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這句,管好自己的褲襠,也請尊重別人的褲襠,說的很有道理,很髒,混子般的話卻說的讓我的心頭一顫。
食色,性也。這是古人給出的答案,這是人的本性,是不可改變的。
我兄弟說,你們倆個讓我好糾結,我想退出。因爲我怕傷害到你們倆個認得兄弟友誼。
我兄弟說,爲兄弟倆肋插刀,爲女人插兄弟倆刀,我真領悟中間的道理了。
我兄弟笑着對我說,別怪兄弟不是人,只怪嫂子太迷人。
我兄弟苦笑着對我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破了焉能補,手足段瞭如何接。
我兄弟苦澀的對我說,曾經的兄弟,一起學習過,一起打過架,一起流過血,一起泡過妞,曾經一起共患難的日子很難忘。
我兄弟哭着對我說,兄弟這兩個字分量有多重?
聽着小白這些對我來說顯得有些文縐縐的話,我的心情突然有點好了起來,我問他,今天哪來的這麼傷感,該哭的不應該是我嗎?
小白把眼角的兩滴淚水使勁的擦乾淨,他說,你特麼見着我哭了嗎?草,老子像是那種喜歡流淚的人?最近在家看書比較多,所以時不時喜歡蹦出來幾個文藝的詞兒。
我無奈的笑了一下,我說,好了,我知道你們是爲我好,我心裡都明白,我不是個傻子。
“浩子,別這樣了,誰都不會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怪你動了兄弟的女人,但是不代表我就不認你這個兄弟了。”小白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有繼續說道,“和你說過的,有什麼事情,別忘了還有兄弟,你這小肩膀,扛不下什麼東西。”
“小白······”我感動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望着他,不
知道說什麼了。
小白的這些話,也讓我心裡在經過李玉清的事情之後,終於好受多了。我輕聲的說了句謝謝,小白笑了笑,他說,謝老子幹嘛,再特麼跟我提一個謝字,別怪我真不認你這個兄弟了。
後來小白又問我值不值得,我覺得這是他問過我最多的幾個字了,值得還是不值得。
我說,不值得,但是現在值得不值得都已經不重要了,我欠了李玉清的太多,多的都沒辦法還了。
小白嘆了一口氣,然後使勁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搖了搖頭,就走開了,留我一個人在那裡想着問題。
腦子是真的很亂,一團糟。
最後我索性不再去想,而是放空自己的大腦,然後坐在沙發上抽着煙。
王曉走過來看了我一眼,她臉色一冷,她說,以後別纏着李玉清了,你就是個人渣你知道嗎,你根本就配不上李玉清。
“呵呵。”我輕笑了一聲,沒理王曉。王曉看到我的樣子,直接冷哼了一聲,然後就摔門走進了房裡。
現在我是被嫌棄了麼?什麼人都能嫌棄我。也對,像我這種人渣,怎麼會不被人嫌棄呢?
我有點自暴自棄的笑着自己,然後慢慢的從沙發上站起身,輕輕的拉開大門,然後走了出去。
既然我都被嫌棄了,死乞白賴的留在那兒幹嘛呢?
這樣想着,我直接就走了出去,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夾雜着冷風的空氣,溼潤的空氣讓我的腦子清醒了很多,很多。
我自己走到一個燒烤攤,點了不少的燒烤,又搬了一箱的啤酒,在那吃着,喝着。
喝的自己都吐了,我抹乾淨自己嘴角的髒東西,然後又拿起一瓶酒直接灌進了肚子裡。胃裡
的東西還沒吐完,然後被接下來的酒水一衝下去,然後就是覺得特別的噁心,然後自己跑到一個人少的地方。“哇”的一聲就開始大吐特吐起來,吐得那叫一個翻江倒海,翻天覆地的。
這天,我喝的很醉,很醉,醉的都有點不醒人事了。
到後來,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我就誰在昨天燒烤攤旁邊的一塊草坪上,身上還蓋着一張報紙,不知道是哪個好心人給我蓋上的。大概是怕我着涼吧,也可能是隨手一丟,正好落在了我的身上。
楊浩,你得像個男人一樣活着,就算再多的苦,悶在心裡難受了,發泄出來了,就該活的像個人樣。不要像條狗一樣,看着別人的臉色活,那樣的話活的多窩囊啊。
這如狗一樣的江湖!
我挺起自己的胸膛,然後大笑着往前面走去。
路邊的人還以爲我是發神經了,所以都躲着我,離得遠遠的。
這也難怪,我現在的樣子是挺嚇人的,鬍子有點長,衣服又髒又臭還夾雜着酒味,頭髮也又油又亂,活脫的像個流浪漢一般。
我沒去管別人的眼光,如果活着是爲了別人而活的話,那得多累啊,你們說是嗎?我是個男人,就該像個男人一樣的活着。
從這以後,我就真的再也沒喝醉過,就像剛開始我發過的誓言一樣,從此不再喝醉。
就連小白失蹤之後,就像是沒了小白這個人之後,我和左天在一起喝酒的時候,也沒喝醉過,就和原來說過的一樣,喝醉了,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些什麼。
因爲喝醉了,人就不清醒了,誰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這樣不由自己的感覺,讓人很缺乏安全感,我覺得,醒着,哪怕是再難受,也比醉了的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