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荒墳戰旗外,還有許多其他各式各樣的旗幟。
地上擺着幾面吸血鬼軍隊中常見的尖嘯戰旗,這種類型的戰旗很神奇,即使是最勇敢的戰士一想到要與一支攜帶尖嘯戰旗的吸血鬼部隊作戰,也會感到顫抖。這面破敗不堪的戰旗中時時傳出尖聲哭喊,傳達着一種難以名狀的恐懼,讓人想起戰爭的恐怖以及傷者和垂死者的哀悼。
聽到這股慘叫的人類無不乞求戰旗放過對其靈魂的折磨,因爲他們能聽到他們的戰友向他們呼喊,痛苦地尖叫着,乞求他們的靈魂從痛苦中解脫出來,這也是尖嘯戰旗名稱的由來。
血龍騎士團有着獨屬於他們的獨特旗幟,騎士嘛,不是所有的騎士都像莫爾黑騎士和手槍騎兵那樣會使用遠程武器。通常騎士們對遠程武器抱有一種蔑視的態度,血龍騎士也不例外,就像他們蔑視凡人的生活一樣,這種厭惡和蔑視體現在編織着魔法的血堡旗幟上。
據說這面血堡旗幟可以抵禦任何類型的遠程攻擊,但也僅僅是據說。面對級別更高的魔法箭矢,這面旗幟並沒有發揮出所描述的作用,艾尼爾遠程大師的箭矢豁免了旗幟的魔法,箭矢精準的射在正在衝鋒的血龍騎士身上。
一面發綠並銘刻着歲月污穢的破爛旗幟被凌亂的丟在地上,就像神秘的魔法召喚儀式那樣,整片地上冒着一股奇異的綠光。達克烏斯不認爲這面破爛的旗幟不單單會讓人腦袋上冒着這個世界get不到的綠光,更多是傳播着一種恐懼,當然前提是要凝視着這面地獄戰旗。
比地獄戰旗更神奇的是地獄火旗幟,這面旗幟不止會冒出綠光,還會爲戰旗的持有者武器進行附魔,使武器燃燒出神奇的綠色火焰,綠的更徹底。不過這面旗幟與地獄戰旗一樣,現在被胡亂的丟在地上。
其他的戰旗也是如此,能讓亡靈戰士得到力量鼓舞,在被敵人擊垮後可以重新站立並加入到戰鬥中的末日旗幟。能讓亡靈戰士質量變得更重,變得更難擊垮的死亡軍團旗幟。弗拉德不願意消耗自己的力量來補充軍隊,所以他亡靈法師製作了一面家族性的旗幟,用來維持鄧肯霍夫聖殿騎士團力量的鄧肯霍夫旗幟。
這些被賦與各種意義和魔法的旗幟,被胡亂地丟在地上,形成了一幅混亂的景象。它們曾經是弗拉德和他軍隊的驕傲,是力量和榮耀的象徵。然而,現在它們卻被遺忘在塵土中,失去了昔日的光彩。
不過這只是暫時的,達克烏斯和精靈們的介入讓第一次吸血鬼戰爭中的吸血鬼全軍覆沒,隨着吸血鬼軍隊主力的覆沒,這些旗幟在某種意義上變成了絕版貨,丟在這裡太可惜了。
達克烏斯準備廢物利用,把這些旗幟帶回納迦羅斯,在埃爾辛·阿爾文考察了一圈後,他變得不再像之前那樣保守,他認爲應該在納迦羅斯開展教育。針對未成年兒童開展基礎教育,以體育和社會實踐爲主,文化課爲輔的基礎教育。
在重建納迦隆德的過程中,達克烏斯準備建立一座開放性的博物館,旨在向公衆展示精靈的歷史與文化,讓杜魯奇們瞭解過去的輝煌與挑戰,同時也是爲了向未來的一代傳承精靈的價值觀和精神。有着修建地標嗜好的他準備將博物館打造成一座令人歎爲觀止的地標性建築,融合古典與現代的設計元素,讓博物館本身就具觀賞性和學習性,爲現在的杜魯奇和以後的精靈們提供了一個全面瞭解自身的機會。
在博物館內,精靈們可以看到各種展品,從古老的藝術品到最新的科技發明,從歷史文獻到戰爭中獲得的戰利品,無所不包。而這些旗幟將被廢物利用起來,作爲戰爭的見證者和戰利品,擺放在博物館中的一個展區,獨特的吸血鬼專區,成爲展覽其中的一部分。
或許以後爲數不多,東躲西藏的吸血鬼們可以來納迦羅斯或是納迦瑞斯遊覽,參觀博物館,瞭解吸血鬼的過往,並體驗杜魯奇的民風淳樸和熱情好客,有機會還能敲個鐘什麼的,只要不敲碎玻璃,把裡面的展覽物帶走就行。
後續這些旗幟將被精心保護,每一面旗幟都會被賦予一個獨特的故事,講述着艾德雷澤信徒們的榮耀與挑戰。對杜魯奇兒童來說,無所不包的博物館將成爲學習的重要資源。在博物館中,他們可以近距離觀察這些歷史的見證者,瞭解戰爭的殘酷與勇氣,感受杜魯奇的真正傳統和過往榮耀。這將成爲他們成長過程中的一次珍貴的經歷,激發他們對歷史和文化的興趣,培養他們對未來的責任感和使命感。
除了這些旗幟外,達克烏斯準備把那些沒有被領取的武器帶走,那些有標誌性意義的盔甲也會被選擇性的帶走。
沃拉奇並沒有像那些曾經是帝國騎士的血龍騎士那樣穿着板甲,而是穿着一件帶有尼赫喀拉風格的鎖甲。這副鎖甲上充滿了血腥,作爲有史以來最強大的戰士之一,他將受害者的鮮血融入到這副鎖甲中,形成了由受詛咒者的靈魂組成的防護光環。但這個光環與血堡旗幟上的箭矢防禦光環一樣,關鍵時刻在遇到更強的力量時沒有生效,塞利雷手中的尊神戰戟在手電筒火力全開的情況下穿透了防護光環,穿透了他的鎖甲。
除了沃拉奇的鎖甲外,還有一些標誌性的盔甲,黑色琺琅的夜之鎧甲可以將穿戴者包裹在難以穿透的黑暗雲霧中,但這件盔甲只有在徒步時才能穿戴。同樣,弗拉德那件被木樁洞穿的盔甲,達克烏斯也從阿爾道夫城內帶了出來。這些具有標誌性意義的盔甲他會帶走,至於其他的,就讓虔門之風吹拂大地吧……
在分配完武器和沒精靈要的盔甲後,就剩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了,比如飾品、法杖和聖盃之類的東西。當然除了這些外,最吸引達克烏斯注意的是一幅畫像。
“蒙娜麗莎?”達克烏斯呢喃道,他把大部分的注意力投入到這幅畫像上。他專注地凝視着這幅畫像,眼中閃爍着一絲好奇和迷惑。他感覺這幅畫像與蒙娜麗莎的微笑有點像,但這幅畫像的畫風相對更邪門一些,露着一種邪異的氣息,彷彿隱藏着無盡的秘密。
“她看起來更像馮·卡斯坦因家族的成員,而不是萊彌亞家族的。”吉納維芙與達克烏斯一樣,她把大部分的時間用來欣賞這幅畫作上,聽到達克烏斯呢喃後,她解釋道,雖然她不知道蒙娜麗莎是誰。
毫無疑問,這是一幅關於女吸血鬼的畫作,從落款中,達克烏斯發現了用提利爾語寫的詞彙。
“茲瑪達女士?茲瑪達女士的肖像?”
關於茲瑪達女士的肖像有一段故事,就像達克烏斯和吉納維芙猜測的那樣,這就是一幅關於女吸血鬼的畫作。這位女士與其他吸血鬼不同,她擁有一種很神奇的屬性,她的府邸可以在白天的時候充當吸血鬼的避難所,讓那位畏懼陽光的吸血鬼能在太陽下行走。
吸血鬼通常無法看到鏡子中的自己,但他們往往擁有超出凡人自負的虛榮心,有時會沉迷於自己的形象。所以,著名的提利爾藝術大師受到了馮·卡斯坦因家族聘用,爲茲瑪達女士繪製一幅肖像畫,他也因此獲得了應有的回報,除了這幅和其他少數的畫作外,一羣暴徒把他的畫作堆在他的周圍,並點燃柴堆,他連同他的畫作一同在熊熊烈焰中焚燒殆盡。
在畫作完成後,吸血鬼們賦予了畫作魔法,讓畫中茲瑪達女士的表情更加的生動和神秘。白天的時候,吸血鬼可以穿過畫作的空框,進入畫框後,吸血鬼會以一動不動的肖像的形式出現,並在那裡等待着,直到黃昏的出現,如果畫作被毀了,畫中的吸血鬼就會被殺死。
這幅畫與弗拉德的狼頭手杖一樣,都是在吸血鬼的大營中繳獲的,現在畫中只有神秘與美麗的茲瑪達女士,並沒有像恐怖電影和小說那樣。突然蹦出一個吸血鬼給正在欣賞畫作的達克烏斯抽冷子來那麼一下,給精靈們再添一個微不足道的戰績。
達克烏斯雖然不懂這幅畫的背景,但他有着欣賞美麗事物的能力。他準備把這幅畫收好,帶回納迦羅斯,放在壓根還沒有影子的博物館中,或許這幅畫作會像蒙娜麗莎的微笑那樣,引來參觀者的競相參觀?
可惜的是關於弗拉德和伊莎貝拉的畫作還在鄧肯霍夫城堡中,吸血鬼的大營中並沒有。更可惜的是達克烏斯知道隨着康拉德成爲馮·卡斯坦因家族的第二任家主後會讓鄧肯霍夫城堡會變得更加黑暗,這些舊時代的東西也會隨着弗拉德和伊莎貝拉的隕落不再存留。不然,他可以換一種形式去紀念他那隕落的好友。
很快,戰利品發放進入到了最後的環節,一堆零零碎碎的物件被擺放在長桌上。
拜涅挑走一件造型古樸,一看就是從古尼赫喀拉時期流傳下來的黑金腕帶。這個既華麗又古樸的腕帶,看起來不起眼,可以隱藏在在護甲和手套中間,戴在手腕上。雖然不起眼,但有着很神奇的效果,可以偏轉箭矢、飛鏢、子彈,甚至……用科洛尼亞的話說,運氣好甚至能偏轉呼嘯而來的炮彈。
達克烏斯聽到後內心暗呼,這個黑金腕帶的效果堪比莉莉絲的洗腳水。
黑色護符,一顆邪惡的寶石,有着捕獲周圍沙許之風的作用,並且將沙許之風儲存積累起來,供佩戴者使用。長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黑色護符,跟在亡者大軍中的死靈法師有很多,黑色護符算是黑色護符的標配。精靈施法者們對這種垃圾沒興趣,製作能量石可是精靈的顯學,而且高階施法者們手中還有着更強大的星石。
不過垃圾也是有利用價值的,納迦羅斯有很多學習死亡系魔法的女術士。在未來的魔法學院中,這些質量和造型不一的黑色護符可以當成一種類似教材的消耗品,反正就是裝袋裡帶走的事。
黑色護符只是一個開胃菜,吸血鬼體系中還有一種叫着萊克尼的護符,這種護符可以讓持有者釋放潛伏在靈魂深處的野獸力量,提高持有者的速度。這種款式的護符對於吸血鬼來說適配性極高,因爲吸血鬼靈魂深處有着潛在的野獸力量,同樣這種護符也適配陶醉在深淵邊緣的杜魯奇,在經過高階施法者們的檢查確認沒問題後,這些飾品被陸續的領走了,後續這些飾品將作爲必要時的爆發物品使用。
除了這些爛大街的東西外,還有些爲數不多的稀罕物,一件不知道馮·卡斯坦因家族成員從哪裡獲得的萊彌亞猩紅寶石。之所以知道寶石是萊彌亞的是因爲寶石上有着碩大的徽記,而這顆寶石也非常有針對性,可以保護持有者免受魔法之風變幻無常的影響,能夠更好的隱藏在人羣中,不過這個寶石需要被污染的血液滋養。
沒有誰認領這個寶石,魔法親和的精靈們不需要,同爲萊彌亞姐妹的吉納維芙同樣不需要。最終這顆寶石被保留下了下來,帶回納迦羅斯是必然的,至於放在博物館中,還是充當教具就到時候再說了。
相比萊彌亞猩紅寶石,血之寶石就顯得邪門一些了,這是來自古尼赫喀拉的古老遺物。在達克烏斯看來血之寶石應該會受到凱恩信徒們的青睞,因爲這顆寶石非常的危險和邪門,寶石會將所持者身上的傷口轉移到敵人身上,這就是寶石的邪門之處。但凡事都有個但是,轉移傷口是有概率的,一旦沒有轉移成功,寶石所持者會遭到巨大的傷害,比如整個什麼爆體而亡的戲碼。
最終,達克烏斯毛下了這顆同樣沒有誰認領的寶石,或許這顆寶石應該送給他那位在哈爾·岡西的親戚?雖然他與那位親戚中間隔了好幾代,並且還是旁親,而且還只見過一次面。但他作爲晚輩還是要儘儘心意的,只不過他還沒尋思好應該怎麼用。
唯一有些用的夜之戒被那位擅長使用陰影系魔法的赫瑪拉領走了,這枚戒指很神奇,但也就那回事,戒指上的魔法寶石可以在持有者的周圍誕生出一團烏漆嘛黑的雲團,用來增強魔法結界。之所以說是也就那回事,是因爲這種效果用魔法就可以達到,但作爲城外阿爾道夫之戰的重要參與者,總不能讓人什麼都不拿吧,說出去影響不好,不利於團結。
除了那顆血之寶石外,達克烏斯還把弗拉德佩戴的黑曜石護身符毛走了,這枚護符很神奇,由漆黑的黑曜石製成,會幫助佩戴者偏轉襲來的魔法,甚至會偏轉敵人魔法武器的打擊。在他看來他的行爲就是堆魔抗,類似的物品他有很多,比如最早獲得的柯泰克指環、馬雷基斯送給他的戒指、從馬魯斯那獲得的普蘭八角形勳章,這些零零碎碎的物件一路伴隨着他,讓他頂過了很多艱難的戰鬥。
不過,達克烏斯沒有系統,他不知道這些物品有沒有迭加的效果,堆個99%豁免魔法效果出來。他只能多多益善,反正他沒有系統,更沒有所謂的物品格限制,如果有需要,他的十根手指可以戴滿戒指。
護符之類的發放完後,就進入到了頭冠階段。
第一個閃亮出場的是一個造型極其猙獰看着就扭曲反胃的詛咒之冠,據科洛尼亞介紹,這頂頭冠的佩戴者會從王冠內囚禁的靈魂中汲取恢復活力的能量,但更多的時候會被靈魂的永恆哀號會壓垮思想,變得徹底瘋狂。
第二個閃亮登場的是哀嚎頭盔,這件腐敗的器物上雕刻着受折磨靈魂尖叫的面孔,不過與詛咒之冠不同的是,這頂頭盔更多是傳播恐懼效果的,頭盔會不斷髮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讓佩戴者周圍的敵人感到恐懼。
第三個閃亮登場的是戒律頭盔,這頂頭盔與前兩者不同,從造型上看應該是來自古萊彌亞時代的器物,這頂破爛的頭盔可以爲亡者注入佩戴者的知覺,增幅亡者,讓亡者變成具有敏銳感知的強大戰士。
不過這三頂頭盔對於精靈來說沒什麼用就是了……教團成員們不需要,他們有更好的選擇,施法者也不走這個路子。
隨着戰利品分發的進行,桌子上的戰利品越來越少,除了兩個大杯子外,就剩下爲數不多的法杖了。
卡帕蒙法杖,一根粗糙而古老的法杖,握着一顆閃爍着紫色光芒的寶石。卡帕蒙來自阿拉比,是一位掌握沙許之風的強大法術,不知道怎麼輾轉落到了吸血鬼的手中。諾瓦特權杖,製作者在使用權杖的時候遭遇了可怕的力量把自己硬生生的玩死了,不過這把能操控亡者的權杖完好的保留了下來。此外,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比如頂端頭骨眼窩閃爍火焰的法杖,而且顱骨的下巴還會不斷地發出嘎嘎聲和咬牙切齒聲。
這些邪門法杖同樣沒有哪位施法者認領,乾脆都直接打包帶走,讓返程的艾吉雷瑟帶回納迦羅斯。在達克烏斯看來那枚火焰死亡之杖有着強烈的獵奇屬性,可以適當的處理下,把頭骨的引爆效果祛除後,放在博物館中供參觀者們參觀。
最後的最後就是兩個聖盃了,一個是沃拉奇·哈肯的鮮血聖盃,另一個是伊莎貝拉的巴斯瑞鮮血聖盃。
鮮血聖盃最早出現在沃拉奇佔據血堡的時代,用來嘲諷灰色山脈對面的聖盃騎士,裡面裝滿了他最尊敬對手的鮮血,隨着時間的流逝,杯中的鮮血樣式越來越多,灰色山脈左右的騎士、戰鬥牧師和獵巫人的鮮血被摻雜在一起。
說是聖盃,但非常大,就像某聯盟S比賽的冠軍獎盃一樣,大且不說,還非常的沉重,正常人單手舉起都非常困難。聖盃有着神奇的作用,可以治癒飲下杯中鮮血的吸血鬼,或者單純的當做武器,一種威力無比的鈍器,魔法的火焰會在杯子的周圍燃燒跳躍,但這股火焰不會傷害到使用者。
與沃拉奇的鮮血聖盃相比,伊莎貝拉的巴斯瑞鮮血聖盃就顯得平平無奇,看起來就像一個帝國貴族使用的精美杯子,但這個詛咒之杯中匯聚了諸多不幸人類的生命精華,只需輕品一口,便可令伊莎貝拉獲得全新的力量。
同樣用不上,或許凱恩魔女們會對這兩件東西有興趣,但問題是在場沒有,最終這兩件一大一小的杯子將被帶回納迦羅斯。達克烏斯沒有有送給那位親戚的想法,他準備在一切事情都結束後,擺放在博物館中。
分完戰利品後,達克烏斯與艾吉雷瑟又聊一會,他吩咐艾吉雷瑟回到納迦羅斯後把那些分佈在各個恐懼領主和家族中的老兵統計出來,主要是統計服役年限、服役地點、身份背景、服役時的履歷,在幾百前年有沒有隨着杜魯奇大軍登陸過奧蘇安作戰等。
這屆艾吉雷瑟能在馬雷基斯的眼皮子底下苟那麼久是有原因的,在最後的分別前,他交給達克烏斯一份非常厚的合訂本。在這份合訂本中,他把他的價值發揮到了極致,合訂本中有着很多達克烏斯迫切需要的情報,比如來訪埃爾辛·阿爾文的阿蘇爾名單,除了一個大的名單外,合訂本就像標書一樣,爲每名來訪者單開了一頁或是多頁,記載了身份背影以及履歷,最後還有一些帶有主觀性的情報分析,分析性格和潛在的政治傾向等。
達克烏斯拿到手後,大致瀏覽了一番,他對這個合訂本的內容和艾吉雷瑟所做的工作非常的滿意,這是他接下來迫切需要的。有了這個合訂本,在結合之前他出現之前所掌握的情報,他能進行所謂的謀算千里。在他看來謀算千里是需要情報的和對事物的動態有個清晰的瞭解和認識,兩眼一碼黑算個球,那純粹是先知或是胡扯,瞎貓碰死耗子。
除此之外,合訂本上還有些新添加的內容,主要圍繞着奧蘇安的政治動態與人事變動展開,關於這方面達克烏斯捕獲到了很重要的信息。他知道他之前種的種子,要結果了。
雖然艾吉雷瑟什麼都沒說,但又什麼都說了。艾吉雷瑟是馬雷基斯諜報頭子的名詞稱呼,就像克雷丹一樣,就像錦衣衛指揮使等等,一個名詞,在成爲艾吉雷瑟前,他是一位恐懼領主。達克烏斯是瞭解的歷史的,歷史上有太多太多的情報頭子沒有好下場的,如果有需要,他可以像報菜名一樣把這些姓名給報出來。
達克烏斯知道這是艾吉雷瑟在投桃報李,爲的是在必要時候,他能爲艾吉雷瑟說一句話,給馬雷基斯當差是杜魯奇們夢寐以求的,但這也不是什麼好事,尤其是事情沒做好的時候,很少能不吃到好果子。艾吉雷瑟希望他能幫忙保全一下,在關鍵的時候不被馬雷基斯弄死,或是在關鍵的時候能讓艾吉雷瑟更進一步。
隊伍收拾一番後,沒有停留上路了,一大部分精靈會跟着達克烏斯繼續去往南方。而另一小分部杜魯奇則在回勞倫洛倫述職艾尼爾的帶領下北返,踏上前往返回納迦羅斯的旅途。一枚末日鐵砧和一團被虔門之風壓縮成的金屬球留在那裡,留給了第二天來這裡尋找的人類們。
好運的阿斯佩倫一如既往的好運,他在那堆垃圾中淘到了一件相對有價值的武器,他選擇了一把長槍,一把類似十字文槍造型的長槍,這把長槍被賦予了某種傳奇性,有着令人歎服的精準性,能做到心隨所指,指哪打哪。據說即使在漆黑的夜晚也能找到目標,只不過他現在還知道這個作爲玩具被他拿到手,並放在鞍座上的騎槍有這個神奇效果就是了。
“小豆芽。”
“我強不強?”
“小豆芽。”
“我棒不棒?”
“棒你個頭!幾天沒見,你怎麼又胖了。”
面對大隻佬的挑釁和邀功,達克烏斯沒有對大隻佬進行誇獎,而是像往常那樣迅速地展開無力的反擊,他的巴掌不停的擊打在大隻佬的蜥鎧上,除了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和讓他的手有些疼外,並沒有造成額外的效果。嬉鬧了一會後,隨着大隻佬的嘶吼,隊伍正式踏上了南下的路程。
“有意思,有意思,他居然也來了,我以爲他在荷斯白塔隨着貝蘭納爾學習武技和魔法。”騎在大隻佬背上翻看合訂本的達克烏斯在翻到其中一頁後愣住了,在這頁上,他看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名字。不過仔細一尋思也是,伊瑞斯王國作爲開海派其中之一,肯定會派代表過來,不過那位不是代表,更多的是跟着長長見識。
達克烏斯嘀咕一番後,又翻了幾頁,其中一頁再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隨後他轉過頭把目光投向了正在與弗拉奈斯交流着什麼的貝洛達。
貝洛達感受到達克烏斯的注視後,對着達克烏斯笑了笑,隨後又與弗拉奈斯交流了起來。
等走出巨龍之森後,精靈們被空中的一道身影吸引了,一隻紅龍正在高空中展翅飛翔,飛往瑞克領的南方,最終消失在濃密的雲層中。
“看來我們得快點了,第一次正式見面,讓人家久等可不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