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他們都已經來了。”
付鳶看着我擔憂的問道,其實這算什麼事嘛,難道是肯定的,難道還想盡快的能把他們甩掉?
那幾個人一看就不好甩開,反正我也沒考慮那麼多,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趕緊找到人,好不容易我們已經進來了,進去看看人在不在裡面。
“管那麼多幹嘛?先確定一下這裡的情況再說。”
我肯定最關心的是眼前的狀況,聽到我這麼說以後,她點了點頭,然後小心翼翼的往裡面走,一邊走一邊提醒。
“你可別小看這裡,這個情況也比你想象中的要複雜很多,而且別以爲這裡就沒有高手。”
感情這裡還有高手嗎?我實在不知道這裡的人究竟幹什麼,把這些地方都弄的神秘兮兮的兩個情人還有保護的這麼嚴。
不管怎樣,必須要想想辦法,如果人多的話,其實不要太厲害也是可以解決的,當然狀況不確定,所以一切都不好多說。
當我們兩個朝前走去的時候,儘量的壓低了聲音,不能讓別人發現,因爲稍有不慎的話確實會引來一堆人,這樣對我們來說很麻煩。
這棟別墅非常大,我們繞着走廊往前走,但問題是房間非常多,無法分辨人究竟在哪。
就這狀況,真的能找到人嗎?
對此我比較好奇,看着眼前的人,我小聲的問道:“你確定在這可是這樣看過去,根本不能夠保證人在不在這裡。”
“我騙你幹什麼?我人都在你手中,如果我騙了你,你可以直接殺了我。”
付鳶那時候倒是理直氣壯起來,剛開始膽子可沒這麼大,看來跟我久了以後脾氣都變了。
我們繼續往前走,這個時候突然有幾個人走了過來,於是我們兩個趕緊順手打開了一間房間,然後躲了進去。
透過門縫,我看到大概有三個人左右,沒想到這棟別墅裡面居然有這麼多人,這幾個人看起來穿着都是一樣的,應該是保鏢。
不過說來也奇怪,在這裡派這麼多保鏢幹什麼?
等到那些人離開以後,我悄悄地推開了門,付鳶給我做了個手勢,示意讓我跟着她,於是我便跟了上去。
往前走是一間看起來非常特殊的房間房,那房門非常精緻跟其他的比確實不一樣。
難不成在這裡嗎?因爲實在過於特殊,讓我不得不懷疑。
她走過去,輕輕地敲了敲門,我本來以爲她還有別的辦法,沒想到居然這麼直接,這敲門聲非常大,很快那三個人便聽到了,立馬趕了過來。
“什麼人!”
這簡直是無語了,就不能稍微顧及一下週圍的狀況嗎?我們剛剛纔把這些人給繞過去,結果這會兒又給來了。
“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我忘了,我忘記周圍還有其他人了,現在該怎麼辦?”
她緊張的望着我有些不知所措看起來到不像是裝出來的畢竟這種時候總不可能還會害了自己吧,我勉強相信她。
“涼拌。”
我冷哼一聲,不想再理會那三個人衝了過來,我擡腿將面前的人給踢了過去,緊接着另外兩個人速度非常的快,左右夾擊跟這兩個人交手,我發現並沒有那麼簡單。
不愧是保鏢,肯定不是普通人,而且是專門訓練過的,和一般的保鏢是不一樣的,從他們的體魄上也能夠看出來,特別是當我攻擊過去以後,對他們造成的傷害並不是很大,這樣來去幾回我這邊倒是消耗很大。
沒想到這些保鏢居然如此厲害,真不知道這裡的人是怎麼一回事,居然派了這些人在這裡看守,看來確實不簡單。
在我驚訝之餘,突然聽到付鳶尖叫了一聲,她叫的聲音非常大,讓我忽略不了。
我朝着她看了過去,“你什麼情況?”
“不是……他們……”
看了一眼,我才發現有一個人扯住了她的頭髮,果然帶個女人就是麻煩,簡直就是個拖油瓶,無奈之下我直接朝她衝了過去,而那個人似乎想利用她作爲人質將她的脖子掐住了。
我怎麼就忘記這一點了呢?剛剛那個人確實可以順勢攻擊過去,在跟那兩個人交手的時候,我完全忘記了這邊的狀況,這是我的鍋。
“你要是再輕舉妄動,我就要了她的命。”
那個人看着我冷哼一聲,聽到這話我不免覺得有些可笑,因爲就憑這點就能威脅到我嗎?白日做夢。
無論是什麼情況,我都不會給任何人這樣的機會,所以現在我很清楚自己該怎麼做。
“你該不會以爲用她就能威脅到我吧,我看你是想多了。”
我冷笑一聲,說出這樣的話來,聽到這話以後,付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我。
她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麼說,畢竟聽起來卻是不想理會她。
“你真的不想管我的死活嗎?如果我死了的話,你也別想離開這裡。”
她直接衝着我吼道,聽到這裡我只能說簡直是豬隊友,這個時候少說一點話能死嗎?我正在跟這個人交流,結果她跟我來這麼一句,不是明擺着把這條路給堵死了。
“看你這麼蠢,那你還是去死吧。”
我沒好氣的說道,本來還想着要不要救她,這會兒我是完全不想再救了。
那個人聽到我這麼說,立馬開始用力掐住她的脖子。
“你可要搞清楚,我是真的會下手的。”
“你也要搞清楚,憑這個女人威脅不了我,你要是想要她的命,儘管拿去。”
說完這話,我順手將旁邊攻擊掛的那個人一腳給踹開了,因爲這是在二樓,他直接從欄杆上翻了下去剛剛應該是由於我非常的火大,所以下腳的時候也沒有控制力道,那個人當場被我踹飛,直接從二樓摔下去,看樣子估計生死難料。
就像那個人往下面望了一眼,然後看向了我立馬握緊的拳頭,一拳頭砸了過來,看起來應該徹底的將他給激怒了。
不過這樣做是沒有用的,因爲就憑這一點小心思就能對付我嗎?既然來到這裡,我早就做好了準備,不過付鳶卻是超乎了我的想象。
那個人不停的揮舞着拳頭,看起來非常硬氣,只可惜,我隨意就躲開了,如果說平速度的話,我還是一點也不擔心的。
就眼前這個狀況而言真沒什麼好說的,反正對付這一個人簡直輕而易舉,而那一個人繼續用付鳶來要挾我。
“我再說一遍,我是真的會要了她的命的。”
不是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明顯嗎?我都說了我不在乎,所以無論他做什麼結果都一樣。
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人居然還沒完沒了起來了,難不成他們根本想不到辦法對付我,所以只能夠要挾。
“沒用的,再說幾遍都一樣,我都已經提前告知你了,你不要在白日做夢。”
不會都忘了那個人一眼,卻不想另外一個人趁機攻擊了過來,我直接一個掃腿,然後一個降龍爪抓了過去,捏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將其按在地上,那個人大概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出手,其實本來我也沒有那麼火大,但是被人威脅以後,身體的力量就突然冒了出來。
如今我自己的情緒都不好控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真的生氣,所以登陸的時候力量我也控制不了,不管對方是誰,要做什麼我都會直接攻擊。
那個人被我按在地上拼命的掙扎着,看起來非常的不死心,他大概覺得自己的力量足夠,卻沒有想到,還是跌了個狗吃屎。
“還想威脅我嗎?現在我手中也有一條人命,你說要不要我們兩個來做個交易互換一下,反正這應該也是你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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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着,我一邊拍了一下地上這個人的腦袋,另外一個人看到這邊已經火冒三丈,只可惜無處發泄。
“你以爲用他能威脅我嗎?我告訴你不可能的,我知道這個女人對你一定非常重要。”
那個人理直氣壯的說的,我完全不知道他這個結論究竟是從何得出來的,這個女人對我重要嗎?根本就不重要,說實話,我不過只是剛剛知道名字而已。
對於一個剛知道名字的女人,我爲什麼要真情實感這個人的想法,未免也太搞笑了,聽到這裡我不免直接笑了起來。
“這是在自我安慰嗎?還是說你們現在對付不了我,所以只能夠採取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告訴你最好簡單一點,直接跟我幹一架,不要整的去,彎彎繞繞的。”
一個個都是專門被人聘請來的保鏢,結果這點本事都沒有,聽起來真是可笑。
也許是被我這句話給刺激到了,那個人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少心口雌黃,你以爲我怕了你們就憑你這個人隨便就能解決。”
究竟是我在信口雌黃還是這個人過於自信的點,真不知道究竟是哪裡來的自信,沒看到這兩個人都被我給解決了嗎?就憑他也敢跟我說這話。
要知道這個人是一開始就被我踢開的,可以說毫無危險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裡來的意難平,居然還敢跟我這麼說。
“那就直接來跟我單挑,別扯那麼多躲在女人的背後像什麼話自己都不覺得丟人嗎?如果你是靠這個吃飯的話,那當我沒說。”
刺激人的話,誰不會說,反正刺激刺激,只要敢跟我單幹的話,那就沒有任何問題,雖然我不在乎這個女人的生死,不過留着還是有點用處的。
“你別聽他胡說,他就是故意刺激你,你把那個女人攥在手中,他不敢對付你的。”
地上的人還算明事理,居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立馬反應了過來,並且衝着那個人說道,聽到這話我猛的拍了一下他的腦袋。
“瞎bb什麼呢?你搞清楚,現在你的命掌握在我的手中,我隨時可以要了你的命,你最好給我閉上嘴巴,我不介意現在就要你的命。”
交流的方式簡單點,這樣對誰都好,他非得給我插這麼一句話,聽得我火冒三丈,這個時候我都有點忍耐不下去了,如果他們倆繼續對峙的話,我估計我會不顧一切的攻擊過去。
然而那個人卻彷彿被提醒了一樣,立馬醒悟了過來,他一把繼續掐住了付鳶,“我是不會上當的,這個女人在說你就不敢動手。”
又是威脅,我感覺怒火莫名的冒了出來,這兩個人還真是喜歡往槍口上撞,話都已經說得這麼清楚,一個個真的搞不懂狀況嗎?
“我在裡邊,不要威脅我把人放了跟我單幹什麼都好,要是威脅我的話,那可不要怪我了。”
我冷冷的說道,而地上那個人卻依舊孜孜不倦的說:“看到沒,那個女人還是有一定用處的,你不要聽他的話,只要有那個女人在說他就沒有辦法……”
他剛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我一掌落了下去,直接拍擊在他的後腦勺上,那個人當場被我拍暈。
看到他暈了過去,我緩緩的站了起來,望了一眼眼前的人,“給你一次機會,人你是放還是不放?”
都到這種份上了,如果還傻的以爲我不會真的動手,那隻能說明他對於自己過於自信的地兒,也對這個女人過於自信了點。
“我告訴你,你別亂來,不然的話,不然的話……”
付鳶有些急了,我相信這個女人應該懂我是什麼脾氣,畢竟這一路過來了,稍微瞭解一下就應該很清楚,我是真的會動手,甚至會一點情面都不留。
而那個人自然不相信他,覺得我們兩個是在一唱一和,於是他冷笑道:“別以爲這樣說我就相信你了,我告訴你我不會放了這個女人的,你敢動一下試試看。”
他剛說完這句話,我直接將手中的匕首丟了過去,這匕首是我從地上那個人身上摸索到的,我剛剛就在思索該怎麼做而這一刻他徹底的記錄了我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將匕首丟了過去,那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匕首直接插在了他的肩膀上,聽到她一聲尖叫,我飛起就是一腳將他踢開,並且將付鳶一把拽了過來。
付鳶整個人都被嚇蒙了,倒在我的懷中,眼神非常驚恐,因爲那一刻可以說是非常驚險的匕首,與她僅僅是相差分毫差那麼一點,就要了她的命。
“你是真的想要殺了我嗎?你絕對是想要殺了我,明明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你居然完全不顧及我的心裡,你這個人實在是太狠了。”
付鳶看着我大聲的吼了起來,因爲剛剛的狀況幾乎讓她喪失了所有的想法,心裡面肯定火大,但我也沒有辦法,我不這麼做的話,那麼只有一個結果,我只會被對方威脅。
“我以爲你應該瞭解我的脾氣,我這個人就是說到做到,我早就說了,讓他不要威脅我,不然我不會顧及那麼多,你該不會以爲我爲了救你會妥協吧。”
我不由得冷笑道,這樣的想法未免過於天真了點,除了婉兒對於其他人我永遠都不會妥協。
被我這麼說了以後,她的眼中居然溢出了淚水,看起來應該是真的被嚇到了。
“我那麼相信你,甚至覺得我們兩個可以一起離開,我是打從心底裡的希望,我們是一起的,沒有想到你居然完全不顧及我的性命,我還可以相信你嗎?”
這隻能說明這個女人卻是天真,居然還想着相信別人,有什麼好相信的,在這世上任何人都不能相信,唯一能夠相信的都只有自己。
她混的圈子比我複雜得多,按說應該比我明白的更多,卻沒有想到居然還這麼單純,只能說還沒有被那個圈子徹底的給污染,只可惜帶着這樣的心思,終究有一天會失去一切。
“想多了吧你,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現在不過是互相利用而已,麻煩你搞清楚。”
說完這話,那個人顫顫巍巍的,又一次攻擊了過來,但卻被我擡腳給踹開了,這一次踹開以後他猛的撞擊在了牆上,然後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辦法起來。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這麼大的動靜,居然再也沒有其他人敢過來,難不成這棟別墅裡面只有這三個保鏢。
如果是這樣的話,只能說明這主人真的是相當信任這三個人,怪不得剛剛拼了命的想要留住我。
“好了開門吧,有什麼好糾結的,別說你到現在心裡面還不是滋味,那我告訴你,我可不會安慰你。”
到我這裡尋求安慰,那真的是白日做夢,不會安慰任何人。
付鳶這一次應該徹底的明白了我的意思,沒有再糾結什麼而是將門推開了。
在門推開的那一瞬間,我看到房間裡面隱約有一個影子,而那個影子卻非常熟悉,讓我不由得愣住了。
真的是婉兒嗎?
我不太敢相信,一直以來聽付鳶的描述我都覺得不可能是這個人,可是現在那背影實在太相似了,簡直就是她本人。
對婉兒,我是不會認錯的,那一瞬間,我愣了片刻,一步一步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