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若不是擔心漂亮小媽我早就去找那個該死的王八蛋算帳了。
來到那家沖印部店門還沒開我豎耳傾聽裡邊好象有兩個男人在說話其中一個就是那該死的傢伙。
我按了幾個門鈴。
鐵門開了一扇一個男人探出頭來。
“***今天不營業了……”
我伸手扣住他的咽喉把他推進去用腳關上鐵門。
那傢伙咽喉被緊緊扣住只能出嗬嗬的怪叫聲面部脹紅得紫舌頭都伸出來了。
在裡邊的一個光頭男人怪叫着揮舞鐵棒衝來。
我一拳搗出把扣着的那傢伙揍得慘哼一聲軟倒在地上然後箭步衝前扣住光頭男的手腕用力一翻。
鬼哭狼嚎的慘呼聲中夾着骨頭的斷裂聲光頭男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我擡腳踹在他光禿禿的腦門上那傢伙哼都未哼一聲就暈死過去。
捲縮在地上直哼哼的店老闆見我殺氣騰騰的逼來嚇得拼命的往後退。
“大哥……饒命……饒命啊……”
我擡腳踏在他的小腿上又是一陣鬼哭狼嚎聲傳出。
掏出袋中的那疊相片我冷冷喝問道:“說!”
店老闆已是面無人色驚恐萬狀道:“我……我……啊……”
我稍一用力那傢伙又出驚天動地的慘嚎聲汗水、鼻涕、眼淚都標出來了。
“三秒鐘一!”我冷聲說道。
“一”字說完我擡腳狠狠的朝他的手掌踏下。
“啊……” ωωω☢ttκǎ n☢C〇
這傢伙出的驚天動地的慘嚎聲似乎要把玻璃窗都震裂了連指骨斷裂的聲音都聽不到。
我嗅到了一股出騷臭味低罵一聲在他臉上吐了一口口水這傢伙痛得連尿都標出來了。
“二!”我接着冷聲道。
“我說我說……”
店老闆呻吟着求饒驚恐萬狀的看着我一張臉已經痛得完全扭曲汗水、淚水、鼻涕全混在一起。
聽他斷斷繼繼的把話說完我皺起了眉頭。
我名譽上的老爸是本市大名人這傢伙一看屏幕就認出來了欺我不懂電腦偷偷複製了一份找來平日的哥們打算勒索一筆錢。
他們把複印出來的相片扔到我家裡也給老爸寄了一份老爸害怕醜事傳揚出去一口答應以一千萬的價錢換回底片雙方約定了會面的時間地點。
我看了一眼手機現在是8點21分離他們交易的時間只差4分鐘了。
一腳把這傢伙踢得暈死過我我揚長出門。
等我趕到他們的交易地點時已經是8點3o分。
這裡是一處廢棄多年的破廠房牆柱倒塌壁飾斑駁門窗碎裂野草叢生看到地面有新踩踏過的痕跡我悄然無聲的摸進去。
廠房寬大房間衆多太陽光線照射不到裡邊所以仍是一片陰暗。
“哈哈葉老闆果然是爽快之人哈哈……”裡邊傳來得意的狂笑聲。
我循聲摸進去在一間空蕩蕩的破房間裡有四個彪形大漢其中一個手裡提着一個棕色皮箱。
我名譽上的老爸葉潛與他的律師張楚橋站在一邊。
悅耳的歌聲突然從我身上傳出把我和那兩方人都嚇了一大跳。
“該死的”我低聲咒罵了一句。
八成是婷婷打來的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這個時候打來真是要命。
“姓葉的你竟敢報警……”
那四個彪形大漢全都掏出手槍。
“呯呯……”
一連幾聲槍響兩個彪形大漢慘嚎着倒在血泊中。
從另一間破房裡衝出三個黑衣漢子護在葉潛與張楚橋身前舉槍朝着剩下的彪形大漢亂射。
看着呼嘯的子彈在眼前亂飛我竟猶豫起來。
我來這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是幫葉潛?還是想奪回那些相片?
“噠噠噠……”
一陣急促的槍聲傳出一個大漢不知從什麼地方竄出來端在手上的衝鋒槍一陣掃射擋在葉潛面前的三個漢子慘呼着倒下。
我猛然撲出將那個端着衝鋒槍的大漢撲倒這傢伙還沒倒地就已經給我擰斷脖子斃命。
貼地一滾五指扣住一個傢伙的腳踝猛然往上一掀那傢伙慘呼着飛拋而起在半空手舞足蹈的呯的一聲撞到同伴身上慘嚎聲夾着骨頭斷裂聲兩人跌成一團。
“昭……陽……”
我轉過身來卻見張楚橋扶着葉潛半躺在地上他伸着手嘴巴張大面上全是痛苦之色白色的襯衣全給鮮血染紅捂在胸口的指縫仍在冒血。
“昭陽你爸中彈了快快叫救護車!”張楚橋急聲道。
不等我撥通急救中心我名譽上的老爸已經斷氣。
看着他面上痛苦的表情我默不作聲心中對他的恨意已經不存在。
張楚橋嘆了口氣道:“唉我叫他不要來的……這也許是命吧……”
淒厲的警笛聲由遠而近。
張楚橋道:“昭陽警方那你只須保持沉默一切由我出面!”
“謝謝張叔”我低聲應道。
不知漂亮小媽聞知老爸的死訊後會有什麼劇烈的反應?我心中忐忑不安。
我彎下腰抱起老爸逐漸冰冷的屍體與拎着錢箱的張楚橋走出破廠房公路上停着數輛警車不少警察正朝我們奔來。
隨後的幾個小時裡面對警察的詢問我依着張楚橋律師的話閉口不言所有的問題全交由他回答。
我從警局出來的時候滿臉憔悴的小媽撲在我懷裡痛哭我只能緊緊的抱着她這個時候說什麼話都沒有用。
老爸是本市有名的商人加上一下子八條人命案還有槍戰在社會上引起了不小的震動新聞媒體大肆報導各種謠言滿天亂飛多得讓你聽上幾小時都聽不完。
市警局的警官們頂着來自各方面的巨大壓力小心翼翼的處理此案由於劫匪在槍戰中全部斃命沒有任何證人只能依着現場留下的各種物證及張大律師的口供來判斷最後判定爲一場搶劫殺人案了事。
張大律師的口才與頭腦令我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