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皇聖祖發飆了,簫康甯越發的肯定,皇聖祖肯定跟金小寶有過什麼矛盾,不然,皇聖祖前一刻鐘還在封金小寶,後一步就這樣說金小寶了?
而且,他也看出來了,皇聖祖那個封賞的貓膩,雖然是封了伯,可沒說世襲伯爵。
官升了一品,不久多了點俸祿,金小寶缺這點銀子嗎?這官職還是府尹啊。
所以,簫康甯已經堅定了自己的看法,金小寶肯定得罪了皇聖祖了,皇聖祖也想要幹掉金小寶,只是還沒有找到足夠的藉口而已……
這意味着,自己可是跟皇聖祖一起的,有皇聖祖的支持,除了莫太傅那一幫人,誰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金小寶聽了這話,嚴肅道:“啓稟皇上,微臣可不是信口開河,胡說八道。”
聲音一頓,他從懷裡拿出一個小本出來,道:“皇上,這是微臣收集的近十幾年來,皇城那些無緣無故被殺的官員,或者皇親國戚親人,或者官員親人的案子。”
“從他們被殺的情況來看,跟王國舅的案子有極大的相似之處,就是殺害沒有什麼威脅的夫人妾身,孩子,足足有三十幾起。”
聽了這話,衆大臣面面相覷起來,金小寶還偷偷的收集了這個?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皇聖祖臉色也是冰寒了下來,沉聲道:“金小寶,你說這些幹什麼?朕是問你這個案子情況!今天說不清楚,你就給朕回去閉門思過三個月!”
皇聖祖這話一出,簫康甯眼神抽搐一下,皇聖祖的口氣有點不對,爲何是閉門思過,之前都是直接不讓金小寶當官的啊……
其他大臣也是看戲一樣看向金小寶,收集這些情報資料,誰都幹過,但是這樣公開來說,那就顯得有些圖謀不軌了吧?
這可是大忌。
金小寶聽了此言,一副苦笑的道:“皇上,並不是微臣閒着無事,纔去蒐集這些情報,大家都知道,這個案子是沒有什麼線索的,只能靠自己去找線索。”
“而經過我仔細調查,發現有幾個案子有相似之處,而且沒有破案,就糊里糊塗的沒有了。”
“我經過查這些案子,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
說到這裡,他故意停頓一下,朝簫康甯道:“簫丞相,你可知道是什麼秘密?”
看金小寶故意賣關子,簫康甯不悅道:“金府尹,剛纔皇上剛說了,讓你別信口開河,胡說八道,你又忘記了?”
果然,皇聖祖臉色也陰沉了下來,道:“金小寶,別說沒用的,有事說事。”
金小寶這才繼續道:“經過調查這個案子,微臣發現了這個秘密,就是出手的手法,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那就說明了,這些案子可能是同一個人乾的。”
他臉色一寒,又道:“但是,同一個人乾的也不可能,因爲這些案子都發生間隔十幾年,所以不可能是一個人,而是一批人。”
金小寶的話,抑揚頓挫,說得神神秘秘,本來看戲的衆大臣都被他的話語吸引了……
因爲他說的神神秘秘的,又自我解答,讓人聽得十分想要知道結果,釣足了這些大臣的胃口……
簫康甯雖然想要打斷金小寶的話,但是他自己也奇怪,金小寶說的這些跟王國舅案子有什麼關係。
金小寶繼續道:“既然是一批人所爲,那他們殺這些人幹什麼?難道是爲了報仇?或者是別的目的?當然不是!”
他聲音變得激動起來:“是爲了銀子,這些人爲了銀子殺人,而且殺的都是些有錢人的親人孩子,他們是被人收買而殺人,重重跡象表明,他們就是在皇城收錢殺人的黑衣閣。”
“諸位大人,皇上,可不要以爲這黑衣閣殺人跟我們沒關係,他們通過殺人,要挾我們這些大臣,爲虎作倀,不敢爲正義發聲。”
“而這黑衣閣已經影響到朝堂的官員了,他們通過殺死官員的親戚孩子,來要挾他們,爲他們後面的出錢的主顧辦事。”
說到這裡,金小寶眼神的環視這些大臣一圈,問道:“諸位大人都有所耳聞吧?”
此言一出,衆大臣面面相覷起來,他們的確有耳聞黑衣閣的事情,甚至有幾個大臣還經歷過這樣的要挾,這才加入了簫康甯,或者莫太傅的一脈……
而皇聖祖卻是一副從沒聽過的樣子,驚道:“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事?”
金小寶道:“而王國舅也正是因爲被那些黑衣閣殺手要挾,才爲他們辦事,所以,我把王國舅保護了起來,讓楊蘇平勸導他,最後纔打動了王國舅,說出了實情來。”
說到這裡,金小寶沉聲道:“諸位大人,你們可知道,這黑衣閣的手已經伸得太長了,他們要挾我們的大臣,威脅我們爲他們背後的主顧辦事,這個黑衣閣既然是殺害王國舅的四夫人跟孩子,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說完,金小寶朝皇聖祖跪下道:“皇上,這個黑衣閣作惡多端,已經嚴重擾亂了朝堂,威脅我們不少大臣家人的安全,而且他們還收錢殺人,讓皇城百姓談起黑衣閣色變,這是我這個皇城府尹的失責!”
“皇上,我請求皇上派遣得力高手,幫我們府尹殿,剷除爲惡多端的黑衣閣,還皇城一個安寧!”
隨着金小寶這後面的話。
簫康甯頓時臉色都黑出水來,臉色一僵,這金小寶說了半天,居然是衝着黑衣閣來的?
特麼,黑衣閣是什麼來頭,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絕對不能讓這傢伙得逞……
於是,簫康甯沉聲道:“金小寶,你這信口胡說的本事倒是不小啊,你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黑衣閣的身上了?黑衣閣神出鬼沒,誰都不知道他們在哪裡?你又是那招緩兵之計?”
說完,他對皇聖祖道:“皇上,金小寶信口開河,我看他是想推卸責任了!”
不錯,金小寶可是有前科,怎麼也不可能讓皇聖祖同意對付黑衣閣吧?
金小寶這時候沉聲道:“皇上,我就奇怪了,簫丞相一直反對我對付黑衣閣,那是什麼原因?是因爲黑衣閣跟他有關係?還是因爲黑衣閣跟商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言一出,簫康甯倒吸一口涼氣,特麼,這小子真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