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柳問天冷笑道:“你們可能不知道,其實我身上最靈敏的地方,是鼻子……”
“我已經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人生活的味道……”
無論人族還是魔族,聽了都心中一顫,他們也迅速豎起鼻子,想要聞到柳問天所說的那種味道,但是卻什麼都沒聞到。
柳問天笑道:“你們不用白費功夫了,這種味道,連最敏銳的妖獸狗,可能都聞不到……”
雷傲宇忽地笑道:“原來,你在告訴我們,你比妖獸狗還要有用!”
“這也許很好笑,但是這卻是事實!”柳問天板着起臉說道:“而且,我不會告訴你們,我聞到了什麼……”
“因爲……童男不宜,在這方面,魔族都只能算是童男子……”
他忽地俯身,將耳朵湊在初遇耳邊,輕聲說了一句,頓時,初遇的臉全部紅了起來。
所有人都感覺很奇怪,也有點期待。
但是,柳問天卻只是對王沫說道:“王沫,你過來……”
“哦……”王沫乖巧地輕輕走到了柳問天旁邊,柳問天輕輕在她耳旁說了,王沫的臉也忽然紅撲撲起來,連耳朵根子都紅了,她嬌嗔着錘了柳問天一下,紅臉說道:“討厭,誰信啊!”
默雪似乎感覺這很好玩,也湊過來,央着柳問天告訴她,但是柳問天卻說道:“都說了,童子不宜了,你也不適合聽……”
默雪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一紅,卻又無可奈何,她總不能說自己不是處女了吧?
而巫夜忽然問道:“那麼老朽可以聽嗎?”
柳問天卻毫不客氣地說道:“你也不行,因爲你是魔族,在你們眼裡,我說的事情告訴你們,和對牛放屁沒什麼區別,因爲你連這個屁是臭是香都不會知道!”
北滅人忽地冷笑道:“莫非,你也發現自己說的話是在放屁了?真是臭不可聞,居然如此故弄玄虛,我還不願聽了!”
“但是,現在我決定說了……有人在這個空間裡,繁殖後代……”
柳問天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聽到的人卻無不感覺不可思議,話說柳問天是怎麼聽到這種聲音的?
北滅人卻感覺一點也不好笑,他板着臉問道:“那他們是什麼,在哪裡?”
“聽起來,他們應該是人,只是,卻又似乎有些不同!”柳問天輕聲說道:“不過可以肯定的,一定是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
他擡起手,忽然指着北滅人站的位置,說道:“他們,離你那個位置最近!”
北滅人一愣,隨即後退兩步,望着那堵看起來有點溝壑縱橫的牆壁發呆,隨即他忽地伸出了手,向着牆壁一張拍去。
“轟隆……”牆壁震顫着,讓整個空間似乎都在搖晃,只是,讓北滅人失望的是,牆壁卻絲毫沒有裂開的意思,甚至看上去彷彿沒有被擊中一樣。
北滅人看了一眼巫夜,巫夜點點頭,隨即拿出了他的驚雷拐。
但見一陣風雷之聲響起,巫夜的風雷拐,迅速擊中了那堵牆。
“轟轟轟……”
隨着驚雷拐猛烈地敲打在牆壁上,雷聲陣陣,只是,牆壁卻依然沒有絲毫扭曲或者開裂,屹立不動,用沉靜迴應着他們的攻擊。
“真是不可思議,看着似乎只是一快普通的石牆,卻如此堅固,連撫仙樓在百器譜中排名前十的驚雷拐,竟然都不能讓他有一絲一毫的裂痕!”
無樂凝神道:“天道無痕,有些事物,我們只能敬畏,因爲我們根本就沒辦法解釋,更別談征服了,比如說這塊石頭!”
“只是我在想,我們爲什麼一定要用強力?”
北滅人望着無樂,彷彿感覺很有趣一樣盯着他,半晌才說道:“沒想到一向冷靜好戰的孤狼,居然也不主張用強力了,真是讓人意外!”
“那麼,你覺得應該怎麼樣,莫非,我應該低下頭,彎下腰跟這堵牆商量不成?”
柳問天笑道:“我覺得這主意不錯,也許,我們真的應該試試!”
說完,他竟然真的慢慢走到了北滅人的旁邊,忽地彎下腰,對着那堵牆說道:“如果您能聽懂我說的話,那麼,我想您也應該不會介意,一個龍族後裔的人族公主,對一個種住在她的祖先的軀體裡的前輩的拜訪……”
柳問天說完,身子依然微微保持鞠躬狀態,彷彿那面石牆背後,真的有人能看得到,聽得到一樣。
所有人都將眼神緊緊盯着柳問天和他旁邊的那堵牆,而魔族的人,則露出了嘲諷之色,爲柳問天的幼稚感到好笑。
“你以爲,這樣真的讓他們開門?”北滅人冷笑道:“你這辦法,也太蠢……”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眼神忽然滯住,也停止了說話。
因爲他驚訝地發現,柳問天身邊的那堵牆,竟然慢慢地震顫起來。
隨即,一聲巨響伴隨而來,只是,卻與剛纔他們用掌和鐵柺砸下去的聲音完全不同,那是一種很有節奏感的聲音。
在衆人的無比驚訝中,石牆在有節奏的聲音中,徐徐地打開,隨即,他們發現自己的眼前,竟豁然開朗。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在他們走了許久的腹地石窟中,竟然會別有洞天,因爲他們看到了一條河流,河流兩旁是綠油油的草地和紫色的一大片植物。
最讓他們感覺驚奇的是,紫色的植物上,竟然真的躺着兩個人。
這兩人一男一女,看着都很年輕。
他們俱都披着長長的頭髮,男的英俊而高傲,女的柔婉而美麗,看上去將人族的男性陽剛之美和女性陰柔之美,表現得很徹底。
只是,他們身上最奇特的,是兩人共用的是一個身體,除了兩個好看的頭部彼此獨立之外,他們的身子是一個,狹長得像蛇,更像龍。
只是,在他們的腳部,卻又分成了兩個身體,最奇妙的是,他們兩人的下體,糾纏在一起,發出一種啪啪啪的聲音……
柳問天聽到的,就是這種聲音。
初遇和王沫,他們已懂人事,懂得他們在做什麼,頓時臉色變得很紅很紅,彷彿被火烤着一樣。
其他人則直接收回目光,盡力讓自己只看他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