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那不就是我之前所在的那個班級麼。
真是沒想到,居然跟之前那個班做什麼學習交流,我感覺郭思雨好像就是故意這樣做的。
隨後,郭思雨唸了下去一班的人員名單,其中果真有我的名字,這讓我好一陣的鬱悶。
郭思雨見她念完名單後,每一個人出聲,既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就那麼都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她,郭思雨倒是顯得有些尷尬了,只好苦笑了一聲然後就可以讓放學了。
其實郭思雨大可不必這麼做,這樣做只會增加學生對她的怨恨,不僅僅是這個普通班的對她的怨恨,而實驗班也會對她產生怨恨。
普通班對她怨恨的原因就是會覺得郭思雨是閒着吃飽了撐的沒事幹,才和實驗班交流什麼學習,促進什麼兩個班級的友誼啊之類的,大家都知道,那些混子學生跟學霸都不是一個世界的,玩不到一起去,促進有個毛用。
而實驗班對她產生怨恨的原因是,他們會覺得自己將會和普通班的混子坐在一起,生怕上課搗亂而影響他們的學習成績。
這樣算下來,郭思雨可是兩頭都落不到好啊。真不知道她爲什麼非要這麼弄。
走在放學回家的路上,我一路都警惕着,每經過一個同學都看着他們是不是奔着我來了,生怕他們突然打我下,然後趕緊跑開,這弄得我跟瘋子一樣,不過還好,直到回到家後並沒有來一個人這樣陰我,這倒是讓我鬆了口氣。
回家吃完飯,又做了一些宋旭飛教給我的那些動作,如今那些動作中,第一個動作我已經能完全做下來了,每每當我把第一個動作做上個十幾分鍾後,感覺身體一陣暢快,就跟有使不完的力氣和精力一樣。
做完這些動作後,便開始寫起今天的作業來,隨後還複習了下高一拉下的功課,直到夜裡一點多時睏意涌上來,我才入睡。
等到第二天六點半左右,又是精力旺盛的醒了過來。
我不由得暗暗驚歎那些到底是什麼動作,每每犯困時,做上一做,渾身的疲憊之意一掃而空,而且才睡了這麼幾個小時,就覺得精力十足,絲毫感覺不到一絲疲憊之意。
等我來學後,並沒有直接去一班,而是來到本班級整理了下今天要上課用的書,直到早讀鈴聲響起後,我們十幾個去一班上課的學生就跟着郭思雨去了一班。
再由我原來那個傻逼班主任安排我們找座位坐下,那個傻逼班主任安排我們是按照學習成績來的,學習好的就在前三排任意挑個坐下,但必須和一班的同學坐在一起,也就是插花上課。
“哎,玥哥,這裡這裡。”方子見我進來了,他衝着我招了招手。
我眼睛一亮,趕緊朝着方子那走去。
“玥哥,你們老班犯什麼神經了,怎麼還讓兩個班在一起上課?之前班上好多學生都在跟老班抱怨呢,但這事好像還是經過了校領導的同意。”
見有校領導以及我之前那個老班在講臺上講話,方子壓低了聲音衝我小聲說道。
但奈何,方子的聲音是那種粗狂形的,他一將聲音壓低後,鼻音特重,班上好多人都能聽見嗡嗡嗡的,講臺上講話的校領導頻頻朝着方子這裡皺着眉頭,示意他不要講話。
見校領導都注意了,我碰了下方子的胳膊,跟方子提了個醒,暫時不要說話。
校領導也沒什麼好說的,就是說了什麼要珍惜這次兩個班級互動的機會,本來就是幾句話的功夫,這逼硬是扯到他小時候上學多不容易啊之類的,聽的下面的人都是一陣瞌睡。
光這些話都講了差不多快半小時才結束。
隨後上了兩節課吧,一節是郭思雨來上的英語課,還有一節是歷史課。兩節課的效果都不是很好,就連一些實驗班的那些好學生都學不進去,就是因爲周圍有些混子一直玩手遊或者看小說漫畫之類的,有時候還笑出聲來,打擾的整個班都不得安寧。
郭思雨好幾次將目光看向我,想讓我幫她管紀律,可這是一班的地盤,我又不方便多說什麼,只能無奈的衝她聳了聳肩膀,攤開手。
其實看到郭思雨吃癟,我心裡覺得一陣開心。不知道爲什麼,可能是我這個人天生就是賤吧,平時郭思雨一哭起來,或者說快要哭的時候,我心裡就覺得不忍心,但她要是不哭的話,就特想逗她,把她弄哭。
等到第三節課時,可能是覺得管不了了還是怎麼了,任課老師沒來上課,反而是趙青山那逼跟我們上的課,不過也好,趙青山在課堂上,沒人敢搗亂。
趙青山是教物理的,他只顧在講臺上講着自己的課,根本不管下面的學生聽不聽得進去,重點也不讓我們記。才上了二十多分鐘的課,趙青山都已經講了一個課時了。
“哎,玥哥,你說趙青山這個老禿驢是怎麼混上年級主任的?”
聽着也是無聊,坐在我旁邊的方子就小聲的衝我說道。
“禿驢?”我一愣,但隨後看到趙青山那禿成一半的頭髮,也就釋然了,這根禿驢真的沒啥兩樣了,想到這裡,我跟方子不禁都笑出聲來。
而我們因爲沒遮攔笑聲,導致全班同學以及趙青山都聽得清清楚楚的,班上瞬間都安靜了下來,針落有聲一般的寂靜。
趙青山也不在講臺上面逼逼了,他走到我們旁邊,看了一眼方子,似乎是覺得方子是年級第一的學霸的緣故吧,他沒敢動方子,而是用手裡的書本敲着我的頭,他敲的力氣很大,眼中瀰漫着輕蔑的神情。
“你說說,你剛纔都在笑什麼呢,有什麼好笑的說出來讓咱們全班同學都開心下。”
趙青山抓着我的頭髮,直接把我拽了起來。
我現在打趙青山的心思都有了,但我不敢打,倒不是說我怕他,就趙青山這逼樣,來兩個我也能打的過,只是打完趙青山的後果十分嚴重,記大過叫家長都是輕的,弄不好得開除。
而方子就不怕了,他見我被打之後,“騰!”的一下,拍着桌子就站了起來。
“趙青山,你他媽幹啥呢?”方子伸手想推趙青山一把,但隨後想了下,還是放下了手,因爲這事本來沒什麼大不了的,但要是方子先動手,那就算是理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