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說話的那種嗎?當然可以啊,我很樂意。”
說完,還罵了我一句人渣,轉身走進了學校。
我站在原地,攥緊了拳頭,稍微待了一會兒後,直到預備鈴打響時,我這才走進了學校,到教室時,已經正在早讀了,但是老班還沒來,估計過一會兒就到了吧。
婉兒見我一來,拿起早讀需要的課本,轉身去教室後面站着去了。
方子看我來這麼晚有些納悶,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沒什麼大事,睡過頭了,然後把作業剛交上,拿出課本時,老班這才姍姍來遲,見婉兒站在後面問怎麼回事,婉兒好長時間才說了句:“沒睡好,怕自己等會睡着,站在後面以防睡覺。”
老班聽了,先是表揚了婉兒雖然成績不好,但是有積極向上的態度,值得大家學習。然後就沒在管她了。
而這時候,我聽到教室裡有竊竊私語聲還暗地裡罵着婉兒說婉兒昨天晚上估計被好多男人搞的沒睡着覺吧。
類似於這種的話,還很多。
而說出這種話的大部分都是班裡的一些女生,也不知道她們處於什麼心理,記得以前的時候還和婉兒關係不錯,婉兒也有什麼東西都會和她們分享,但是自從她們聽了秦良發的那段語音後,也不分青紅皁白的開始抹黑婉兒了。
暗自嘆了口氣,便跟着老師心不在焉的開始早讀了。
等到早讀下課後,修志明怒氣衝衝的找上我來,這次他也不管人多人少了,直接進班裡面拽着我的胳膊,把我往外拖去。
“嘿……李玥又要捱打咯。”
“哈哈,那個廢物又得罪修志明了,真是賤啊。”
同學們都幸災樂禍起來,我感覺挺沒面子的,掙扎了下,看到修志明那冷冽的眼神後,不再亂動了。
“草泥馬的,你幹什麼?”方子本來還在學習來着,但是聽到同學們嘲笑我的聲音,一擡頭,看到修志明肆無忌憚的拽着我的胳膊,怒罵道。
修志明看到方子後,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他想到那天被方子一個人一頓暴揍他們三個人時的情景,有些懼怕了。
但是修志明深吸了口氣,然後說道:“跟你沒關係,你走開。”
“怎麼跟我沒關係了?你現在拽着的人是我玥哥。”
“行吧,那你倆都出來。”修志明猶豫了下後,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我和方子對視了一眼,不明白修志明打的什麼算盤,跟着修志明走了出去,其實我也知道修志明來找我是怎麼回事了,無非就是星期天我沒跟他打電話,失約與他了。
但是讓我納悶的是,他竟然不怕方子?
上次揍他的場景,難道忘了麼?
修志明一路帶我倆來到走廊的盡頭,一處角落,然後自己點了根菸,優哉遊哉的抽了起來。
我有些驚訝於修志明的大膽,竟然敢在走廊裡抽菸,這被抓到,無論你學習好壞還是家裡多有錢,最少都得勸退處分。
“你把我倆帶到這幹什麼?”我疑惑的問道。
修志明只是說了句等會你就知道了,然後沒再吭聲。
過了好一會兒,從遠處走來兩個人,吊兒郎當的模樣,其中有個走路搖搖晃晃的,跟沒睡醒一樣,另一個挺胖的,渾身都是肥肉,修志明見他倆一來,先是每人遞上一根菸,然後笑着說:“濤子哥,你來了。”
那個走路搖搖晃晃的人嗯了一聲,然後來到我面前,我這才注意到,這跟沒睡醒真的沒什麼區別,頭髮散亂的跟個雞窩一樣,眼睛還微咪着。
濤子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人?”
修志明點了點頭說是,濤子哥把目光看向方子指着方子問修志明說:“這個人誰啊?”
修志明說:“我叫李玥過來,這個人硬要跟着,沒辦法,只好把他帶來了。”
說着,修志明還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看着方子。
“李玥是吧?聽說你有個女朋友叫什麼李婉兒?還挺嫩的,讓哥幾個玩玩唄?”濤子哥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掏着耳朵說道。
“你放心,我們肯定帶套,嘖嘖……我看了修志明給我的那張照片,我草,那丫頭真水靈,玩起來一定很爽吧?”一直在濤子哥身邊的人吧咂吧咂嘴說道,“你把你女朋友給我們玩完後,咱們就是兄弟了,有啥事找我們濤子哥,找我大胖也行。”
我聽到他們說的這些骯髒的詞彙,站在原地,攥緊了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見。真的想把他們暴揍一頓,尤其是那個叫大胖的。
“去尼瑪的,玩我嫂子?”修志明聽了比我都激動,第一個不願意,上前一步,抓着那個濤子哥的衣領。
但是那個濤子哥就跟沒事人一樣,示意方子不要激動,還說:“不就是玩玩嘛,想玩的話,大家一起玩,人家李玥都沒說話,你激動個什麼?”
修志明看在眼裡,很興奮的看着方子,他特別希望方子和濤子哥能打起來。
“李玥啊,你看如何?”濤子哥抽了口煙說道。
我沒吭聲,低着頭看着地面,修志明見我這副模樣,先是一樂,然後跟濤子哥說道:“濤子哥,這人就是個慫逼,窩囊廢罷了,也不知道李婉兒怎麼看上他的,我估計咱們就算是把李婉兒玩了個遍,他也不會說什麼的吧?”
說着,修志明還踢了我一腳。
窩囊廢,廢物,慫逼之類的話,我聽得太多了,此刻聽得都有些麻木了。
“你怎麼能這麼說咱們兄弟呢?”濤子哥樂呵呵的看着我說道,看他的樣子,像是我絕對會把婉兒交給他們玩一樣,我從他那眼神中能看出輕蔑和不屑。
方子見我一直沒吭聲,他先不樂意了,二話不說拽着濤子哥的衣領,然後一巴掌扇了下去。
“啪——”
這一聲耳光,響亮無比,濤子哥的左臉微微腫脹了起來。他突然愣在了當場,詫異的看着方子,似乎不信這是真的一樣,直到方子又踹了他一腳時,他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