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難得,冷酷無情的無樂公子,難得說一回話!”歐陽黛玉似乎感覺很驚訝,柳問天他們,怎會與這個以冷漠孤獨著稱的無樂在一起?
“你說說看!”
無樂輕聲道:“那些大嘴妖獸,它們不咬人,比大多數生命要善良得多,你們躲在它們身子後面,讓它們作爲你們的屏障,不就可以換衣服了?”
他的眼睛望着那些大嘴妖獸,彷彿那些妖獸,纔是他的同類。
“我纔不呢,這些妖獸那麼醜!”王沫憋嘴委屈地道:“更何況,誰知道它們是公是母!”
“這個,我還真分得出來公母……”無樂忽地笑了起來,說道:“我保證,讓你站在一堆母妖獸裡面換衣服!”
他的笑,純淨而沒有絲毫雜質,就像此刻暖暖的陽光,讓柳問天看着都感覺溫暖。
衆人心中也是一驚,原來這人,並不是不會笑的啊。
大家以爲無樂在開玩笑,沒想到他真的走入那堆妖獸羣中。
他慢慢地轉了一會,很認真地便指着三隻巨大的妖獸說道:“這三隻都是母的,你可以在它們圍起來的空間換衣服!”
“我相信你!”歐陽黛玉說完,竟然真的向着那三隻妖獸中間走去。
“那……你也幫我找幾隻母的吧!”王沫見歐陽黛玉竟然相信,而且已經走了,她也急忙說道。
“你去那四隻中間吧,她們也都是母的!”
無樂輕聲說道。
“哦……”王沫答應着,便向着那幾只妖獸走去。
“你怎麼知道那幾只是母的?”柳問天滿含深意的問道。
“我不知道!”無樂笑道:“我只是隨口說說的!”
“什麼?”初遇卻忽地驚訝地叫了起來,她銀玲般地笑道:“黛玉,王沫,無樂騙你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幾只妖獸是母的還是公的!”
王沫和歐陽黛玉此刻本來剛剛脫完身上的衣服,此刻聽了這話,頓時羞紅了臉。
只是,她們卻沒有選擇,匆忙換了衣服,迅速衝了出來。
“你爲什麼要騙我?”王沫氣沖沖地瞪着無樂,問道。
歐陽黛玉也面露不善地瞪着他。
“哎,我說你們兩個講點道理好不好?”柳問天忽地笑道:“在我看來,你們應該感謝他!”
“什麼?”王沫氣呼呼地說道:“問天哥哥,他給了你什麼好處,你要這麼偏袒他,剛纔,我們可是在一羣不知公的母的的妖獸裡面換衣服耶!”
“那又怎麼樣?”柳問天滿不在乎的說道:“總比你們穿着那些臭乎乎的黏糊糊的衣服強吧?”
“再說了,管你有胸沒胸,有屁股沒屁股,我沒看到那些大嘴妖獸眼睛多眨一下,身體有任何反應……”
“你去死啊!”王沫似乎聽懂了柳問天說的意思,羞紅了臉,朝着柳問天捶打起來。
柳問天的手,在王沫的捶打下,不時碰觸到王沫白色薄裙子裡的肌膚,柔軟而細膩,他忽地忍住笑,很認真地說道:“你再打我,我可就有反應了啊!”
“呃……啊……”王沫忽地叫了起來,她口中說道:“你壞死了!”
初遇此刻卻盯着柳問天的下半身,望着一個凸起的斗篷,不知爲何,心中卻泛起了陣陣的醋意。
“下流,淫賊!”
初遇說完,便追着王沫的方向而去。
歐陽黛玉也發現了,卻裝作沒有發現的樣子,冷哼道:“王沫應該感到驕傲,因爲她讓自己喜歡的男人,有了反應!”
“我也要感到驕傲,因爲我居然在一羣野獸裡面換了衣服!”
她睜大眼睛,忽地盯着無樂看了許久,輕聲笑道:“越是誠實的人,越是好騙人,你就屬於這類吧?”
無樂不說話,只是拿眼睛回視着她,讓歐陽黛玉的眼神黯淡了不少,她的臉忽地羞紅起來。
她忽地輕柔地說道:“其實,柳問天說得對,如果不是你,我也許現在還穿着那身髒衣服!”
無樂發現這女子竟然忽地換了一副面孔,變得柔媚起來,不禁感覺有點不適應。
他眼神疑惑,在等着她繼續說。
“可是,你憑什麼讓一羣野獸看本姑娘的身體啊!”
歐陽黛玉的臉色驟變,彷彿狂風驟雨的語句,頓時讓無樂有點呆。
她說完,便頭也不回,向着王沫和初遇的方向追去。
“話說,剛纔是她們自己接受你的建議,去換的衣服吧?”
柳問天笑道:“女人,是最複雜的妖獸,我們何必和妖獸一般見識?走吧!”
“不,她們不如妖獸!”無樂望着歐陽黛玉的背影,喃喃地道:“比起女人來,我更喜歡妖獸!”
……
柳問天深深地望了無樂一眼,感覺這個人好生複雜,又好生簡單。
他拉着無樂,慢慢向前走去。
沒過多久,他們便追上了初遇三個女子。
確切地說,是她們三人,在前面不遠的地方,定定地站在那裡等着他們。
柳問天好奇地問道:“你們,怎麼不走了?”
“問天哥哥,我們走不動了!”王沫忽然一臉委屈的說道。
“這個沒事,走不動好啊,哥哥揹你……”
柳問天屁顛屁顛地跑過去,很快就要走近王沫身邊。
“問天哥哥,別過來!”
王沫的聲音尖銳起來,嚇了柳問天一跳。
柳問天狐疑地望向王沫,隨即順着她的眼睛,望見了王沫的腿。
她剛纔換上了一件天藍色的短裙,在陽光下,白皙的腿透露着一種青春的誘惑。
只是,柳問天此刻卻無暇欣賞這雙腿的美麗,他的眼睛,看到了王沫的小腳,小腳以下,竟然看不到一根腳趾頭。
她的腿,顯然陷了進去,陷入了看似柔軟的沙灘。
柳問天問道:“你的腳,爲什麼不拿出來?”
“我想,可是,我拔不出來!”王沫帶着哭腔說道:“這裡的沙子,看着很軟,但是一旦踩進去,便再也拔不出來了!”
柳問天順着望去,發現除了王沫,初遇和歐陽黛玉,此刻的腳也看不叫腳趾頭,整個人彷彿都矮了好一截。
只是,她們陷入的區域,沙子與柳問天所站的地方,看着沒有任何區別,但是柳問天卻再也不敢往前跨一步。
“你們,現在是什麼感覺?”柳問天問道。
歐燕黛玉說道:“感覺好像很柔軟,很溫暖,但是想要拔出來,卻感覺腳底板似乎被什麼黏住了,怎麼都拔不動!”
柳問天望着歐陽黛玉的腿,發現有了一絲因爲用力的紅色,顯然,她剛纔試着用盡力氣想要將腳拔出,但是卻沒做到。
“救一隻腿,親三口!幹不幹?”柳問天望着三個被陷進沙灘嬌滴滴的美人兒,忽地壞壞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