“XX銀行。”
喬景安臉色沉了下來,他記起昨天喬琛說要去這個銀行辦事情,他掏出手指,按下快捷鍵,撥打喬琛的手機,手機響了很久,沒有人接。他心中不安越來越強烈,平時就算喬琛在開會,自己打電話, 他都會接,現在電話怎麼響了這麼久。
越想越慌,他猛的站起身,就往外跑,常東見喬景安臉色不對勁,忙跟着追了出去,“喬景安,你怎麼了?”
上衣袋裡的手機一直在震動,可是喬琛卻不能動,因爲他與行長還有沈俊正被三個劫匪用槍指着,銀行外站滿了警察與護衛隊隊員。
談判專家還沒進門,便被劫匪喝退,他心頭一陣苦笑,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全身而退,他看了眼身邊面色慘白的行長,和額頭冒出細汗的沈俊,心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若是小安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不知道急成什麼樣子。
喬景安趕到現場時,警察已經把銀行封鎖了起來,四周擠滿了各家電視臺的記者,有記者發現他出現在現場,擠上前用生澀的漢語問,“喬君,你的哥哥被歹徒挾持,請問您有什麼看法?”
“看法你妹,這個時候還有什麼看法,”跟在喬景安身後的常東一邊喘氣一邊輕聲罵,然後他就看到一向待人有禮的喬景安竟然一手推開好幾個記者,徑直往銀行大門衝,有兩個警察上前攔他,被他一手一個撥開,彷彿撥開兩隻兔子般簡單。
常東目瞪口呆的看着喬景安幾個閃身,就到了銀行門口,然後一個擡腳,鋼化玻璃門嘩啦啦的碎成碎片。
“李小龍附體!”常東更加的意外。
而警察與劫匪都愣住了,誰也沒有從這個突然的變故中反映過來,任誰也想不到,那防盜防賊的鋼化玻璃門,就這麼被人一腳踢碎,這究竟是鋼化玻璃,還是一層塑料薄膜?
看到喬景安走進來,三個劫匪才反應過來,三人拖着手上的人質,把搶抵在了他們的額際。
而喬景安身後與對門大樓上的阻擊手也緊張的嚴陣以待,警察廳的廳長知道喬家兩兄弟身份後,差點沒有以頭搶地,就怕一不小心,一個銀行行長沒了,而國外的一個大企業家和繪畫天才也跟着沒了,這將會是國際恥辱,甚至一不小心會引起國際糾紛。
“你別過來,”劫匪朝喬景安吼,“我會開槍的。”
喬景安不知道對方說什麼,但是大概意思卻明白,他看了眼喬琛一眼,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哥哥,相信我。”
喬琛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只見眼前白光一閃,身邊響起哀嚎聲,然後又是一聲槍響,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眼前黑影閃了閃,啪啪幾聲,三支手槍飛到銀行門外,摔得四分五裂。然後就是挾持着他的人輕飄飄的飛了出去,他被喬景安護在單薄的背後。
又是兩聲沉悶的響聲,三個劫匪躺在了地上,不停的哀嚎,卻怎麼也站不起來。
“哥,你有沒有事,”手被緊緊的攥住,一陣陣的發疼,喬琛看着一臉慘白的喬景安,忙把他摟進懷裡,“別怕,別怕,我沒事。”
喬景安緊緊環着喬琛的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幸好這些人都不會武功,幸好這裡不是他生活的世界。
一邊的銀行行長驚慌失措的看着自己被子彈穿過的衣角,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半天站不起來。
“噢,天皇啊,這是真正的天朝功夫,”警察廳廳長看着這一幕,呆呆的對身邊的警員開口,“你看到了麼,剛纔嗖嗖兩下。”
警員吶吶道,“暗器?”
兩人相顧無言。
警察涌入銀行大廳,纔看到三個歹徒的右手上,各自插着一個銀光閃閃的東西,餐叉。
頓時間,所有的警察對喬景安肅然起敬。
記者也一窩蜂的涌入,但是喬景安一行人卻被警察保護着上了警車,直到上了車,喬景安還沒有緩過神,手心冰涼。
“我沒事了,”喬琛把他再度擁進懷中,“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喬景安緊緊扣住喬琛的手,“我們明天就回去。”
“好,”看着喬景安仍舊慘白的臉,他心頭一陣陣疼。心裡原本所有的不自信,不確定,此時已經半點不剩。
如果這樣自己還懷疑小安不夠愛自己,那便是對這份感情的侮辱。他很幸運,自己愛的人,也深深愛着自己。
坐在角落被嚇得腿軟的沈俊看着互相安慰的兄弟,頓時內流滿面,你們別當我這個大活人不存在啊,不過二少的確是個高人,不然他現在沒準已經吃了槍子了。
很久以後,沈俊才知道,原來那個招式叫少林連環腿。而在餐廳被喬景安順手拿走餐具的幾個客人紛紛表示十分榮幸。
不久之後,這家銀行與喬氏簽下生意,並對喬景安大加感激,伺候良性合作幾十年。
此事之後,又帶起一股國外友人學習天朝功夫的熱潮,越來越多的人都說,天朝是個神秘的國度。還有不少媒體稱喬二少爲高人,但這一切都與喬景安無關,他只需要每日吃着自己喜歡的食物,心情好了畫幾幅畫,寫兩個字,偶爾上兩個電視節目,日日刷新喬琛忠犬的下限,這便夠了。
▪Tтkā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