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蛇本來想要襲擊清淑,這個時候反而受到了重擊。他的心裡,對於眼前的人,自然就是有了防備。
這個時候,滕壺知道大局已定。
他使了一個手勢,那條蛇直接溜走了。
“氣死我了。”
清淑說道。
若不是那條蛇逃得快,她一定要將他削得片甲不留。
滕壺安慰地說道,“你不要想那麼多了,那條蛇一看就不是什麼厲害的人物。你跟它置氣,實在犯不上。”
清淑瞪了他一眼。
這個人倒好,自己在前面砍蛇,他在後面十分悠閒地看戲。
這個時候,居然還在這裡說風涼話。
她十分生氣地說道,“我向來是一個好脾氣的人,但是你這個時候觸碰到了我的底線。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你可以直說。你剛剛從師父手下救下了我,若是合理的話,我會報恩的。”
滕壺沒有想到,她居然這麼坦白。
他呵呵一笑,“雖然你不笨,但是我現在並沒有想過要告訴你。你知道嗎?有些事情,是和你想的不一樣的。若是你一直都停留在這裡,並不知道我的心裡到底會想些什麼。”
清淑有些錯愕,並不知道他在這裡說什麼。
滕壺看到她這個樣子,知道這個女子看起來並沒有那麼強勁。
所以,他的心裡並沒有打算要爲難她。
他說道,“我只想讓你幫我帶一個口信兒。”
“什麼口信兒?”
清淑的心裡有些疑惑,暗中覺得,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
滕壺說道,“你去告訴龍月恆,就說尹清遠被我抓了。”
清淑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居然還是關於那個龍女的。
她說道,“我不去!”
她心裡覺得,這個人未免有些太壞了。
滕壺說道,“若是你不去的話,那麼我抓到尹清遠之後,就讓他生不如死。”
清淑的臉SE一變。
那個人歷來都十分古板,碰到眼前這個十分邪魅的怪物,肯定是鬥不過的。
她說道,“你放屁,你是根本抓不到他的。”
滕壺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臉上的青筋都開始鼓脹了起來。
他看着眼前的女子,說道,“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難道不覺得,自己有些傻氣嗎?”
他的心裡,自然是十分討厭這個人的。
她完全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有些偺越了。
他說道,“你若是不信的話,那麼就跟我一起吧。等我抓到尹清遠之後,你纔會更加真實的表現。到那個時候,某個人纔會覺得十分相信吧。”
她漸漸往後退,沒有想到這個人這麼恐怖。
她的心裡,一直都覺得某些東西存在的樣子有些令人驚詫。若是自己有時間,可能得到的東西就不是一般人想要的。
眼下,能夠擁有什麼呢?
她呵呵一笑,心裡某個地方只覺得十分柔RUAN。
因爲自己的力量是十分弱小的。
所以能夠得到的東西是很少的。
若是一直都如此,只怕是心裡某個地方都會漸漸地變化。要不然的話,自己可以得到什麼呢?
她的嘴角有一絲諷刺,心裡只覺得十分多情。
那個人,看到她這個樣子,眼神裡有一絲嘲笑。
他知道,清淑也是喜歡尹清遠的。那個女子也知道。
所以,讓她去報信,那是再合適不過的。
他的心裡十分憤怒,那個男人並沒有什麼實力,也十分軟弱,爲什麼這些女子都喜歡他?
他有些憤怒了。
本來沒有的事情,這個時候真的讓人覺得十分震驚了。
那麼多的東西,眼下都漸漸成爲了傳奇。
自己可以得到什麼,他完全就有些摸不着頭腦的感覺。
他大步往前走去。
清淑被他套了一個手銬,直接跟在了他的身後。
她心裡有些疑惑,說道,“他到底是想要什麼呢?”
她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消瘦,看起來似乎是經歷了很多的壓力一般。這個人的心裡,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所以這個時候纔會這麼多情吧?
她說道,“你爲什麼要對付龍女?難道,也是因爲她的財寶嗎?”
清淑知道,龍女擁有一個富可敵國的財富。若是拿到這財寶之後,就有了可以顛覆帝國的力量。因此,很多人都想要打她的主意。
她心裡不禁感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誰知,滕壺轉身看着她,說道,“你知道什麼,那些財富我根本都不看在眼裡。”
他心裡十分倨傲。
若是想要銀子,他完全可以多煉一些丹藥。這樣的話,那些人就會將自己手裡的銀子送給自己了。
這些人,居然會爲了銀子傷害一個女子,真是有些好笑了。
既然不是求財,那是爲了什麼?
她的眼神十分不解。
滕壺說道,“我愛她,我要讓她知道誰纔是最厲害的。這個世界這麼殘酷,她居然不選擇一個最強的人跟隨。那麼,她就是要付出代價的。”
瘋了,這個人!
清淑只覺得,這個人愛得有些恐怖了。
若是真的喜歡一個人,難道不是希望她可以越過越好嗎?
她漸漸地往後退,這個時候,手銬的鏈子響了。滕壺由上到下,由下到上地打量了她一番,直接很鄙視地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所以就不要白費力氣了。”
他心裡只覺得,這個女子有些傻氣。
這個世界上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麼簡單的。
即使這個時候能夠逃走,也不會逃多遠。
他的心裡,對於眼前的人永遠擁有着鄙視。
不管自己可以得到的是什麼,眼下都不會被她所影響。
他說道,“你的作用也就是這個了,你不要觸及我的底線。要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現在就死。”
他威脅的話語擲地有聲。
清淑聽到了之後,十分害怕。
京城裡,人來人往。
這是整個帝國嘴繁華的地段。
龍月恆依舊與世無爭地賣着自己的胭脂,但是京城裡的勢力都已經盯上了她。
這個女人的出現,破壞了京城裡面的格局。
某些人,已經按捺不住要蠢蠢欲動了。
王處陽來到京城之後,首先來到的就是這胭脂鋪。
龍月恆看到他之後,眼神裡閃現出一絲殺氣。那殺氣十分濃烈,他已經感受到了。
他呵呵一笑,說道,“沒有想到,許久不見你還是這麼沉不住氣!”
他的話語裡充滿了鄙視。
這個女子雖然貌美如花,然而並沒有什麼作用。他的心裡並不在乎這個人,若是給自己選擇,可以製造出很多這樣的人出來。
“可惜了,那麼好的法力,居然在這裡賣胭脂。”
這個時候,龍月恆巧笑倩兮,說道,“各位鄉親父老,今日的胭脂賣完了,明日請早。”
那些人本來就覺得有些異常,這個時候聽到她這麼說了,紛紛四散逃離。
“你還真是好心。不過……”
王處陽使出附吸之法,直接抓住了一個人。
那個人被他提在手裡,心裡十分害怕,“大俠,饒命啊,大俠!”
他的兩隻腳不斷地在空中蹬着,整個人都情不自禁瑟瑟發抖了起來。王處陽聽到他這麼說了之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大俠,我可不是什麼大俠。這一次,算你運氣好。”
說完了之後,他就放了那個人。
那個人趕緊跑了。
王處陽弄完了這一出鬧劇之後,就用那種嗜血的眼光看着龍月恆。
他心裡知道,這個女子並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
所以這一次過來,做了十足的準備。
“崇文,崇武!”
“在,師父!”
“給我上!”
那崇文、崇武二人經過王處陽的細心調JIAO,這個時候已然是異於常人。聽到師父的命令之後,他們兩個走上前來。
龍月恆淡淡的眉眼掃了他們一眼,眼神裡有一絲好笑,“蟲人?”
崇武、崇文的臉SE變了。
他們之所以有優勢,就是那些人看不出他們是什麼,掉以輕心的時候。
沒有想到,這個女子一下子就看出了他們的來歷。
王處陽說道,“龍姑娘可真的是見多識廣啊,不過認出來了也沒有用。給我上。”
兩個人將龍月恆圍住,然後那些蟲子從他們的身上飛了出來。
漸漸的,蟲子越來越多,將他們整個人都包裹住了。剛開始的時候,他們的表情十分痛苦,後來就看不見表情了,因爲都被蟲子圍住了。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殘酷的。
因爲不知道,所以面對的時候總會擁有這麼一些東西。
蟲人的修煉,就是在人的身上種蠱,然後與血肉喂蟲,最後與蟲合爲一體。這樣的話,才能夠控制蟲爲自己所用。
龍月恆同情地看着那兩個人,心裡只覺得他們十分可憐。
彷彿是咒語一般的,她輕輕吟唱,“生年有時,死亦有時,春去春來,何苦來哉?”
說完了之後,她的眼睛裡泛出一道金光。
這個時候,崇文、崇武二人慘叫了起來。
他們沒有想到,自己會面對這樣的情景。
原來還以爲,這個人只是實力強勁。現在才發現,自己的功力就根本不是她的對手。自己能夠得到什麼,想要得到什麼。
他的心裡,完全就沒有自己的方向了。
王處陽看到他們這個樣子,心裡十分鄙視。
“你們兩個廢物,什麼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得到什麼東西呢?”
在他看來,這個世界上的一切東西都是需要冒險的。這兩個人什麼都不知道,可能面臨的東西就不是 現在這個樣子的了。
生活中的東西,若是你真心想要的話,就應該好好付出。
要不然的話,就是會被人嫌棄的。
他想到這裡,眉眼裡有一絲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