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果然是上當了,本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現在總算是弄明白了。
真沒有想到,這個人最終還會再害我一次,說起來事情來得太突然,現如今我感覺身體越來越沉甚至已經快要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了。
雖然不知道究竟是通過怎樣的方法對我下了藥,我想應該是這房間裡面點了什麼,而我進來的時候並沒有察覺。
“所以,你想要做什麼?”
我擡頭疑惑的看着小琳。
“我不放心你,不知道你會不會將我的事情透露出去。”
什麼事說實在的話說到這種份上,我壓根就不知道是什麼事,在這裡跟我說這些有什麼意義。
難不成是背叛的事?這也是她自找的,關我什麼事?
說到底還是自己不放心罷了,但是卻把這一切推給我未免也太過分了一點。
從頭到尾當時的事情我壓根就不想參與,是他們非要把我牽扯進來,結果現在跟我說這事。
“你的什麼事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是什麼意思?”我冷冷的看着她,而當我說完這句話以後,小琳卻微微勾起了嘴角。
那眼神看起來非常危險,特別是朝我走近的時候,我就感覺到她此刻是真的準備對我動手,我怎麼能夠如了她的願。
真以爲這樣就能夠對付我,開什麼玩笑,即便真落入她的手中,我也絕對不會讓對方有這樣的機會。
她從桌子上順手拿過一把匕首,在我面前輕輕地晃了一下,我知道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在威脅我,說不定是真的會動手,我感覺腦海裡面昏昏沉沉的,即將要看不清他的狀況,實在沒有辦法我狠狠的掐了自己幾下,儘量讓自己保持清醒。
但還是不夠,這個藥效似乎很重,我儘量的想要讓自己保持清醒,可是現在即便狠狠掐自己,依舊沒有辦法維持那種清醒的狀態。
我試圖動了一下,發現根本就做不到,這個時候確實很痛苦,而且如果真的是一直處在這樣的狀態下的話,我很有可能會被她殺死。
“你也不能怪我的,誰知道這裡突然變天了呢,這麼多事情湊在一起對我來說很危險,我必須要保證自身的安全。”
想動手就動手,還說這麼多冠冕堂皇的話,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所謂的秘密,說白了就是叛徒而已,其實這也不重要,更何況我也不會把這種事情說出去,真不知道到底在害怕什麼。
在這裡我不過就是一個小透明,其他人也不怎麼認識,只是算一個新人而已,根本不會有人站在我這邊,所以這些話要讓我說出去,頂多是有人懷疑而已。
我實在是不明白,僅僅只是別人會懷疑,竟然讓她如此害怕,她到底在心虛什麼?
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幹不成是因爲害怕別人會藉此調查她,她就這麼不堪一擊,但凡有人調查就能被查清?
“說的好像你把我殺了,自己就能夠全身而退一樣,你那點小心思誰看不透?”
越想越覺得可笑,我不由得笑了起來,也許就是我這個笑容讓她覺得很生氣,直接拿着匕首朝着我插了過來,我儘量的躲開,然而還是沒有辦法,那匕首劃過了我的手臂,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我瞬間清醒了過來。
當然這也只是一時的,可是由於剛剛的刺激,我感覺到身體裡面一股力量開始流轉,而我漸漸的能夠摸清楚這股力量,也許可以因此而讓自己保持清醒。
不管怎樣,不能被別人牽着鼻子走,特別是現在這樣的狀態之下,無論是什麼事情,率先做好準備。
看到我躲開了,並沒有致命,她又一次拿起了匕首,刺了過來。
果然是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這種方法都用到了,對此我真的是相當的佩服。
我嘗試着運作自己身體裡的那股力量,漸漸的就感覺到彷彿有一股電流直接從我的腳心衝上了頭頂,這一下讓我如同受了刺激一樣,一下子幡然醒悟,看着她刺了過來,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後朝前一傾腳下用力勾住了她的腿。
由於下盤不穩,小琳猛的向後倒去,我接力將他按在了她上,並且奪過她手中的匕首橫在了她的脖子上。
也許是一切來的太快,她都沒有反應過來,一臉驚訝的望向了我,有點不敢相信,“你……不可能的,你怎麼還能夠動?”
這話問的我也很想問,爲什麼我可以動,其實還不是因爲她下藥的問題,自己下的藥不夠,我當然能動。
當然她也確實是操碎了心,一進來就想着下藥,並沒有打算和我正面衝突,只能說明她心裡面也很清楚跟我正面衝突,她沒有任何好果子吃。
“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就能夠贏我,你太天真了一點,而且你居然想要殺我在這裡我要讓你明白一點,我不是你想動手就能夠解決得了的人。”
一邊說着這話,我一邊將匕首往前遞了幾份,她的脖子上出現了一道血痕,雖然不是很深,但應該也有痛感,她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似乎有些害怕。
早就該害怕了,如果不是那麼囂張的話,也不會到現在這個地步,所以說這也怪不了別人。
“你想幹什麼?你想殺了我嗎?你要是殺了我的話,你身上的嫌疑可是洗不清的,金月已經丟了一條命,怎麼你還想殺了我嗎?”
她確實害怕,我會真的出手,所以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帶着一絲顫抖,明明自己這麼害怕,真不知道剛剛那麼做,究竟是爲了什麼?
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煩人,如果不是她做的太過分,我也不會這麼做。
“現在知道害怕了?我們認識這麼久,雖然關係一直都不怎麼好,但算起來我們應該也是無怨無仇吧,你多次想要置我於死地,深知還讓我陷入瞭如今的這種境地,這一切都和你有關,你還自己要找死,是不是蠢?”
我都還沒有怪她,把我牽連到這些事件當中,她的反倒是惡人先告狀,甚至還要置我於死地,真不知道這個人腦子裡面究竟在想什麼。
“又不是我害你的,我當時確實也是爲你好,誰知道後面發生了那麼多事……”
到現在居然還在辯解,真有這樣的人,我實在是無話可說。
反正落到我的手上,那就由不得她了,我拿起匕首輕輕地放在她的臉上,然後把玩了起來。
“你說這張臉要是突然壞掉了,會有這樣的後果,不過你應該也不是靠臉吃飯,所以意義應該也不是太大。”
一邊說着我一邊用刀鋒對準了她的臉,她確實嚇了一跳,這個時候想要掙扎又不敢,所以只能夠驚恐的望着我。
“你要是想殺,我就直接殺,不必做這種事情折磨我。”
居然還挺傲氣的,以前被我收拾的時候,怎麼不見這麼傲氣了?
我冷笑一聲,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領,“還這麼不知好歹,你該不會以爲我真的不敢出手了,雖然以前我確實說過我並不想殺人,但是也要看究竟是對誰,你三番五次的挑釁我早就不想放過你了。”
回想起以前的種種心裡面,就覺得莫名的火大,其他的事情也就罷了,可是這些事情放在一堆我是不可能視而不見的。
說完這話以後,她顯然知道害怕,但是即便知道害怕,居然還硬着頭皮朝着我撞了過來,試圖掙扎,剛剛不是已經放棄了嗎?現在怎麼又跟發了瘋一樣?
看到她就要傳過來,我一把摁住她的手,將她給按了回去,同時拿着匕首猛的朝她刺了下去。
本來我也只是嚇唬嚇唬她,誰知道當我刺下的那一瞬間,門突然被撞開了。
有幾個陌生人衝了進來,帶頭的看起來是一箇中年男子,我們這邊掃了一眼,“做什麼呢?你是什麼人?爲什麼對小琳出手?”
我去不會吧,是小琳的人?
如果這是小琳的人,那我無話可說,現在她的人來了,我確實是處在弱勢狀態。
“麻哥,快救我這個人想要殺我。”
麻哥?這名字倒是取的挺生動形象的,這個人臉上全部都是麻子,就跟蒼蠅屎一樣,看着實在噁心,雖然穿的人模狗樣,但就那一張臉看着簡直就跟癩蛤蟆一樣,成不了什麼大器。
“我讓你放開她,聽到沒有?不要在這裡浪費我的耐心。”
他厲聲呵斥道,並且讓幾個人準備對我動手,我掃了他們一眼,這幾個人身體素質一般,並不是很強,我一點也不用擔心。
但是那個所謂的麻哥,我感覺到實力強勁,因爲現在雖然沒有暴露出什麼來,可是我明顯感覺到渾身上下散發出了一種不同的氣息。
“算了她也可以,不過先動手的人是她,我不過是自保而已,希望你們不要顛倒黑白。”
既然他們是一夥的,那麼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在此之前我必須要確保自身的安全才行,鬼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來。
“他媽跟我談條件呢,你以爲你什麼東西都給我上,打死他算我的。”
這話怎麼感覺似曾相識呢?這一個二個都是什麼毛病?
我實在無法理解這個人,他居然想要出手,那我肯定也不會放過他,看到那幾個人攻擊了過來,我二話不說直接朝着他們忌憚而去,當然同時我一把將地上的人揪了起來,以她作爲擋箭牌跟那些人交手。
知道被我當做擋箭牌以後小琳非常的不高興,畢竟好幾次都差點被對方給砸中,而且我根本就不會顧及她是否安全。
“你他媽放開我,你還是不是男人了?居然用一個女人來當槍,真是丟人,呸!”
用女人擋槍,跟我是不是男人有什麼關係?在危險的時刻誰還給你分個男女呢?反正能保住自己的命就行了。
如果換做別人,我或許還有那麼一絲猶豫,但是面對眼前的人,我根本就不會管那麼多,只知道動手就對了。
她似乎越來越不滿,甚至非常的火大,我壓根沒有當成一回事,繼續跟那些人交手這可怪不得我只能說那些人拼命的朝着我攻擊過來,我一個人對付他們這麼多人,總得有盾牌吧。
小琳這個盾牌真是恰到好處,面對這些人的攻擊,我只能夠將她祭了出去,而他們確實也不想傷害到她,所以在出手的時候,只要看到我將她推出去就儘量的避開。
當然能躲避一時也躲避不了一世,特別是在雙方混戰的情況之下,根本落不到任何好處,而且倒是自己這個時候非常危險,有好幾次她都出手將眼前的人給踢開了一次也就罷了,次數多了以後難免會讓人覺得是我這邊的人。
“挺有能耐的呀,果然是練過的,你到底什麼人?綁架她幹什麼?如果你想動手殺了她的話,那你可得問問我這關了。”
也許知道自己小弟並不是很厲害,那個人將其他人推開了以後,照着我走了過來,一副居高臨下睥睨天下的氣勢確實很厲害。
還沒有動手,我便已經感覺到了其中的差距,因爲這個人渾身上下散發出那種氣勢,是很難遇到的,這和純力量型的攻擊並不一樣,只是說那種氣勢駭人。
“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值得你救嗎?根本就不值得,一個懷着鬼胎的女人留在身邊,早晚把你給算計進去,兄弟我今天勸你一句,最好遠離這個女人。”
如今小琳給我的觀感是非常差的,一想起以前做的那些事,簡直就不跟人一樣。
有些事聽聽也就罷了,可是有些不能視而不見,想起時把我拉入到這樣的事件當中,多少我都會覺得火大。
“少在那裡說廢話,趕緊給我把人放了,不然我把你大卸八塊信不信?”
麻哥又吼了一嗓子,並且朝着我走了過來,我感覺這個時候他確實氣勢超羣,最主要的是一把將我們面前的桌子給掀翻在地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周圍的人似乎被嚇到了,而有人已經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門口有人疑惑的問道,然後望了一下我們裡面的情況,居然灰溜溜的離開了。
果然這裡的人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反正和自己沒關那就不用管了。
畢竟大家都清楚,什麼叫做惹火上身和自己沒有關的事情,如果非要去踩一腳的話,說不定哪一天就把自己給拖下水了。
“小子,我說的話你都給我記清楚,把人放了,我還能夠給你一條路走,否則的話就去見閻王爺吧。”
他開口說道,並且一邊捏着自己的指關節,一邊朝着我走過來,看起來已經做好了熱身運動,有種迫不及待要出手的感覺。
跟這個人交手,我並沒有什麼興趣,不過他剛剛那麼小看我,我總感覺必須要在這裡扳回一場才行,不然以後豈不是會一直被人小看。
其他的事情也就罷了,在這種事情上面,我是絕對不會妥協的,肯定不能讓別人小看我,被小看可不是什麼好滋味。
而且一旦被人小看,就容易得寸進尺,那些人才不管那麼多,覺得你這個人好欺負,就會對你出手,想想都覺得可笑。
“去見閻王爺的指不定是誰呢,而且說一句閻王爺跟我不熟,也不會收我。”
我冷笑一聲,根本就不害怕這樣的威脅,如果這種威脅有用的話,我也不會在這裡。
或許就是因爲我這個態度,他此刻非常火大,直接一拳砸了過來,然後用盡了渾身上下的力量都還沒有出手,我便感覺到了這一點,不過這一拳砸過來我也沒有多直接用小琳鐺做擋箭牌推了過去。
我倒要看看面對這個人,他到底會如何出手?
剛剛一口一個讓我放人,難不成他還能夠對這個人出手了,所以這肯定是不會的。
果不其然,第一次他並沒有直接進攻,而是及時收了手,看樣子確實害怕傷到這個人。
“果然只能夠靠女人,有種的放了她,咱倆單挑。”
看我把小琳攥在手裡,麻哥沒有辦法出手,只能惱羞成怒說出這種話,不過他以爲這種話說給我聽,我就會相信?
開什麼玩笑呢?我也不會在這裡了。
“單挑你當我傻呀,跟你單挑你也不看看你們這麼多人,剛剛對我出手的時候你怎麼不單挑呢?現在就是跟我逼逼,自己丟不丟人?”
單挑個毛線,這種事情單挑也大概只有他自己相信了,反正對我而言根本沒有什麼意義,怎麼做我很清楚,不需要去浪費過多的時間。
“是男人就放了我,你這樣算什麼?自己不覺得丟人嗎?”
小琳厲聲吼道,看起來自己彷彿受到了委屈一樣,不過我也不委屈,關我屁事。
聽到這聲音,我有些火大,用力的將她拍了一巴掌,小琳吃痛立馬驚呼了起來,“神經病呀什麼毛病?”
“給老子閉嘴,別他媽在旁邊說什麼風涼話,別怪我一開始沒提醒你。”我低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