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甜甜也變得艱難了。
我從兜裡掏出一百塊,遞給工作人員,笑嘻嘻的說道:“好吧,哥們,我跟你明說吧......是我一朋友,跟別的女的嘿嘿嘿呢,就想偷看下,你懂得,哈哈......”
本來還是一副恪守本職的模樣,可一見到有錢拿後,立馬就眉開眼笑起來,衝我露出個大家都懂的眼神來,拍着我的肩膀說道:“你小子......還好這口?也不怕長針眼啊......”
我嘿嘿笑了笑,一臉神秘的將聲音壓低了,說道:“等會可能會發生一些奇怪的聲音來,到時候別進來啊......我哥們喜歡玩SM,你懂的......”
那人笑的更加的猥瑣淫蕩了,他點點頭說:“那行,既然這樣,那是不是得......”說着,用右手大拇指揉搓食指和中指。
我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無奈之下,從口袋裡又拿出一張五十塊,塞在他手裡,他起初還是覺得嫌少,有些不滿意。可見我臉色一黑,有點想發火的意思,他這才點了點頭,聳聳肩說:“好吧......你門口這邊,我負責看管,不會讓別人進去的,你們就隨便玩吧......”
“多謝哥們了......”我衝他笑了笑,隨後便可以光明正大的跑到門口繼續偷窺着裡面的一舉一動。
那禿頭老大將衣服褲子啥的全脫下,只穿着一條內褲,然後慢慢地,就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似的,不疾不徐的觸摸着甜甜胳膊上的肌膚,從胳膊再往下......
動作異常的緩慢,彷彿這一刻的時間延緩了數十倍似的。甜甜的意識很模糊,不斷的說着自己好熱,想要扒拉着自己的衣服,將自己衣服撕開時......這禿頭老大卻是用手輕輕地在甜甜的脖子上掐了下,緊接着,甜甜就陷入了平靜。
就像是嬰兒般,安詳的入睡似的。
禿頭老大原本平靜的眸子,驟然間,變得兇狠殘暴起來,眼中閃爍着異樣的光芒,狠狠地掐了下甜甜的屁股,然後突然又恢復了平靜。
嘴裡喃喃自語什麼,由於太遠,沒聽清說的都是什麼內容。
禿頭老大站了起來,看了一眼甜甜,轉身跑到旁邊的另一處房間。不得不說,他們這間包廂不可謂不大,粗摸着數了下,裡面有三個小房間。
而現在,包廂裡,就剩下音樂不斷的響起,放着張信哲的王子公主以及陷入熟睡中的甜甜......禿頭老大不知去那小房間幹什麼去。但我知道,現在是我最好的機會。
我悄悄地打開了房門,走進去後,躡手躡腳的來到甜甜面前,輕輕地晃動了下她的身體,全然沒有任何反應,試探了下鼻息,平穩的呼吸着。
看樣子,似乎是真的睡着了。可我打開她的眼皮後,看到裡面的瞳孔並不像是睡着了那般的模樣,而是依然的眼神渙散。我右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那渙散的瞳孔逐漸的聚焦,可沒一會兒又變得渙散起來。
媽的......這是......這是怎麼一回事?正當我心裡迷茫困惑時,突然感到有個尖銳物品,戳在了我的背部。
我心中頓時一驚,連忙回頭,卻看見,不知何時,之前那個禿頭老大笑嘻嘻的看着我,那笑容下面,隱藏的是無盡的殺意。
我舔了舔嘴脣,微微往後退着......我每後退一步,他就欺身上前,不知不覺間,依然被他逼到了牆角。他手中拿着的,就是之前刺破他小弟手掌的彈簧刀。
“我之前就注意你了......我是說在廁所那邊的時候,你到底是誰?誰派你來的?可別告訴我,只是因爲好奇......因爲,這種藉口,太low了,真的。”
他笑着說,最後一個字從他嘴中吐出來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已經凝固,變得嚴肅起來。
我吞了吞口水,將手高高舉起,訕訕一笑:“我說真的是因爲好奇,你信麼......”
禿頭老大認真的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輕笑兩聲:“看來你真的是找死......要不是最近條子管得嚴,老子現在就想弄死你......”
我小雞啄米似的點着頭,連連說道:“對對對,你現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我一臉緊張的說道。他手中的彈簧刀,已經微微用力,戳破了我的衣服。
刀尖緊緊地挨着我腹部。我決定先退一步再說。現在的退一步,不代表認慫,而是爲了下次更有力的出擊拳頭,這樣,才能更加有效的打擊對手......
如果像個傻子、二愣子似的,就知道一個勁兒的衝上前,早他媽死上個千八百回了。
禿頭老大點點頭說:“好啊......要讓我放了你可以,你把這個注射進去......”說着,從口袋裡又掏出了一枚針筒。
這......就是剛纔注射到那人身上的毒品麼?
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察毒品,我瞪大了眼睛,仔仔細細的看着針筒內的**。那**,異常的美妙,美輪美奐。通體是淡黃色,但裡面好像還有着如同夢幻般的藍色顆粒。十分細小的顆粒,體積估計連沙子的十分之一都沒有,在針筒內,不聽的運動着。
如果說,換個場景看到這東西的話,或許會以爲是一種藝術品。可現在看來,這件所謂的藝術品,卻是如此之恐怖。光是想想那個人的下場,我就膽寒不已。
“我之前......故意不鎖門,沒想到你還真的敢有膽子偷看啊......”禿頭老大的手腕微微用力,刀尖扎破了我的皮膚,流出少量的血跡來。
“我再說一遍,你把這個注射進去,我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放了你,如何?”禿頭老大將針筒放在了我的眼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