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真不是男人,就你剛纔還說想今晚和老孃一起度過呢,我呸!”
有個小太妹倒是沒有被震撼到,她似乎是料到了我肯定不會打她一樣,扭着屁股走了過來朝着小混混臉上吐了口口水道,鄙夷的說道。
燕子朝着我瞥了一眼,然後拿出粉餅盒在臉上擦着,擦了好一會兒,他看着我說道:“李玥,你打了我的人,好像不合適吧?”
他身上的味道我真的受不了,都快要吐了,弄弄的香水味,臉上還抹得一層厚厚的粉底,更讓我驚訝的是燕子這逼胸好像變得更大了,並非是帶個空胸罩,而是……窩草,這逼竟然去隆胸了。
我一陣惡寒,腳下不由自主的朝後面退了兩步。
他見我朝後退的動作,眉頭緊皺,很厭惡的盯着我看了好久,燕子站起身來朝我走去,他每走一步,我就每朝後面倒退一部。
燕子的眼神盯着我,讓我渾身都不舒坦,那種感覺就像是在盯着死人一樣,原本內心充滿自信,甚至自信膨脹的我被他盯了這麼久也犯慫了。
我本想繼續後退來着,可後面不知道從哪竄出一個小混混,他在我背後使勁的推了我一把,我猝不及防之下被推向前,拉近了與燕子的距離。
我倆距離的很近,近若咫尺。
燕子就這麼盯着我,死死的盯着我,他在我臉上看到了一絲懼怕後,突然笑了起來道:“原來你還知道怕啊?我還以爲你有多大本事呢,幾個月不見,像換了個人一樣。”
說實話,我不是怕他,只是覺得他身上很難聞,很噁心,跟他靠近,我感覺渾身上下雞皮疙瘩掉一地。
燕子笑着環顧四周的小混混和小太妹們,忽然他猛地朝我腹部就是一拳。
“砰——”
我被他這一下打的胃裡翻江倒海的,差點把來這之前吃的東西都吐出來,我倒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形,身後小混混又朝我踹了一腳,又把我踹到燕子面前。
燕子拉着我的衣領,這次他沒打我,只是另一隻手掀開她自己的衣領,露出他那硅膠做的胸部,輕聲問我:“李玥,我胸部大嗎?要不要摸摸?”
“摸你麻痹!”
我真的是受不了了,寧願被他們一頓狂揍,也不想在看到燕子這噁心的傻逼了。這逼他媽簡直就是心理變態啊,窩草。
我怒吼一聲,掙脫了燕子的手,然後左一拳又一拳的使勁朝着燕子那滿是粉底的臉頰上揮去,邊打他,邊怒吼,似乎要將這股怨氣從此發泄出來一樣。
燕子被我打了一拳又一拳,他沒反抗,只是怔怔的看着我拳頭一下又一下的砸在他臉頰上微微愣出了神,他沒想到我竟然敢在這麼多人面前還敢動手打他,還打的這麼狠。
旁邊的小混混也愣了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他召集周圍的混混把我倆拉開,然後把我按在地上拳打腳踢。他們的每一拳,每一腳都用盡了力氣,踢打在我身上,讓我疼的齜牙咧嘴的。但我此刻心裡卻是無比舒暢,只要不面對燕子那傻逼,怎麼找都行。
不就是捱打嘛,曾經也經常捱打,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抱着腦袋,蜷縮着身子,儘量減少最大捱打面積。他們見我這樣,把我拽了起來,有個人跑到我身後夾着我的胳膊,不讓我做出防禦的動作。
“草擬嗎的,敢打燕子姐。”有個黃毛的小混混衝過來朝我肚子上飛踹了一腳。
“啊——”
我被他這一腳踹得難受,之前喝的那些啤酒也都吐了出來,流在了地面上,有的還濺在黃毛小混混的鞋上,他被我吐出來的啤酒濺到了,他勃然大怒道:“你他媽的給老子舔乾淨。”說着,黃毛小混混伸出了他的那隻鞋。
我沒吭聲,低着頭看都沒看小黃毛混混,倒不是我怕他,只是之前被踹了一腳,腹部太難受了。
“去你碼的,給我把他摁在地上。”小黃毛見我沒動靜,扇了我一巴掌,朝地上吐了口口水說道。
那幾個按住我的人照他說的做,但也不知道是我力氣變大了還是什麼緣故,他們弄了半天都沒能把我摁在地上,最後他們急了,朝我腿彎出使勁一蹬,然後拽着我的頭髮朝地上碰去。
我的臉緊緊地挨在了地面上,臉頰上也沾滿了之前地上被我吐出來的啤酒,地面上不僅僅有啤酒,還有我之前吃飯吐出來的一些東西。
此刻都沾滿了我半邊臉,我的樣子要多髒就有多髒,眼神不經意間撇了一眼燕子,他此刻剛用紙巾擦了擦被我打出血的嘴角,然後饒有興致的坐在我面前不遠的沙發上,拿着手機把玩着。
看他的樣子似乎是要拍視頻,把我捱打的拍下來。
我抖動着身體,想要脫離這些被我吐出來的嘔吐物,但我每動一下,都有人更加使勁的按着我,更有甚者比如小黃毛,他直接把腳踩在我的臉頰上,讓我另一邊臉頰挨在地面上不分開。
“你舔不舔?”小黃毛朝着我臉頰上使勁的踩了一腳,然後低下頭衝着我耳邊吼道。
“舔?讓你媽過來給我舔老二吧,傻逼。”我攥緊了拳頭低沉的說道。
小黃毛一愣,他突然笑了,笑着把腳鬆開,“好,好,好,很好,你很好。”緊接着在他的笑聲中,突然猛地一腳踢向了我的腦袋。
“嗡——”
我腦子裡一片空白,看着周圍的混子在肆意的笑,但耳邊只有嗡嗡聲傳來,根本聽不到他們的笑聲和他們的謾罵聲。
小黃毛大步的朝着沙發那邊走去,拿過了一名小混混身邊的砍刀,用衣服擦拭了下刀片,然後拿着刀朝我走了過來。
“草擬嗎的,狗雜碎,舔不舔?這次可不是光讓你舔我鞋這麼簡單了,你得跪下來喊三聲爺爺再把我鞋舔乾淨,聽到沒?”小黃毛踩着我的背部,用刀片拍着我的臉頰說道。
看到那冰冷的刀片一下又一下的拍在我的臉頰上,說不怕那是不可能的,我現在自然是怕得要死,之前的勇氣也蕩然無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