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時候,應該站在天梁山上,向着整個陽武大陸說這番話!”柳問天笑道:“這就像是一個大陸的女皇,對着天下宣佈她的施政主張!”
“你別笑話我!”上官牟月似乎也被自己認真的神情逗笑了,她抿嘴輕笑道:“但是你不能不承認,我說的是事實!”
柳問天望着那張美到極致的臉,問道:“既然你都知道,我不一定會像他們所期望的那麼做,你也對此有擔憂,那麼,你爲什麼還要告訴我?”
“因爲我女人的直覺告訴我,你以後會成爲我強大的同盟……”
上官牟月的聲音很輕,輕得彷彿這不是她說的話。
這也確實不像是她說的話,這麼一個有控制慾的女子,怎麼會相信直覺?
但是柳問天卻相信,因爲他的神識中,上一世天炎以及三千後的秦子儀的經歷告訴他,有些直覺,不僅僅只是一種感性的猜測和情緒,它很多時候,也是一種通過人族天性散發出來的判斷方式,就像是一些妖獸的靈敏知覺和感應力,你不能說,它們在猜測。
很多妖獸的知覺,其實是基於各種經驗、身體和神識感受力的一種綜合判斷!這是對於非人族這種高階生命來說,最重要的判斷方式!
“那麼,你的知覺有沒有告訴你,我此刻想做什麼?”
柳問天的眼中充滿了戲謔之色,他的神情忽然變了,變得輕佻,色眯眯的……
上官牟月顯然從來沒見過柳問天這種神情,她忽地笑道:“原來柳家三少,也有少年多情懷春的時候,我還以爲,你總是那麼厚重成熟呢!”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此刻想要脫光我身上的這件青色霓裳……”
柳問天笑了笑,這笑聲,看起來那麼輕佻,邪惡,他忽地往前走了一步,距離上官牟月的臉頰,不到半寸距離。
他甚至都已經能聽到上官牟月的呼吸,一股若淡淡幽蘭般的芬芳氣息,撲入了他的鼻子中,讓他感覺異常舒服。
“你不是說我身上有兩根刺嗎?”
上官牟月的聲音很柔,很輕,就像她的呼吸,她輕聲說道:“你可知道,即使我脫光了站在那些男人面前,他們什麼都不敢做的!他們只會強行動用玄靈之氣,用神識壓制他們的慾望,因爲那兩根刺如果刺出來,他們靈魂都會戰慄……”
“除非,那個人瘋了,或者要死了……”
柳問天的手,忽然輕輕地放在了上官牟月的輕柔肩膀上,感受着那股無比柔潤的細膩,他的心中彷彿又野草在瘋漲。
“你覺得我像不像要瘋了,或者要死了?”柳問天的聲音與上官牟月的聲音一樣的輕。
“不像!”上官牟月嬌笑道:“所以我在想,如果你知道你在做什麼,你的手,最好放回去……”
柳問天的手慢慢下移,然後放在了上官牟月的手上,她的手,似乎忽然之間變得有點冰涼,似乎有點輕微的顫抖。
他將她的手,拉了起來,然後放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個地方,正是可以解開他衣帶的地方!
“其實,我只是想讓你幫我洗澡……”柳問天忽地笑道:“你可別忘了,你上次可是輸給我了!”
“看來,我的兩根刺,又嚇住了一個男人!”上官牟月的眼睛中充滿了一種狡黠的光芒,她輕笑道:“看來,這兩根刺,確實能很好的保護我!哪怕我在最脆弱的時候!”
上官牟月的手,忽然將柳問天一推,身子已經離開柳問天三尺,她咯咯笑道:“等我哪天有心情的時候吧,也許哪天,我並不介意碰一下年輕的男身!”
“也許有一天,我也不會介意,多一個女人!”
柳問天說完這句,便向外走去,既不告別,也不客套,彷彿這裡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望着柳問天頎長的背影,上官牟月的眼神中竟然露出了一絲惆悵,她雙手撫着自己的胸口,讓胸前的兩團變得更加波濤洶涌起來。
“柳問天,真的就是那個人嗎?不然爲何碰觸我這麼久,他竟然沒有絲毫異樣?”
她的臉色忽然變得有點微紅,喃喃地自語道:“還有爲何在他面前,感覺他想要什麼,我都會答應?”
走到一個櫃子的旁邊,她的手掌一動,櫃子如門一樣打開,她慢慢地走了進去。
沿着黑暗的彎道,輾轉足足有兩裡地,上官牟月到了一個寒氣逼人的寬大地下室,這裡面,不僅牆壁上都在冒着無比幽冷的寒氣,室內的正中間,竟然還放着一個無比巨大的紅色冰石。
沒有人知道,在天樑城這個四個季節並不分明的城池,竟然會有這麼一個冰窟,而那塊巨大的冰石,正是傳說中的血凰石。
上官牟月忽然脫光了所有的衣服,露出了她那無比誘人的身體,那是一具沒有任何瑕疵的身體,鎖骨柔美,雪白的雙峰誇張地聳立在纖細修長的腰身上,豐滿的臀部順着往下,是一雙晶瑩細嫩的雙腿……
上官牟月通過冰冷而透明的牆壁上映照出的完美身影,心中不禁十分滿意。
她相信,任何一個男人見了此刻的她,都會忍不住要陷入一種沒有盡頭的深淵,不管她身上有一根刺還是有兩根刺,也不會管那兩根刺,會帶給什麼樣的後果!
只是,她卻從來沒有給過任何一個男人這種陷入深淵的機會,哪怕是那位至高無上的皇尊。
只有她和皇尊兩個人知道,他們之間,絕對不會對對方,產生任何慾望!
這一點,這也許是那個金碧殿中,最大的秘密之一!
上官牟月對這個秘密能被隱藏得如此之深,讓那些王公大臣、武修文修都陷入了其他的猜測。
她完美的身子,慢慢走到了冰冷的血凰石面前,然後用一種無比優美的姿勢,慢慢地躺了下去,然後閉上眼睛,很快便進入了一種玄妙的狀態。
此刻如果有人看見她,萬萬不會想到,有人能不用任何靈器,便能躺在那天下第一極寒的血凰石上,而且沒有絲毫戰慄……
柳問天已經走出了月府,望着那座外面看着不起眼,裡面卻別具風情的府邸,心中卻充滿了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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