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員工們,訓練有素,井然有序。沒有一個人在偷懶,大家都在忙碌着,進行自己的工作。
那一恍惚間,我宛如到了一處新世界似的。顯得有些讓我陌生,但更多的是心曠神怡......這裡是猴子哥打拼下來的,雖說我在裡面扮演着一個並不重要的角色,也有着分紅。可即便是沒有這層關係,我依然覺得高興。這畢竟是猴子哥辛辛苦苦攢下來的家業......
一路走來,酒吧內帶着淡淡的檀香味,顯得極其具有特色,讓人看上一看,聞上一聞,似乎就能深深地烙印在腦海裡,永遠也無法忘懷一般.!
我的心情跟着也愉悅起來,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前往了二樓最裡面的會議室內。
我剛準備進去時,服務生把我攔了下來,他滿懷歉意的說道:“先生請稍等,容我去通報一聲......”
我錯愕的看了一眼他,隨後點了點頭。
服務生進去沒一會兒後,就走了出來,跟我說允許進來了。當我進去後,才發現,原來在現場的並不是只有猴子哥等人,而還有一羣陌生人......至少在我的印象裡,從未見過這些人。
頓時,我對之前服務生所做的一切恍然大悟。之所以沒像以前那樣,任憑我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恐怕就是因爲這羣陌生人在場的緣故吧。
我大概的掃了一眼,這裡的人有男有女,每個人的眼中雖然含着笑意,可那雙眼眸中卻是無意間流露出淡淡的殺意來。我心中頓時一沉,一下子就明白了這羣人的來歷。
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好惹的......沒有一個是善茬。當我走進這間會議室的時候,感到了撲面而來的壓力,而這些壓力的來源,就是在於這羣非善類,那一雙雙異樣的眼眸。
我深吸一口氣,腦中不知怎麼的突然浮現起元化術的那一串動作......而就在這時,倏然間,我感到自己神清氣爽起來,精神也變得極其的明朗。
就好像是一個七天七夜沒閤眼,昏昏欲睡的人,突然變得神采奕奕起來。讓人是那麼的難以置信。我神情淡然的來到猴子哥面前。
“猴子哥,好久不見了哈,找我有什麼事兒?”我笑着說道。
而當我話音而落時,才發現一個現象來。以往猴子哥開會,都是坐在首席,而這次的他,竟然坐在首席旁邊的偏座之上。
首席之位,卻是空着。
那是一張很普通的椅子,冰涼的椅子。但此刻,卻是毫無一人敢坐在上面......大家似乎對此很是忌憚,而對這些禮儀也是格外的重視。
似乎是注意到我的目光,猴子哥微微一笑:“李玥,來,坐這......”說着,指了指猴子哥身邊的一個位置。
我點點頭,朝着那裡走去,剛準備坐上去的時候,就聽見不遠處的一聲悶哼。雖然聲細如蚊,可在這安靜的會議室內,聲音擴散開來,衆人都聽得一清二楚。似乎是有什麼讓他不悅的事情正在發生着。
我跟猴子哥都是眉頭一皺,我剛想開口,可一想到,這裡的人,除了猴子哥和對面坐着的耗子以外,其餘的人我都不認識。對於超出自己認知範圍內的事情,還是少說,多看的好!
我再次掃了一眼,讓我很納悶的是,二黑方子等人沒有來。唯獨猴子哥和耗子在這裡。
“老林頭,你有什麼話,直說就是。憋在肚子裡,怪難受的......你年紀這麼大了,別憋死了!”有個嫵媚動人的女聲傳來。
而這話確實顯得那麼的刺耳,深深地紮在人心中一般。
那被稱之爲老林頭的中年男人冷哼一聲,嘴角微微上揚,嘲弄的看了一眼這女人,“怎麼,夜玫瑰,現在嫌我年紀大了?前幾天在牀上的時候,是誰哭天喊地的叫着好厲害?還親哥哥都叫出來了呢?夜玫瑰......夜玫瑰,我看啊,是野玫瑰還差不多!”
我循聲望去,見這女人打扮的極其的嫵媚,穿着也是十分的暴露。凝脂粉黛,冰肌玉骨,白皙美腿,在一身黑色的晚禮服下,襯托的還有那無邊無際的白色山巒。
讓我不禁一呆,用力的吞了吞口水。這個女人,簡直是天生的媚。媚到骨子裡的那種......她並不是多麼的漂亮,讓人有種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美貌。而是媚!
放到商朝,那就是妲己......
放到戰國,那就是西施......
放到三國,那就是貂蟬......
倘若是放到唐朝,那就是楊玉環!
隨着旁邊猴子哥的一聲悶哼,我這才從最初的震驚中緩過神來。心裡不禁暗暗想到,這尼瑪也太能魅惑人了。那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無疑不牽掛着在場每一個男人的心神。
就連被那個老林頭用語言進行諷刺時,生氣的模樣都會讓男人從內心深處產生一種濃濃的征服力,渴望征服掉眼前的這個媚骨......
老林頭的話音剛落,在場的那羣人們發出了鬨堂大笑聲來。
夜玫瑰臉色頓時一沉,表情變得極其的陰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揣摩些什麼,隨後竟然也不生氣,跟着笑起來說道:“瞧你把話說的,我那是迎合你罷了......還真沾沾自喜的覺得自己多厲害?切......這還不如我們家小候呢,你說是吧?”
隨後,那雙充滿媚意的眼眸直視着猴子哥......
“夜玫瑰,你......!”老林頭一拍桌子,怒意頓時升騰而起,他“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指着夜玫瑰,憤怒的道:“真沒想到,你這個騷狐狸......這麼快就找到新歡了啊?候冠俊,沒想到被我搞過的破鞋,你也會撿啊?我還以爲跟在紅姐身邊的人,能多麼的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