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伊伊則是在旁邊笑着:“嘖嘖……多棒!李玥,手機拿來,拍照!”
聽到拍照,服務生原本已經疲憊的身心,立刻就掙扎了起來,衝着我們大吼着:“臥槽!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別亂來,你們……”
“砰!”
方伊伊受不了他鬼嚎鬼叫的,直接一記手刀劈在服務生的脖頸上,隨後他唔的叫了一聲,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
等到天亮,我是被手機鈴聲給吵醒的,心中卻是一陣惱火,看都不看就將來電給掛斷,然後扔到了一旁,繼續睡覺起來。
媽蛋,之前那檔子事兒一直忙到凌晨三四點的時候纔算結束,這才幾個小時,就被電話吵醒,心裡正窩火着呢。搞的我睡覺都睡不好。
“誰啊……”
忽然,這時,我旁邊一道慵懶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心中一驚,原本還睏乏着的我,瞬間清醒了過來,擡頭看到眼前的一幕,震驚的我張大了嘴巴。此時此刻,一名女子,只穿着個肚兜,下半身卻光不溜秋的以八爪魚似的動作,纏繞着我的腰肢。
“我……我……我草?!”眼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方伊伊。看到方伊伊,我嚇得說話都顫抖了,這他媽算是怎麼回事?
怎麼和方伊伊在同一張牀上?
雖然現在意識很清醒,再無之前半點睡意,可腦子卻是懵逼了,絲毫想不到一點點凌晨忙完服務生的事情之後的場景。
這怎麼就在同一張牀上了?
我呆若木雞,動都不敢動一下,死死的盯着方伊伊。眼前的方伊伊,打着哈欠,絲毫沒在意她牀上多了個人,將我像個玩具一樣的緊緊地抱着,那宛如玉器一般的美腿高高地擡起,輕輕地搭在了我的腰部。雙臂將我摟得死死的,連喘氣都覺得有些困難。
我呼吸不過來,就稍微掙扎了下。可就是這一掙扎,驚動了方伊伊,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我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說道:“早啊,李玥……”
然後透亮的眼睛眨巴了下,又將我摟住,換了個姿勢,繼續睡覺了。而我此刻,是欲哭無淚,下半身的小兄弟也逐漸的抗議起來,在內心裡不斷地告訴我,讓我吃了眼前這個美女。
此刻,方伊伊胸前那兩座傲然巨峰正壓在我的臉上,而我則被她死死的壓在兩座雙峰中間,難受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感覺,爽!但是,爽中還帶着一絲窒息感,讓我欲哭無淚。
輕輕移開方伊伊兩條玉臂,剛準備溜出去,可倏然間,方伊伊睜開了她那眼眸,眼眸之中不再是之前那副略帶迷茫的樣子,而是十分清澈,眨了下眼睛,然後目光變得冰冷起來,冷聲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我愕然不已,愣了愣,然後呆呆的看着方伊伊那性感的嘴脣,“我……我?”
“啊!”
方伊伊猛然間,爆發出尖叫聲,一腳踹向我的肚子,將我直接從牀上踹得飛了出去,一屁股摔倒在地上。我在飛出去之前,下意識的抓緊了被子。
整個人連人帶被子一起飛了出去,而這就很精彩了。方伊伊此刻,在牀上,沒有一絲遮掩自身的衣物,唯一能遮掩的物件,也就是那被子,也被我拽了過來。
“你!”方伊伊氣得牙癢癢,“你他媽把被子拿走幹什麼?”
方伊伊此刻,坐在牀上,絲毫不敢動一下,生怕哪一下動作過大,而導致某處走光了。
我揉了揉腦袋,“大姐,這他媽你踢我,我抓東西是人類下意識的本能反應罷了。擦,真他媽疼啊,你能下手輕點不?像你這麼暴力,以後誰敢娶你?”
“娶我?”方伊伊冷哼,雖然是冷哼,可臉上那一抹紅暈出賣了她內心裡真實的情感,“你他媽把老孃睡了,還說誰來娶我?”
“不是,我連怎麼上了你的牀,都不清楚。萬一是你把我打昏了,然後扛到你牀上呢?”我不禁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句。
可就是這一句小聲嘀咕,被方伊伊聽到了,她臉色一變,變得驟然發冷起來,臉色陰沉的都快要滴出水來,“李玥,你他媽是活膩歪了是吧?老孃能把你那傢伙事兒給弄好,也能讓它從此一蹶不振,永遠也治不好。我覺得對你有必要這麼做!”
我瞬間慌了,訕訕一笑,拍着腦袋說道:“那紅姐,你說怎麼辦?先說好啊,我不是故意要睡你的,怎麼到你牀上的,我也不知道。別想着讓我娶你,我有女朋友的。”
“嘖嘖……你女朋友我自然知道,要是被你那養父養母你把人家女兒搞了,不知會作何感想?”方伊伊狡黠的笑了笑。
我臉色一變。
這句話好耳熟,似乎好早以前,丁智楊也這麼跟我說過。一想起這件事吧,我就一個頭兩個大,要真的被養父養母知道了我倆的關係……
我不敢往下想,搖了搖頭,散去腦中那瑣亂的情緒,無奈的衝方伊伊說:“紅姐,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真不是故意睡你的。而且,你……”
“而且什麼?”方伊伊疑惑的看着我,見我突然止住話語,她倒是興趣濃厚了。
“沒……沒什麼!”我眼神有些慌亂,不敢和方伊伊對視。其實我之前想說的話,是她已經都不是處了,這麼着急跟我討論什麼男娶女嫁的事,不會是讓我接盤之類的。
可這話我就是想想,也不敢明說。
但,方伊伊是何等的聰明,她見我慌亂的眼神,已經猜到了我內心所想,“豬腦子!”
我心中一驚,憤然的握緊拳頭,不滿的說道:“我怎麼豬腦子了?擦……那行,我是豬,那你昨天晚上跟豬睡一晚上?哇……紅姐,你怎麼這麼重口味?”
說着,我故作驚訝的上下打量着方伊伊,一副要重新認識方伊伊的模樣。
方伊伊冷笑,“我是說你腦子是豬腦子,沒說你是豬。怎麼這麼喜歡讓自己變成豬呢?”
我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但依然跟她爭個臉紅脖子粗的,“那你到時說說,我怎麼豬腦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