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霖話說到一半就不再說了,將剩餘未說的話又咽進了肚子裡,即使是她那種大大咧咧的性格,之前見到我和婉兒私底下的動作,不禁也有些臉色發紅。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婉兒伸手在我大腿肉上擰了下,然後瞪了我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讓我趕緊放開她,停止這些動作。
之前手指觸碰到了婉兒下面的那扇大門,我心裡早就癢癢了,從婉兒上次出走跟着宋愛國前往江林市,一直到現在又回來,經歷了林靈兒那件事情,動都沒動婉兒一下。
我現在早已經飢渴難耐了,每天晚上都只能和自己的五指姑娘作伴,這段時間想了好多姿勢都沒機會和婉兒試一試。
“快出去!”婉兒輕哼呵斥道,末了還朝着雨霖那看了一眼,看到雨霖還是似笑非笑的眼神,嚇得臉色更加紅了,不敢和雨霖的眼神對視。
“你腿鬆開啊,你這麼弄,那我怎麼抽開啊?”我哭喪這個臉小聲說道。
婉兒想了想,說了聲好,然後緩緩地將雙腿鬆開了一點點,示意我手抽出去。
我見狀,衝婉兒嘿嘿一笑,那隻手又往裡面前進了幾公分,使得我中指即便是隔着一層纖薄的小內內,也能很輕鬆的深入進那扇神秘的大門之中。
我這一下,直接將中指一大半都沒入其中,感受着那扇門中傳出溫熱的感覺,我輕輕的抖動了下。
或許是覺得太刺激了吧,畢竟對面有個雨霖在時不時的偷偷往這邊瞄一眼的緣故,婉兒突然猛地加緊了我的手,嘴裡發出一種抑制不住的請叫聲。
緊接着,我感覺到婉兒那扇門突然關住了一下,然後再次打開,那裡面就如同發大水了一般,瞬間一股清流將我的手指完全淹沒。
那裡的清流一下接着一下,就像是無窮無盡一般,流了好久好久,就連座位上都沾染了一些。
婉兒雙腿夾着緊緊地,銀牙緊咬,她竭力的抑制着不讓自己發出那羞人的聲音,婉兒深深地呼吸了下,顫抖着聲音,說道:“李……李……李玥……你……你混……你混蛋!”
婉兒說這話似乎還帶着哽咽的意味。
我愣了下,然後擡頭看着婉兒,發現她此刻臉色紅了一大片,就連眼睛裡都有了些水霧,似乎隨時隨地都能流淌下來一樣。
“婉兒……我……那個……”見婉兒都快要哭了,我此刻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只是神情慌張的看着婉兒,同時心裡暗悔自己剛纔做的的確是有點過分了。
婉兒沒多說什麼,只是一腳踩在我的腳背上,使勁的在上面摩擦着,把我鞋子都踩髒了,她似乎還覺得不出氣,又狠狠地擰着我大腿上的小肉,幾乎是抓着那團小肉擰了個三百六十度。
“嘶——”
我倒吸了口涼氣,婉兒下手可真狠,不過我也沒說什麼,只是任憑她一直捏着。
婉兒捏了一會兒,哼了一聲,說道:“算了算了,無論我怎麼擰你,反正你這傢伙又不會求饒一句,是吧?”婉兒不滿意的將小嘴撅的老高。
小臉紅嘟嘟的,眼神飄忽不定的看着周圍。
求饒?我不禁無語,平時暗地裡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我求饒的還不少麼?都特麼“姐姐”“姐姐”的叫上了,還要我怎樣?
不過這種話,現在因爲雨霖在這裡的緣故,我也不好意思明說。
我將目光看先雨霖。
這妮子徹底懵逼了,她剛纔在跟自己倒酒的時候,聽到婉兒叫了一聲,然後一直趁着婉兒不注意就偷偷的瞄上一眼我和婉兒。
她手中的酒倒是一直沒停下來過,從調戲婉兒時,她就是這個動作,直到現在我和婉兒都各回原樣了,她依然是這個動作。
那小小的酒杯早就被她到的滿滿都是酒水,已經溢出來好多全部灑落在了桌子上。
“雨霖?”婉兒被雨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她輕輕地叫了雨霖一聲,然而雨霖還是沒動靜,就跟這一刻時間都被停滯了一樣,只有我和婉兒能在這靜止的時間之中活動。
“雨霖!!”婉兒伸手在雨霖眼前晃了下,有些氣惱的喊了一句。
“啊……在,婉兒,什麼事?”雨霖從之前的發愣中清醒過來,問道。
婉兒指了指桌子上到處都是的酒水,“看你弄的一桌子都是……”
“也沒你厲害,你弄得一凳子全是……”雨霖被婉兒說了一通,她有些不服氣的小聲說着,但說完這句話後就後悔了,她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因爲,在這時,這家店的人早已經走的七七八八了,而我們周圍都是空空蕩蕩的,雨霖這句話雖然聲小,但還是很清晰的被我們都聽見了。
“你!”婉兒指着雨霖,好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最後還是把手指放了下來,嘟嘟囔囔的說着,“早知道原來上課我就不幫你回答問題了,你上次的考試答案好多還是抄我的呢!哼!”
雨霖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小聲說着,“婉兒,不好意思啦,我是有口無心的,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嘛!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嘛?”
她說着,來到婉兒身邊坐下,然後搖晃着婉兒的手臂,撒嬌一般的樣子。
“行了行了,我不是生你的氣,生某個智障的氣。”婉兒擤了下鼻子,撅着小嘴瞪着我。
我只好訕訕一笑,也不知道該對婉兒說些什麼好,要是道歉的話,那也不合實際,而且就算跟婉兒道歉,她肯定不能就這麼接受了啊。
而就在我左右爲難的時候,雨霖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她接通後,跟着那邊說了幾句,然後掛掉電話衝我們說道:“李玥,婉兒,你們先吃吧,我有點急事要先走一步了,你們慢慢吃,慢慢玩。我可不當那個電燈泡了。”
說完,拿起她自己的錢包就朝着店老闆那裡走去,剛走了兩步,又扭過頭來,掐了掐婉兒的小臉蛋,“嘻嘻,記得吃完把凳子上的水給擦乾淨,剛纔我坐下去,弄得我一屁股都是水,溼不拉幾的,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