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漂亮嗎?”女生突然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由衷的點了點頭說:“的確漂亮......怎麼?那個,我有必要說明下啊,我是有女朋友的。”
“那你覺得我會缺少男朋友這件東西麼?”女生臉色突然一寒。
東西?我嘴角抽搐了下,不太明白這個量詞的運用。還是說這人小學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
“行了,你想知道是吧?”我擺擺手說道。宋旭飛已經去世了,而我對這套增加我柔韌性的奇怪動作,也是心生好奇。可我無論是怎麼查找,甚至拜託猴子哥幫我調查,也是毫無收穫。
“告訴你也沒什麼。這個人的名字,我不知道你聽說過沒,就是宋旭飛......”我掏了掏耳朵,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隨後,當我再次擡頭看時,女生的情緒越來越激動,甚至眼眶裡又有了幾滴眼淚,從眼角滑落。
“不是,你這是......”
見女生突然哭了起來,我忍不住問道。這算是哪門子情況,讓別人看見了,就跟我對她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似的。她這下哭的,似乎比之前更加的兇了,我急得手忙腳亂的,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
女生哭了一會兒,抹了一把眼淚,哽咽着說:“那是我師父......原來我師父將他自己的術發揚光大了啊,都後繼有人了......”
“哦......是你師父啊,那也不能這麼哭啊......”我點點頭,但隨後好像感覺到一絲不妙,臉色驟然一變,“你......你說什麼,宋旭飛是你師父?”
我睜大了眼睛,看着眼前這個妙齡女子。心中宛如掀起了驚濤駭浪一般,沒看出來啊......宋旭飛還有徒弟?這麼漂亮的女徒弟......等等......我皺着眉頭,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這個陌生的女生。
宋旭飛臨終前告訴我,他只有一個侄女,就是原來那個英語老師,郭思雨了。可從哪冒出來一個徒弟?難不成這個是假冒的?亦或者說,是宋旭飛私藏的一個小美人兒......用來,嗯,具體用來幹什麼,不說也罷。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這女生並不知道我剛纔那一瞬間,腦子裡想了許多的亂七八糟的東西,而是滿臉激動的跑了過來,也不嫌棄我之前對她非禮啥的,緊緊地抓着我的胳膊,問道:“我師父呢,他現在怎麼樣了?你也是我師父的徒弟吧?嗯,不錯,我也算是師姐了......”
女生對我一番的品頭論足,圍着我的身體轉了兩圈,然後在我胸口重重的捶了一拳,滿意的點點頭。
我當時,只好奇一個問題,尼瑪的,力氣這麼大,是怎麼保持,才能將身材保持到這種完美的程度,簡直堪稱爲模特級別的身材了。要是按在牀上......咳咳......想什麼呢。
我拍了拍腦子,散去心中那些雜念,默默的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喂!師弟,跟你說話呢......你發什麼呆啊......”女生伸出那白嫩的小手,在我眼前晃了下,隨後順着我的目光看去,見我色眯眯的盯着她的胸口,不由得一惱,“混蛋,師弟。難道師父就教了你點這個?這麼不學好?”
我趕緊收回目光,訕訕一笑說:“不是,我剛纔想了一個很有哲理的問題。”
女生原本就要發火,卻聽到我的解釋後,突然愣了下,疑惑的看着我說:“什麼哲理問題......”
“額......”我一時語塞,只是隨便想了個藉口想敷衍過去,卻沒想到這妞卻對我說的話,死死的抓着不丟。讓我有些尷尬。是啊,什麼哲理問題......尼瑪,我心中彷彿再次奔騰而過一萬隻草泥馬。
“你又騙我了是吧?混蛋,今天,我就要替師傅好好的教訓教訓你......”女生見我好長時間沒說話,知道自己又一次上了當,臉色一紅,一提裙子,就是對我肚子上踹了一下。
“啪!”
我再次抓住了她的腳踝,面無表情的說:“我說......妹子啊,你還不長記性啊?還是說你有那方面的癖好?得嘞,雖然你這條HelloKitty的小內內的確很可愛,很呆萌。”
說着說着,我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宛如在說一件極其嚴肅的事情似的。
“你......去死!”女生突然將手伸到衣服下面,從裡面拿出一件寒光鋥亮的匕首來。
我臉色一變,連忙揮手說:“等一下......”然而,她卻是不再停手,那眼中殺意涌現。尼瑪的,剛纔還笑嘻嘻的說我是你師弟,你是我師姐來着,可怎麼下一刻卻就翻臉了呢。
女人吶,真是善變。
“慢着,你說我是你師弟?”我愣了下,都忘記了躲避女生手裡攥着的匕首。直到匕首緊緊地挨着我鼻尖時,才停了下來。一絲絲的鮮血,從鼻尖處流了出來。
不過還好,這妮子急忙停住,流的血不多,要是再晚上個半秒鐘,我估計就要陪閻王下棋喝茶去了,嗯,順便也能看看宋旭飛在下面的日子過得怎麼樣。
女生臉若寒霜,那雙明亮的眼眸,驟然鎖緊,警惕的看着我,生怕我再耍什麼花招似的。
“你會元化術,而這套術法,目前來說,只有我師父會......你既然學習了他這套術法,那不是我師父的徒弟的話......就是偷學的?”女生的臉色越來越冷,殺意也更加的濃烈。
我趕緊解釋說:“不是,你誤會了,妹子......”
“別叫我妹子......我有名字的......”女生氣呼呼的說道,“聽着,我叫董怡涵!!!還有,我比你大......”
我點點頭說,“好吧好吧。我真的不是宋旭飛的徒弟,一直以來,我倆都是以兄弟自稱。你要叫的話,得叫我師叔纔對......”
我如是這般的堅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