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放手,你抓疼我了。”婉兒皺着眉頭,不耐煩地說道。
正在這時,養母聽見動靜了,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問我倆幹啥呢,我沉默不語,婉兒猶豫了下,說沒幹啥,然後甩開我的胳膊,回到自己房間去了。
看到這,我鬆了口氣,以爲婉兒突然原諒我之前的所作所爲了。
那天晚上,就當我快要入睡的時候,婉兒穿着睡衣悄悄地走進我的房間,趴在我身上,聲音很輕很溫柔的說,“我有事找你,你來我房間一下。”
我問她這麼晚了,讓我去幹嘛,她說她突然想到一道題不會,讓我幫她解答。
婉兒更靠近我了,她穿着的睡衣要大上一號,在我的位置能隱隱約約地從脖子口的地方看見裡面的胸部,雖然和平的區別不大,但是總比沒有好不是。
婉兒順着我的目光看了過去,發現我在看她的胸部,她猛地坐了起來,臉色一紅,怒氣衝衝地準備罵我,但是不知道怎麼了,她突然冷靜了,跟我撒嬌道:“好哥哥,你來嘛。”
什麼?哥哥?我差點以爲我聽錯了,直到婉兒又叫了一邊,纔敢確認,她這是接受我這個陌生人是她的哥哥了?
婉兒把我拉到她的房間,坐在她的書桌前,指着一道題說,“這道題不會,你幫我解答下。”
說完還衝我笑了笑,我當時一愣,隨後看到婉兒這笑容,我就像擁有整個世界一樣,之前她對我不好的態度也就都煙消雲散了。
我幫她做完這道題後,準備詳細幫她解答過程時,她卻突然開始脫睡衣,嘴裡還嚷嚷着好熱,我知道她說的是熱是假的,這十月份的天氣,外面還吹着冷風,怎麼會熱呢。
她脫得很慢,靠近我後,撫摸着我的臉,“哥,我美嗎?”
我點點頭,吞了吞口水,感受着從她身上散發出的體香,某個部位有了反應。
“哥,你可不老實噢。”婉兒看到我的小帳篷微微頂起,用手彈了我的那個部位一下,然後一屁股坐在我的身上,摩擦着那個部位。
“婉兒,你別這樣……”我心中不斷掙扎着,最終理智佔了上風,一把推開她。
“怎麼?難道你不想做些愛做的事嗎?”她被我推開後,也沒生氣,在我耳邊吹着氣說道,隨後她拿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撫摸着。
“你到底做不做呀?你不會不行吧?”婉兒突然一臉鄙夷的看着我的襠部,我連忙搖了搖頭,婉兒輕笑着說,那就來嘛。
隨後,把脫到一半的睡衣穿上,然後躺在了牀上,示意我過來自己脫,婉兒還張開了腿。
看到她這個姿勢,我僅存的理智也蕩然無存,我把身上的外套脫下,扔到了牀上,然後向她撲去,我手慢慢的伸進她的睡衣裡,撫摸着她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一路上升,在我快要握住那並不突出的胸部時,婉兒卻突然大叫起來。
“李玥,你在幹嘛,我是你妹妹啊,啊……爸,救命啊。”
我一愣,她這是突然怎麼了?
養父原來是當兵的,據說還是頂尖部隊,差點就進了特種兵,他睡覺很敏感,稍一有動靜就能醒來,再加上婉兒叫的這麼大聲,自然是能聽到的。
“砰”的一聲,門被踹開,養父一臉震驚的看着我,然後看到我的手在婉兒的睡衣裡面,頓時怒不可遏,他把我拉了過來,啪啪就是兩巴掌,扇的我臉頰微微紅腫。
這時,養母也進來了,她看着我,又看看衣衫不整,正在微微抽泣的婉兒,明白了怎麼回事,她神色複雜的看着我說,玥兒,你太讓我失望了,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我的房間。
被人誤解的感覺很難受,平時對我最好的養母說出了這種話,我當時心都快要碎掉了。
房間裡,只剩下我和養父還有婉兒,婉兒躲在被子裡微微啜泣。
“爸,不是這樣的,我……”
“你還狡辯?我都看見了,還想狡辯?”養父用手指着我,氣的渾身發抖。
這時,婉兒從被子裡探出頭說道:“爸,我有道題不會,想讓李玥幫我看看,可他一進來就對我……對我要做……”還沒說完,婉兒又哭了起來。
“我!沒!有!”我攥緊了拳頭,看着養父,字字鏗鏘的說。
“爸,不信你可以看看桌子上的作業,我真的是讓他過來幫我解題的。”婉兒哭的更狠了,她這演技都能拿小金人了。
“滾出去,滾,離開我家。”養父衝我吼道。
我知道我說什麼都沒用了,畢竟我對他們來說是個外人,他們是怎麼也不會相信我的,哪怕我說的是真事,是實話。
我走出了家門,發泄似的用力把門一關,發出巨大的聲響,在關門的一瞬間,我看到了婉兒那嘴角帶着一抹笑意的看着我。
當時夜已經深了,我不知道我能去哪,兜裡又沒有錢,坐在馬路邊發呆着,冷風不斷吹嘯而過,連帶着我的心也吹得冰涼無比。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婉兒竟然會給我下套,讓我往裡鑽,平時那麼相信她……
我感到十分無助,開始想念小時候親爸親媽沒有出意外的時候,一家人快快樂樂,開開心心的樣子,又想到小時候在孤兒院,和別的小夥伴一起玩耍的時光,一時之間,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行,不就是離開你們家嗎?我咬了咬牙,活動了下有些發麻的雙腿,朝着離家的另一方向走去。當時的天氣不算很冷,但是對我這個只穿着一件單薄衣服的來說,白天還算好一點,等到夜晚卻是寒冷至極,如同墜入冰窟一樣。
身上當時只有五塊錢,我拿着這五塊錢其中的一塊錢坐公交車前往一個離家遠一點的地方,剩餘的四塊錢我買了瓶水和幾個燒餅也花的差不多了,而手機也因此丟了,我欲哭無淚。
隨後,我找了家管吃管住的小餐館做起了臨時工,老闆對我倒是不錯,看我是個小孩子,也沒問我怎麼回事就讓我在這繼續幹下去,可有一天,老闆娘回來了,見餐館裡收了我這麼個童工,臉色煞白,她還和老闆大吵了一架,最後無奈,報警讓警察把我帶走了。
來警察局接我的是養母,她滿臉淚水的抱着我,邊哭邊說怎麼不接電話,還說之前她和養父不應該沒有查明真相就妄下結論,又說我出門後越想越不對勁,覺得我不是這種性格的人,那天養父在我離開後逼問婉兒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想打電話叫我回來時,卻怎麼也沒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