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慾望?
攬月美麗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慌亂之色,她問道:“問天,你怎麼了?”
柳問天此刻神識還是清晰的,他苦笑着道:“還記得第一次我們見到的時候,我在攬月池的事情!”
“當然記得了!”攬月望着柳問天,嫣然笑道:“還說呢,你們……真的太過分了,那次!”
想起那次看到柳問天和一個嬌小的美麗女子赤身的情形,攬月耳根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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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問天笑道:“那一次,其實是因爲我中了黑木欲毒後,正好發作了!”
“黑木欲毒?”攬月心中一驚,這黑木欲毒,不僅在龍翔州,即使是在大梁帝國,也是大大的有名,是三種無解的奇毒之一,甚至只有在龍翔州的黑松林裡面纔有,中毒之人,無不被關在龍翔州的牢獄中毒發身亡。
“原來,你是中了黑木欲毒?所以上次,纔要和那個女子……解毒?”
攬月低着頭,聲不可聞地道:“那你現在,是不是慾望也要發作了?”
“是的,估計還有半個時辰,我就要變成一個你上次說的淫賊,大色鬼了!”柳問天眼神一凝,望着攬月嬌豔的臉蛋,修長的腰身,吞了吞口水,忽地曖昧地道:“攬月,你願不願意……”
“願意什麼?”攬月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卻又想確認,心中撲通撲通地跳得厲害,臉也紅了起來,仿若一片紅色的雲霞忽然飛上了臉頰。
“願意……替我解毒!”柳問天想起那次在水月洞中,他們躲在山洞裡的情景,想起攬月有點微厚的嘴脣的那一抹柔潤和細膩,心中頓時有一股暖流升起,更加躁動起來。
“問天哥哥……”攬月的聲音細不可聞,變得膩膩的,讓柳問天感覺有戲,在黒木欲毒的催發下,他的心中變得更加期待起來。
攬月往柳問天的身子靠得近了些,將一頭長髮輕輕地靠在了柳問天的胸膛上,柳問天看着攬月嬌柔的模樣,無比愛憐地用手撫了撫她的一頭青絲,隨即手輕輕地移動到了她的肩膀上。
她此刻穿着露着膀子的綠色長裙,瘦削卻又不是豐潤的雙肩,白皙而光滑,雙手所觸之處,一片柔膩卻又充滿了一種彈性的波瀾,讓他心中怒放起來。
柳問天身子忽然側了側,雙手順着攬月柔嫩的肩膀往下,慢慢地就要褪去她肩膀上的衣帶結,柳問天的眼睛放着光,一旦這根帶子解開,那一路的豐盈,就要順着她修長的身子而下,展露在眼前的,將是無比漣漪的風景……
“嚶呢……”
攬月聽着柳問天心中那咚咚咚地急劇心跳,感受到柳問天的動作,忽然驚覺一般,她擡起了頭,望着柳問天熾熱的眼神,忽地搖了搖頭,站了起來。
“怎麼了?”柳問天有點失望,卻又沒有表露出來,笑着問道:“你不願意?”
“呃,不是……不願意……”攬月滿臉羞紅,頓時手足無措,她低着頭,訕訕地道:“問天哥哥,攬月害怕……”
“沒關係,我不怪你!”柳問天望着攬月那含羞帶怯的神情,知道這不驚人事的少女,終究還是不會輕易邁開那一步。
“問天哥哥,攬月沒有準備好!”攬月忽地擡起頭,忽然往柳問天的臉頰上沾了一下,柳問天感覺一陣清涼溼潤從臉上掠過,他心中微爽。
卻聽得攬月笑道:“等攬月,想好了,下次……呃,就可以了!”
攬月說完,輕輕地走了出去。
柳問天望着那道修長的背影,心中一樂,這小妮子,能這麼說,已經很不錯了!
他知道,攬月出去,只是爲自己留下空間!
“這一世,自己要縱意而活,休管它天上人間!”
柳問天從右臂的詬月記中,幻出了青花瓷瓶,在一陣白霧中,身材嬌豔的淼淼,一身吊帶般的綠衣,從瓶中出現在柳問天身邊。
“少爺,你想淼淼啦!”
柳問天望着嬌豔的淼淼,狠狠地點了點頭,心中的熾熱卻更加旺盛。
淼淼望着柳問天,開心地笑了起來,她靠近柳問天,拉着他的手,輕聲說道:“你都好長時間沒有喚淼淼出來了呢!人家都快悶死啦!”
柳問天玩弄着淼淼無比柔嫩的手,輕笑道:“都怪我,最近事情太多,都沒有讓你出來透透氣!”
有淼淼在身邊的時候,柳問天感覺無比放鬆,這種感覺,從淼淼出現開始,便是如此,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沒關係啦,只要少爺以後記得常喚我出來就好呢!”
淼淼望着柳問天眼中的那一抹熾熱,忽地吃吃地笑了起來。
她嬌笑着慢慢地站了起來,忽然將自己肩膀上的帶子往兩邊一拉,一抹無比美麗的春天,頓時綻放在柳問天眼前,讓他頓時眼前一亮。
那一抹嬌豔的盛開,
恰如一朵桃柳的怒放,
兩點嫣紅的嬌蕊,
在春風裡跳動着動人的狂瀾,
淺淺地吸綴,
在妖冶的柔情裡,
等你來綻放!
踏春,
踏春,
三少早已沉醉!
……
過了許久,攬月才靜靜地走進了小屋,此刻,柳問天正站在窗前,靜靜地透過窗外,看着攬月池的那一灘清瀑,內心無比沉靜。
攬月望着站在窗臺前的柳問天,想起剛纔發生的事情,心中有點悵然若失,卻又無可奈何。
也許,剛纔自己不該拒絕他?攬月心中忐忑地想道,那樣的話,自己就不會感覺到這種淡淡的失落了!
都怪自己太含羞,還有不夠勇敢!
爲了打破這種尷尬,她笑着道:“攬月池的池水,在你睡着的時候,又換了一次!”
柳問天轉身,望着一臉嬌豔的攬月,笑道:“是啊,池水換了好多次,物是,人也是,在這個池子旁,我們度過了太多快樂的時光!”
“真希望這種快樂,能夠永遠繼續下去!”攬月的眼睛盯着柳問天,望着他一臉的寧靜,頓時放了心。
“一定會的,我們都會好好的快樂下去!”柳問天慢慢走近攬月,將手輕輕地放在攬月的肩膀上,感受着那一抹柔膩,卻再沒有了剛纔的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