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跟我玩仙人跳呢?”我清澈的眸子,驟然縮緊,眼中充滿了冰冷。
“我......我......沒有!”甜甜挺了下傲人的胸脯,氣勢洶洶的說。
“沒有?”我怒極反笑。
甜甜絲毫不畏懼我的怒火,她點着頭說,“是沒有......你把老孃上了,不給點賠償,就想吃幹抹淨的走了?”
聽聞,我沒有理會她,而是靜靜的看着甜甜。
我心裡面的確有這個想法,但只不過的是她自願來到我房間。雖然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或許是正如她所說,我昨天晚上慾火噴張,半強迫似得和她發生了關係。
但是,前提是她自己脫光了來到我被窩裡。
可這就不能怪我了,假如說一名妙齡少女,赤果着身體躺在正處於青春期發展的少年被窩裡,只要那少年有老二這個東西,自然會做出該做的事情來。
我特麼也是受害人啊,我擦......
這個念頭在腦子裡產生後,我突然覺得自己有時候挺賤的,明明佔了便宜,還裝着吃了大虧的樣子。不過,對於甜甜這種女生或許就得這樣。
否則,下次遇見的不是我,而是一名真正的道上大佬,她很有可能活着都無法做到。
“怎麼?不給賠償是不是?我可是知道你有個女朋友的,叫什麼李婉兒對吧?”甜甜笑吟吟的說道,還拿着手機不斷的翻閱着。
“看!是不是她?”甜甜欣喜的揚了揚手機喊道。
本來吧,我沒那麼生氣,心裡也只是稍微有些鬱悶罷了,可她千不該萬不該的,在我面前提起婉兒,更甚至放出婉兒的照片給我看。
我心中那份罪惡與愧疚感油然而生,充滿了我的內心。
“看個屁!”我將她手機扔在了牀上。
然後將甜甜抱起,橫放在我的腿上,一巴掌朝着她屁股上拍了下去。
“啪......”異常響亮的聲音響起,巴掌落下的地方,泛起了一個殷紅的手掌印。
“啊!!!”
甜甜發出一聲尖叫,掙扎着要起身,嘴裡不斷的罵罵咧咧:“李玥,你個畜生,吃幹抹淨了,還打我?老孃從來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
“啪!”又是一巴掌下去。
那渾圓的翹臀上,又多了一記鮮紅透亮的巴掌印。
“你再叫一聲試試......”我冷哼一聲道。
反了她,我就不信我治不了她了。
甜甜不要命的掙扎着,可無論她怎麼掙扎都是徒勞,我左手將她雙手晧腕抓得死死的,同時也用腿緊緊地夾着她的雙腿。使得她動彈不得。
“李......玥,你......你......你這個......畜生......”甜甜喘着粗氣,被我接連兩巴掌拍了下來,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啪!!!”
“畜生!”
“啪!!!”
“畜生!!!”
“啪!啪!啪!啪!”
她每喊一次畜生,我就朝着她那已然滿是殷紅巴掌印的臀部上拍上一次。可讓我覺得詫異的是,甜甜伴隨着我每次抽打她屁股,她嘴上雖然罵着我畜生,可身下早已小溪潺潺流淌。
甜甜無力的趴在我身上,嘴裡吞吐着微弱的氣息,整個人彷彿是經歷了一場世紀大戰一樣,變得疲憊不堪,但眼神之中卻是噙滿了淚水。
“還叫不叫畜生了?”看着她馬上都要哭了出來,我心中一軟,但還是做出強硬態度的喊道。
“不叫了,不叫了......”甜甜連忙搖搖頭,抹了把眼淚,哽咽的說道。
我突然覺得她挺可憐的,伸手幫甜甜擦了下眼淚,剛準備和她說些什麼道歉的話時,她卻突然一口咬住了我的手。
“臥槽!”
這妮子狠狠地在我手指上咬了一口,還不打算鬆開,我氣得驚慌失措,隨後眼睛一亮,又是一巴掌拍了下去。
“嗯......”伴隨着我這巴掌的落下,甜甜鬆開了嘴,嘴中還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哼唧聲。隨後她臉上瀰漫着一抹清晰可見的紅暈。
沒想到,這麼開放的甜甜竟然......也會臉紅?
“李玥,你個混蛋,王八蛋,臭不要臉的。姑奶奶我詛咒你那玩意用一次短五釐米......”
“啪!!!”
又是一巴掌......
“唔......”甜甜像是爛泥一樣,癱軟在了我的身上,徹底的沒有反抗的念頭了。
“還敢不敢了?”我指着她的小鼻子說道。
望着自己食指上那帶着甜甜的口水的傷口,我不知該是無奈還是生氣的好......
“不敢......不敢了,李玥......哥哥......我錯了......”甜甜聲細如蚊般的說道。
“你叫我什麼?”我愣了下,呆呆的看着甜甜。
甜甜也是愣了下,她突然神情複雜的盯着我,最終滿不情願的說,“主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轟隆!!!!!
這聲主人,宛如一道閃電一般,直接劈在了我的心頭上,讓我徹底的傻眼在了當場,大腦嗡嗡作響,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主人?
臥槽!老子可沒這樣教你啊......
“騰”地一下,這兩個字搞得我氣血翻滾,悠長婉轉的聲音不斷的在耳邊迴盪着,身下那把鋒利的長劍也破鞘而出。
我大腦充血,雙眼赤紅着看着眼前嬌滴滴的可人兒,二話不說撲了上去。
甜甜先是反抗似得掙扎了下,但估計是害怕我在揍她,很快就妥協了,有點欲拒還迎的意思。
就在鋒利的長劍就要刺破天穹時,房間的門忽地被人敲響了。
“玥子,起牀了沒?剛纔聽着你這好像有動靜......”是耗子的聲音,他慵懶的說。
我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從牀上起來,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袋後,趕緊穿好衣服。
甜甜卻是見我穿衣服,她則是躺在牀上,整個人形成了一個“大”字,喘着粗氣,一動也不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