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像鬥地主,土豪時常四個二帶兩個王,玩幾把任性,也爲繁榮珠錦於兒孫。常人好容易碰個炸也的拆成對兒,貪幾分謹慎,也爲追一世平實。
人生就像鬥地主,有些人,剛纔還是一夥的,一轉眼就成了敵人。洗牌的是上帝,玩牌的是自己,一旦玩輸了,就再也沒有後悔的機會。
我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在鬥地主一樣,不同的是我們是一羣人在玩,玩算計,玩心機,玩手段,容不得有一點疏忽。李玉清對我的愛,不是我不要,而是要不起。我手裡沒牌,我怎麼敢要?拿着一堆的電話號碼,去和左天的一對王炸拼嗎?李玉清說她有了我的孩子,誰又會不要自己的孩子?
我們一直在燒烤攤呆到晚上4點多,還剩下幾個小時就天亮了,小白說,不睡了吧,去玩會兒。
現在的娛樂街依然很熱鬧,很多人都還沒睡覺,還有不少的人在街上。有的人喝醉了,大聲的吹着牛逼,看到路人,上去推搡一把,罵罵咧咧幾句,在兄弟面前顯示自己是如何如何的吊,如何如何的牛逼。
“草泥馬的沒長眼睛是吧?”一個喝的有點醉的年輕人從我們身邊走過,不小心碰到了小白,自己反倒大聲的罵起來。
“喝了點貓尿就裝起來了?”小白笑了笑。
“裝你麻痹啊裝,知道老子是誰嗎?”醉酒的年輕人嚎了一句,手裡拿着的裝着半瓶酒的酒瓶子衝着小白的頭就砸了下來。“老子是你爹!”
“打,給老子打!往死裡幹!”小白捂着自己的頭,多久了,多久沒人敢對着自己的腦袋揮瓶子了?
我想都沒想,丟掉嘴裡叼着的煙,捏着拳頭就衝了上去,吳聰和吳天擋在我和小白的身前,不讓醉酒的年輕人身邊的兄弟衝過來。
“想死是吧?”我輕聲的說了一句,抓住那個人的頭髮,然後一巴掌狠狠的扇了過去,“醉了是吧,老子現在就給你醒酒。”
一巴掌,又一巴掌。
小白讓我起開,他來,他一把揪過醉酒的年輕人,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哇!”小白一拳把他打的胃裡的東西全吐了出來,隨後的便是一陣一陣的腥臭味。
年輕人伏在地上,還在吐,可是小白可沒給他好好吐的機會,一腳直接踢在了他的下巴,讓他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老子告訴你們,誰特麼在敢動一下,我就廢了他麻痹的。”小白朝着想要衝上來的幾人,吼了幾句,拿出腰間別着的砍刀,“真以爲不敢動你。”
“別,你知道我是誰嗎,老子可是黃毛的弟弟,你動了我,我哥一定不會放了你的。”年輕人被打的清醒了不少,有點驚慌的說道。
小白看向我,我突然衝着倒在地上的這個自稱是黃毛弟弟的年輕人笑了一下,慢慢的走過去,我說,你就是黃毛的弟弟啊。
他以爲我怕了,認爲我要服軟,掙扎着就想要從地上爬起來,他說,怕了吧,怕了就好,我哥可是這娛樂街數一數二的人物。
我咧開嘴笑了笑,我朝着小白伸手,我說,小白,把你的刀借我用用。
黃毛的弟弟還沒從地上站起來,看到我接過小白的刀,他臉色一慌,猛地一個趔趄,朝着前面撲到,堪堪的躲過我朝着他的身子而去的這一刀。他問我是不是真的不怕死,知道了他的哥哥是誰,還敢動他。
小白被人沒由來的給開了瓢心中本來就有氣,現在還被人威脅,想都沒想,幾步走上去,一腳一腳的踢在他的身上,“老子去你*媽的比,我看你是沒有自知之明吧。”小白死死的踩住黃毛的弟弟,“吳聰,給我找來一個酒瓶子。”
站在旁邊的人沒一個人敢動,他們這羣人年紀不大,好像都只有14、5歲的樣子,看來是一直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被嚇得不輕。
小白接過吳聰的酒瓶子,他使勁的把黃毛的弟弟踩在腳下,手裡的酒瓶子拿在手裡掂量掂量,然後罵了句,草泥馬,就使勁的朝着黃毛弟弟的腦袋上砸了下去。
酒瓶子應聲碎裂,碎裂成一塊一塊的碎渣子。
看到差不多了,我對着小白說了句,走吧,別和小孩子計較。小白聽到我
的話,當即對着黃毛的弟弟說了句,小子,算你走運,不然老子一定廢了你。還有啊,記得告訴你哥,打你的人是他白爺爺。
等到我們走遠了,我看到小白捂着腦袋的樣子,配合上他一臉的委屈,我再也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我說,小白啊小白,你特麼的被個十幾歲的孩子開了瓢,說出去還怎麼混啊。
吳聰和吳天也在旁邊捂着嘴,想笑沒敢笑出聲來。
小白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他拋開這個話題,他說,出了這檔子事,你打算明天怎麼辦?
我臉色一冷,我說,只要黃毛敢動一下,我就名正言順的滅了他,我想我們把他的弟弟弄成這樣,他肯定忍不住吧。
剛剛的那個人是黃毛的弟弟,這是那人在自報家門的時候,小白告訴我的,所以纔有了小白最後放話的這麼一出,要的就是黃毛找上門來。不怕黃毛找事,我就怕黃毛不找事。
我們都做到這份上了,黃毛能忍得住?我就好比拿着四個2,一對王炸的土豪,黃毛就好像是拿着炸彈的常人,只要黃毛敢炸出來,我手裡的王炸就能讓他徹底的輸掉這副牌。
我笑着問小白,還玩不玩,小白沒好氣的罵了我一句,他說,玩個幾把,老子都成了這樣子了,還玩?玩蛋去吧。
吳聰諂媚的朝着小白笑了笑,他說,對,就是玩幾把。剛剛洗腳城的那妞,讓我等下過去呢,她說她等我。
吳天雖然腆着臉沒說話,但是他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
小白笑罵了一句,然後大手一揮,掏出幾千塊錢,丟到了他們的手裡,滾吧,給老子滾的越遠越好。
等到吳聰和吳天都走了,小白突然鄭重的看着我,他說,軒子啊,你是真的打算單幹嗎?
我點頭,我說,嗯,單幹。
小白盯了我好久,他說,那我告訴你一句,千萬別心軟,不然你一定會被玩死的。明天只要黃毛找來了,我勸你一句,最好讓他不得翻身。還有烏鴉,用完了,記得······小白朝着我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意思不言而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