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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蘇漫雪這幅模樣白小雨和孟久心中一涼,倆人互相看了看。
難道這蘇漫雪真的是個大師,而且還是敵非友?剛纔只是僞裝的,現在見他們已經脫不了身,要開幹了?
誰知蘇漫雪接着噗嗤一笑說道:“你倆太逗了,能不能等我回來再開始表演?我想看。”
我勒個去!
白小雨舒了口氣對蘇漫雪說道:“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別添亂了,趕緊的去告訴那師傅開火車啊,這人命關天啊。你跑快點兒趕緊回來就能看我們表演了,去吧。”
蘇漫雪看了看四周的遊魂,這才意識到這不是春晚,就算是,那也是給鬼看的春晚,還是正事兒要緊。於是她趕緊起身一邊避開遊魂,一邊小跑着朝火車頭跑去。這還是剛剛白小雨站她身邊跟她一起主持給了她一些勇氣,不然她連動都不敢動,哪兒還能朝火車頭跑啊。
沒一會兒蘇漫雪就跑了回來,而白小雨和孟久的相聲已經開始了,蘇漫雪坐下沒一會兒,火車居然緩緩的動了起來,正是朝着前方前進。
白小雨和孟久一見這是奏效了,表演的更賣力了,蘇漫雪見火車動了也挺高興,拍着手說道:“你們好厲害啊,火車真的動了。”說完居然從包裡掏出一包瓜子,一邊看白小雨和孟久表演相聲,一邊傻樂。
倆人看着她這幅樂呵樣哭笑不得,這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呸呸呸,說什麼呢。
火車這麼一路開,白小雨和孟久就一路這麼表演,期間偶爾蘇漫雪也客串一下唱個歌啥的,不過每次唱完白小雨和孟久都不知道她唱的是什麼。
終於,火車在往前開了一站,接着又開回來朝後開了一站,再度停留在豐市站的時候三人終於鬆了一口氣。那羣遊魂見火車停下全都陸陸續續的飄出了車外,身旁的煞氣明顯的穩定了許多。
孟久下車後對白小雨說:“沒問題了,這些遊魂的怨念通過我們一晚上的表演節目和火車的送達,已經永久性的降低了許多,明晚繼續開這輛火車過來載他們就可以直接載動了,三五天後怨念散的差不多他們就會自動離開的。”
白小雨聽完轉頭對蘇漫雪說道:“現在我們該說說你的事兒了,蘇大師。介紹介紹吧,平時是怎麼騙錢的。”
蘇漫雪聽完支吾的說道:“什麼怎麼騙錢啊,我就是瞎糊弄糊弄他們唄,沒想到他們還真上當了。”
白小雨盯着蘇漫雪說道:“你別跟我扯犢子了,爲官爲政之人一般城府都非常的深,想讓他們相信一個人非常的難,就別說還是那種裝神弄鬼之人,剛纔那個文青非常相信你,肯定是受過你的幫助,他能和豐市管鐵路的一把手那麼熟,絕對也不是泛泛之輩,量他也沒膽子跟你一起合夥騙人,說吧,你是用什麼方法讓他們相信你的,你以前是怎麼幫助那個文青的。”
孟久本來就有些不太喜歡蘇漫雪,總覺得跟她待久了有些不自在,這會兒聽白小雨這麼說接着說道:“蘇大師,剛纔我們的本事你也看見了,不妨直說了吧,我們就是專門抓鬼驅鬼的,和你這個冒牌貨有着本質上的區別。鬼怪之事我們是有規矩的,如果遇上與這行糾纏不清的人,如果不是朋友那就是敵人。你今天不說清楚,我們是不會放你走的,你是不是也想變成剛剛飄走的那羣遊魂大軍中的一員?”
這就是**裸的威脅了,不過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正如白小雨所說,眼前這位蘇漫雪一定是有過人之處,不然怎麼可能搭上領導幹部這條線呢,如果不搞清楚的話,就是對白小雨和孟久的一個潛在威脅。
蘇漫雪聽這兩人這麼說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好吧,我告訴你們就是了,兇什麼兇。”
說完蘇漫雪指着自己的眼睛說道:“你們看沒看到我這雙眼睛,我這眼睛可是有來頭的。”
據蘇漫雪所說,她這雙眼睛叫做‘晦氣眼’,她從小就能看見晦氣之人。所謂晦氣之人正是在某一段時間非常倒黴,或者被鬼魂纏身,亦或者被路過的魂兒撞了一下。通常這樣的人一般都會非常倒黴,諸事不順。嚴重的可能會大病一場,鬼魂如果持續纏着的話說不定那人掛了也有可能。
蘇漫雪繼續說道:“我家有個祖傳的偏方,只要用這偏方弄出來的粉末就可以達到驅邪、趕走鬼魂的功效,喝酒之前吃點還能喝許多酒都不醉,俗稱護身符。我就是先用晦氣眼看到那些晦氣的人,再給他們偏方粉末折成的紙放在身上,這樣就可以消除他們的晦氣。”
白小雨聽完一臉的不相信,他搖搖頭說道:“你是不是糊弄鬼呢?你編謊話也編像點兒啊。”
蘇漫雪也不爭辯,她看了看孟久的手說道:“你這手心的傷痕很新,是不是最近被什麼東西扎傷的?”
蘇漫雪說的那個傷痕正是前幾天孟久在纖百集團,最後用自己的血充黑狗血,剪刀扎破的傷痕,冬天不易痊癒,所以這傷痕還很新。
“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我,但這個世界就是有很多的不可思議。我這偏方不僅能驅邪,其實最大的功效是藥到病除。不信我給你手心弄點藥粉,保管馬上就好了。”
說完蘇漫雪就從隨身掛着的小包中拿出一張黃紙,接着抓住孟久的手,把黃紙撕開,再把裡面的粉末都撒在孟久的傷口上。
不出10分鐘孟久手上的傷痕從泛紅結殼的新傷居然變成了淡淡褐色的老傷痕,這一幕把孟久和白小雨都看呆了。
蘇漫雪看着他們這幅呆樣有些得意的說道:“都跟你們說了你們不相信,我要說驅鬼你們不相信,說藥到病除你們信不信?唉,只不過這世界太浮躁,我一般只和別人說這是驅邪的符咒,很少跟別人說還能當靈丹妙藥,包治百病。如果所有人都知道了,那不是出亂子了嘛,到時候我也別想好好過日子了。”
震驚過來白小雨和孟久想了想,確實是這麼個道理。這種東西太逆天了,藥效強不說,見效還快,這要是流傳出去那還得了。
“那文青正是我的一個客戶,他曾經被路過的魂兒撞了一下,整天的幹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他這十有八九是撞了邪。到我這來之後,我給了他一包黃紙,他戴上之後很快就趕走了晦氣。其實這些人都是虧心事兒做多了,如果自然恢復的話沒幾天也能恢復好,偏偏他們害怕,所以就找上了我,我只不過加速了他們恢復的過程而已。至於那個什麼鐵路管事兒的,是他的朋友,通過文青才搭上我這條線。”蘇漫雪說完小心的看着白小雨二人,見兩人臉上並沒有窮兇極惡的表情,這才安下心來。
白小雨看了看孟久說道:“還有這樣的事兒嗎?”
孟久沉吟片刻說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茅山武道還會飛劍斬JJ……不是,還會飛劍斬惡鬼,有這種藥也說的過去,不過你說你這藥是祖傳的,我卻有點不太相信,藥粉到底你是怎麼弄來的?”
蘇漫雪見孟久這麼說一副大義凜然的說道:“這就是我家祖傳的寶貝,今天看你們確實是真有本事而且又不像壞人我才說出來給你們聽的,你要問配方是什麼打死我也不會告訴你的,反正事情大概就是這樣,愛咋咋滴吧,要不你就弄死我,反正我是不會說配方是什麼的,這是我們家祖傳的秘密。”
白小雨聽到這就樂了,他笑道:“弄了半天還我們成壞人了?按說你是用自己的本事賺錢,我們倒也沒權利多過問,但你爲什麼要接下這檔子事兒?”
蘇漫雪一聽就委屈的說道:“按理你說的全對,我們老家有句話叫有多大的腚子,才能穿多大的褲衩。我以前都是幫人驅驅晦氣,要說上門跟鬼幹架那一次也沒幹過啊。只不過這次給的錢比較多,而且我想着也沒什麼,哪有那麼多厲害的鬼怪啊,我跟往常一樣拿了錢等個幾天,這事兒應該就能過去了,大不了多發幾張粉末做的符給他們就是了。誰知道這次撞上這麼大的麻煩,還好有你們幫忙弄走了這些鬼,不然我可就闖大禍了。”
白小雨和孟久就無奈了,敢情這也算是碰上一高人,只不過功夫還不怎麼到家,接下了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這蘇漫雪和他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最多也就算個過路的半仙而已。
接下來蘇漫雪又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她老家在東北,去年剛高三畢業,考到豐市的大學。在豐市自己開了個善堂,平時賣點香燭冥幣啥的,也有佛像和開光的法器。不過那都是騙人的了,哪兒有那麼多開過光的法器啊,這都是蒙那些心虛的有錢人的。平時她基本上是不去學校,都在店裡守着,上大學也只是滿足她父母的願望,又不想在家那邊聽家裡人嘮叨,乾脆就遠離了東北,來到豐市這麼個小城市讀大學。
要說當時蘇漫雪選大學的時候也挺巧的,她揹着身子用飛鏢朝地圖上亂扎的,扎到哪兒就去哪兒上大學,這一紮就扎到了豐市。
蘇漫雪笑了笑說道:“咱也是有緣分的是不,我這一紮就扎你們這兒來了,咱有這一紮之緣,要我說咱們也算是同道中人,要不交個朋友得了。”
白小雨看了看蘇漫雪搖頭說道:“咱們不算是同道中人,我勸你也別和我們做朋友。和我們做朋友就必須得時常和惡鬼打交道,你願意嗎?”
蘇漫雪一聽白小雨這麼說,伸出的手立馬就縮了回去,她嘟囔了幾聲說道:“不做朋友就不做朋友嘛,有什麼了不起,那我走了。”
孟久攔下她說道:“你這票也賺了不少,我們也不要你的錢,但你最起碼後面幾天還得過來穩住那幾個領導,讓他們接着安排火車拉那羣遊魂逛蕩子。”
蘇漫雪聽完想了想點頭說道:“行,反正這事兒也是我惹出來的,放心吧,我一定安排妥當。”
白小雨伸手就奪過她手上的皮包說道:“錢我們先幫你保管,沒別的意思,就是怕你明天不來,到時候那些個領導看不見你這位大師可不會聽我們扯那些沒用的。”
蘇漫雪一見錢被拿走了頓時就急了,她對白小雨說道:“我保證來,你……你這不是搶劫嗎?你快給我,不給我可要叫人了啊。”
白小雨笑了笑說道:“你叫人?你怎麼叫?就說我們倆是搶劫的,搶了你這個騙子的錢?還是搶了你這個神棍的錢?這不是瞎子跟聾子說他看見鬼了嗎?到時候真鬧開了,領導臉上也不好看,弄個不好一拍兩散把你給抓起來,我看你找誰哭去。”
蘇漫雪還是不願意的說道:“那你要是拿了錢跑了我找誰去?”
白下雨調笑了一聲說道:“你有的選嗎?”
蘇漫雪又怎麼玩兒的過白小雨這個無賴,一聽他這麼說只能悻悻的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