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站在鄭州xx師範學院門口的時候孟久都傻眼了,這……這姑娘也太多了吧。
師範學院裡都是將來以幼師和小學教師學歷爲主的學生,一般都以女生居多,男女比例還非常的懸殊,僅次於護理學院。
孟久此時已經完全忘記了他和白小雨來這兒的目的了,這時候已經是開學的時候了,那學校門口來來往往的姑娘們整個一彩蝶羣飛,讓孟久是目不暇接,兩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由於姑娘太多,一時間孟久都不知道該找哪個去搭訕。
豐市那邊白小雨和孟久直接就沒去上學了,因爲那學校的校長居然是黎叔的老主顧,那哥們兒肥頭大耳的來過好幾回,每次都被黎叔宰的血淋淋的,聽說貪了不少錢,貪的多心裡面難免就有鬼,黎叔對他也是毫不客氣,錢收少了胖子還以爲黎叔是騙子呢,每回都是一兩萬的宰,大活兒再另算。用黎叔的話說,這叫花錢買心安,不要這錢才傻呢。
黎叔和校長說了說,校長直接就讓孟久和白小雨不來上學都行,只要願意,學期一滿直接過來拿畢業證書就成了,反正這玩意兒也就是個形式而已。
不然怎麼說這社會挺諷刺的呢,早知道有這關係,還費什麼勁兒請假啊。
白小雨推了推孟久,說道:“差不多就行了,別那麼明顯成嘛,咱們今兒過來可是打探情報的,不是來泡妞的,你別一看見漂亮姑娘就跟頭餓狼似的。”
白小雨昨天晚上剛到的鄭州,第二天就和孟久來到了xx師範學院,事兒還是想早解決的好。
孟久擦了擦口水說道:“你懂個p,一會兒要是有姑娘看上我。跟我說說話啥的,那情報自然而然就來了,我這叫犧牲自己的感情來套取情報,我tm多偉大啊。”
這可真是他大爺的偉大啊,白小雨苦笑着看着孟久這幅突然呆的模樣,想着許久未見。這小子還是這幅模樣,一點兒都沒變。
兩人決定還是先進入校園轉轉再說吧,確切的來說掛了的那個姑娘應該是在去年下半年的時候死的,離現在差不多也得有兩三個月的時間了,說那姑娘是從樓梯上摔下來摔死的,這是正常死亡,而白操心和黑不服則是一早就通過生死簿知道這事兒的,所以就在姑娘快出事兒的時候等在現場的,那傢伙才一抓一個準。
白小雨和孟久在學校裡面轉了一上午。也沒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孟久倒是有一些收穫,從他臉上的巴掌印就能看的出來,不會搭訕就是這個下場。
此時正值中午,白小雨和孟久直接一人買了一盒盒飯坐在校園內的長椅吃着,一副狂徒模樣,愛誰誰吧。
吃到一半孟久拿起手機給孟常打了個電話,接通後說道:“師兄。你能不能幫我們算算線索啊,我和老白都轉了一上午了。主要是學校裡面不認識人,而且這事兒都過去好幾個月了,我們也不可能攔住一個就問前幾個月死人的事兒啊是吧,姑娘們會把我們當成神經病的,因爲這事兒我都捱了好幾巴掌了。”
電話裡孟常說道:“小胖,並不是我不幫你們算。只是我實在算不出來這件事情的始末,我估計可能是有人故意在學校裡改了改風水,所以我無從得知鬼差死亡的線索。”
掛了電話之後孟久苦着臉對白小雨說道:“師兄說他也算不出來,這學校咱又不認識人,上那兒打探消息去啊。”
兩人正愁眉苦臉的時候。白小雨見一姑娘路過,見到這姑娘的時候白小雨眼睛都直了,孟久則是悄悄捅了捅白小雨小聲說道:“嘿,你這看這妹妹,還是個少數民族的呢,這模樣就跟精靈似的,也太漂亮了吧,這身材這臉蛋兒,嘖嘖……嗨嗨,你看什麼呢,比我還拔不出眼珠子呢,你都有蘇漫雪了,不能多想啊。”
白小雨眼睛看直了並不是因爲這姑娘多漂亮,而是眼前路過的這個姑娘居然是趙心潔!
這可真是驗證了那句老話啊,地球是圓的嘛,白小雨覺得和趙心潔這是怎麼都脫不開干係了啊,她不是應該在新疆的嘛?
想到這白小雨站起來對已經走過去的趙心潔喊道:“趙心潔妹妹,怎麼許久沒見,都不認識我了啊?”
那妹子轉過身,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白小雨,接着歪着頭想了想,笑着開心的說道:“你認識我姐姐是吧?”
啥玩意兒?姐姐?
白小雨正愣神,那姑娘走到白小雨身邊伸出手說道:“初次見面,我叫趙心蕊,是維族人,維族名字叫做哈麗吉,趙心潔是我的姐姐,我們是雙胞胎。”
……
白小雨聽完感覺整個人都快崩潰了,這tm也行啊,他愣愣的說道:“怎麼……趙心潔從來沒跟我提過她有個雙胞胎妹妹啊。”
趙心蕊攤了攤手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姐姐的朋友都知道她有我這個雙胞胎妹妹的,那你一定不是我姐姐的老朋友了。”
這麼說來還真是對了,白小雨和趙心潔認識的時間並不是很長,見面的時間就更短了,兩人聊天也多半是玲瓏吞天盅的血毒問題,很少涉及到其他的,想聊到其他的也沒什麼機會和時間啊。
想到這白小雨點了點頭剛準備伸手,孟久從後面竄過來一把握住了趙心蕊的手說道:“你好,我叫孟久,我覺得你肯定不太喜歡清醒吧,因爲我姓孟(夢)嘛。”
這回可真的是個冷笑話了,白小雨尷尬的把孟久攥着那姑娘死活不放的手拉開之後對趙心蕊說道:“我叫白小雨,算是你姐姐的朋友吧,世界可真小啊,沒想到你家住新疆,卻在鄭州上學。”
誰知趙心蕊聽完吃驚的捂着小嘴說道:“原來你就是姐姐日思夜想的白小雨啊,久仰久仰了啊。”
孟久聽完搖搖頭小聲說道:“唉。辣手催了姐妹花啊。”
白小雨一個電炮腳就把孟久踹到一邊,接着有些尷尬的說道:“我和你姐姐有些誤會,已經說清了,你真的是在這裡上學嗎?”
趙心蕊笑着說道:“真的是誤會嘛?我看姐姐可不這麼想,她覺得和你是一場美麗的邂逅,哈哈。不開玩笑了,我在這已經是第二年上學了,很奇怪嘛?我喜歡鄭州這個城市,所以就在這裡上學了。”
白小雨心道這可真是出門就遇貴人,他對趙心蕊說道:“那敢情好啊,我們受人之託正在打聽一件事,你知道前幾個月學校裡有個姑娘死了的事情嗎?”
趙心蕊聽完臉色變了變,顯然是有些害怕,接着點頭說道:“你們說的應該是芳芳吧。她是我的室友,你們問這個幹嘛?”
哎呀有門兒了,聽趙心蕊這麼說白小雨和孟久同時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帶有喜色。但同時也都覺得世事無常,這事兒居然如此之巧的再度落在了他們認識的人身邊,也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
白小雨說道:“我們想了解一下這件事,做個調查啥的,有我們自己的用處。你能跟我們說說詳細的情況嗎?”
趙心蕊說道:“那天早上的時候芳芳的心情好像不太好,一整天都沒去上課。也沒出寢室,我們問她什麼事兒她也不說,感覺她的狀態很差,人也恍恍惚惚的。下午的時候我們一起去打水,就在下樓的時候她一個腳滑就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樓梯的末端正在修理。鋼筋都別出來了,她的脖子撞上了鋼筋,直接被鋼筋給插死了。”
白小雨和孟久聽完面面相覷,這死的也太慘了吧,給穿喉了。
趙心蕊說完也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可能是因爲那天她親眼看見,所以這種兇殘的死法即使過去幾個月也還在她腦海中歷歷在目。
白小雨想了想,說道:“那那個叫芳芳的她應該有男朋友吧。”
趙心蕊點頭說道:“有的,是體育系的。”
白小雨心道,芳芳的男朋友很可能和這件事脫不了關係,這人得見一見。
白小雨說道:“那你能帶我們去找找他嗎?”
趙心蕊說道:“好吧,那你們跟我來。”
三人來到體育場後,在跳遠的訓練地找到了芳芳的男朋友,趙心蕊指着一個穿紅色運動服的高個男人說道:“那個人就是芳芳的男朋友了,叫李賓,這人和芳芳談戀愛完全就是圖芳芳的錢,芳芳家裡有點兒底子,我們勸過她很多回她都不聽,最煩這種仗着自己長得帥吃軟飯的人了,芳芳死了之後他連問都沒問過,你們跟他聊去吧,我不想看見這種雜碎。”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白小雨點了點頭,走到一半的時候一拍腦門兒說道:“我忘記要她號碼了,一會兒還要找她上哪兒找去啊。”
孟久拉住白小雨說道:“號碼我剛要到了,這種小事兒還用你擔心的啊。哎對了,你真不是摧花狂魔吧?”
白小雨嘆了口氣對孟久說道:“我這一路上遇見的事兒太多了,等有空我慢慢跟你說吧,趙心潔的事兒你可千萬彆嘴欠跟蘇漫雪說啊,我跟那姑娘真沒什麼。”
孟久饒有深意的看着白小雨,看的白小雨都有些毛毛的,正想說什麼的時候,這時孟久見李賓好像要離開了,也不扯犢子了,正了正色對白小雨打了個眼色,白小雨看到之後點了點頭,兩人跟着李賓就走出了體育場。
走了一會兒李賓回頭看了看孟久和白小雨,警惕的說道:“你們一直跟着我幹什麼?看你們面生,不是體育系的吧。”
孟久抖着小腿說道:“我們是新聞聯播系的,跟你瞭解點兒情況。”
李賓抓了抓頭髮,有些疑惑的說道:“有這個系嗎?”
白小雨說道:“我們其實是記者,想跟你瞭解瞭解你女朋友芳芳死亡的情況。”
李賓聽完臉上露出了一閃即逝的驚慌,他正色道:“她都死了好幾個月了,而且也是情緒不穩定失足從樓下摔下來被鋼筋倒插而死的,跟我又沒什麼關係,你們要了解情況可以去了解她的朋友和家人,我和她也只是普通的男女朋友關係,我們戀愛沒多久,我還有事兒,要先走了。”
白小雨攔住李賓的對路厲聲說道:“芳芳死的時候你並不在現場,你卻能將她死亡的過程描述的那麼清楚,還說跟你沒關係,謀殺罪你擔待的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