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8.第787章 638扎坎喜歡你(莫得主角)

黑髮的野蠻人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鮮血從他的鼻孔噴涌而出。他的臉被一隻皮革般粗糙的拳頭狠狠砸中,瞬間血肉模糊。劇烈的疼痛像熾熱的火焰在他的體內翻滾,燒燬了他的意志,讓他幾乎忘記了該用手中的木棒砸向眼前的奴隸。

然而,這短暫的遲疑,註定成爲他最後的錯誤,一個再也無法挽回的錯誤。

哈布爾的眼中閃爍着狂怒與殺意,他猛地從奴隸販麻木的手指中奪下沉重的鐵鏈,沒有絲毫猶豫便迅速甩出。鐵鏈劃破空氣,發出一聲尖利的呼嘯,精準地割開了對方的臉。從眉骨到面頰,一道猙獰的傷口瞬間裂開,深藍色的血液如糖漿般粘稠地緩慢流下,滴落在石板街道上,染出了詭異的花紋。

“殺了……”

打手嘶啞地吼叫,聲音裡充滿了忿怒與絕望。但他的話還未說完,哈布爾的拳頭再次猛砸在他的臉上。這一擊如同鐵錘般沉重,將他直接打得倒飛出去,重重摔在粗糙的石板上,發出令人牙酸的悶響。他的頭顱無力地歪向一旁,進氣少,出氣多。

“誰先死?”

哈布爾低吼,聲音如同從深淵中滾出的怒雷,他旋轉身軀,鐵鏈在他手中劃出一道鋒利的弧線,像鞭子一樣發出清脆的聲響。目光兇狠地掃過那些聚集在一起、躊躇不前的打手。

他的身形宛如一座銅牆鐵壁,渾身的肌肉虯結得如鋼鐵般堅硬,暴起的青筋與傷痕交織在他猙獰的皮膚上。他的軀體上佈滿了細小的骨質突起,宛如天然的鎧甲,在鉛灰色的陽光下散發出冰冷的光澤。他腳下的石板隨着他每一步的逼近微微震顫,彷彿整個街道都在他的怒火中瑟瑟發抖。

打手們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目光裡充滿了畏懼。他們面前的這個諾斯卡蠻子宛如一隻發狂的巨獸,殺意凜然,勢不可擋。那鐵鏈隨着蠻子的動作如毒蛇般靈活,似乎下一秒就會再次迸發出致命的攻擊。空氣中瀰漫着恐懼與血腥氣息,讓人窒息。

哈布爾頭顱兩側的羊角犄角像是惡魔的烙印,他的面部特徵比野獸更加猙獰,鼻樑尖銳而外張,像猛禽的喙。他的雙眼彷彿燃燒的餘燼,深藏在厚重的眉骨陰影之下,透出令人戰慄的兇光。他的牙齒鋒利尖銳,擠壓着臉頰和嘴脣,使面容更加畸形扭曲。他身上的鐵鐐,套在手腕、腳踝和脖子上的桎梏,已經完全扭曲破碎,靠的僅僅是頸部和四肢肌肉的力量。

不遠處,一個身穿巨大爬行動物皮製盔甲、頭戴破舊圓盔的庫爾幹人啐了一口唾沫,混雜着泥土和鮮血的污液打在哈布爾腳邊。

庫爾幹人咒罵着,揮起沾滿污垢的斧頭,直衝向哈布爾。

哈布爾微微低身,輕鬆躲過了劈砍的攻擊。隨後,他猛然發力,肩膀上突起的骨刺狠狠撞向打手的胸膛。伴隨着可怕的撞擊聲,庫爾幹人的皮甲應聲開裂,身體被巨力掀飛,如一塊破布般撞向鐵製囚車。

囚車彎曲的欄杆上佈滿醜陋的尖刺,生鏽的金屬獠牙上掛着荒原上死去之人的腐爛殘骸。尖刺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庫爾幹人的胸膛和腹部,他的慘叫聲被壓在鐵與血之間,痛苦而短促。

哈布爾不等敵人滑落,迅速上前一步,他粗糙的手掌像鐵鉗般抓住了庫爾幹人的臉,用力一扭,猛地將庫爾幹人的頭狠狠砸向尖刺上。尖刺貫穿了頭骨,巨大的力道甚至將原本掛在尖刺上的一副乾癟肋骨擠得粉碎。庫爾幹人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抽搐,像一隻被釘在針上的甲蟲,最終無力地垂下。

在一片血腥氣息中,哈布爾冷漠地從死去的打手手中奪過那把生鏽的斧頭。握住武器的瞬間,他沉沉地吸了一口氣,感受着鋼鐵的重量,彷彿這柄斧頭是他手中的延伸,充滿了毀滅的快感。他發出了一聲低沉的野獸般的咆哮,那是復仇的怒吼,也是殺戮的歡愉。

“來吧,現在!”他咧開嘴角,露出鋒利的牙齒,帶着一種扭曲的狂熱。他的目光如寒冰般冷酷,掃向尚在遲疑中的其他打手,咆哮着,聲音彷彿滾雷般震懾全場,“你們也去見斧神,陪這可憐蟲一同赴死!”

街道中充斥着嘈雜的吼叫和刺耳的嘲笑聲,戈隆德的巨牆將這片區域夾在陰影中,宛如一座無盡的迷宮。這裡的街道狹窄而蜿蜒,宛如鼠道般曲折,交錯的小巷與通道佈滿其中,被巨牆的黑暗永遠籠罩,無處逃離。

巨大的石板鋪就了街道的地基,這些古老的石塊早已被歲月與自然侵蝕得斑駁不堪。它們表面遍佈坑窪,彷彿在訴說無數個世紀中積累的暴力與邪惡。隨着混沌浪潮的到來,鏽跡斑斑的鐵樁與青銅柱從石板的裂縫間突兀而起,撐起一面面染滿北方部落褻瀆符號的破爛旗幟。這些旗幟在病態的微風中緩慢搖曳,而它們之下,懸掛着無數受害者的腐爛屍體,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惡臭。

象牙與銅製的旗杆頂端掛着火盆,盆中跳躍的幽光散發出詭異的橙紅色光芒。煙霧繚繞,帶着毒性般的厚重氣息瀰漫開來,將整座城市籠罩在一種不祥的氛圍中。街道被染上了不自然的光澤,彷彿這裡是死亡與褻瀆的領地,而非生者能夠駐足的地方。

街道兩旁,數百座皮革與獸皮搭建的棚屋擠滿了每一寸空地,這些結構宛如流浪漢急於尋找庇護般凌亂不堪,其中既有匈人的帳篷包,也有庫爾幹人的粗陋帳篷,更有諾斯卡人用木板和獸骨拼湊出的窩棚,甚至還有野獸人和其他更加野蠻生物的臨時避難所。一切都顯得雜亂無章,但又透着一種壓抑的秩序,似乎整個城市都在爲混沌的意志服務。

在這混亂的地獄之上,預言之塔幽幽地散發着藍色光芒,那光冷酷而深邃,穿透毒霧,將這片黑暗之地染上了一絲邪異的輝煌。它如一座陰森的燈塔,引導着北方部落的狂徒,也警示着任何膽敢反抗之人的絕望命運。在塔光的映照下,戈隆德的殘酷與黑暗顯得更加深沉,彷彿整個城市本身已經成爲了混沌的化身,一個褻瀆與死亡的紀念碑。

圍觀的人羣就像緊靠牆根的棚屋般形形色色,構成了一幅混亂而鮮活的畫面。面色蠟黃的匈人正興致勃勃地相互下注,他們低聲竊語、暗自較量,彷彿將這一場血腥的較量視爲一場賭局。

而渾身散發着濃烈海腥味、不久前僥倖在龍息下逃過一劫的諾斯卡掠奪者則咆哮着爲哈布爾吶喊助威,滿臉獰笑,爲他們的暴力代言人加油鼓勁。然而,他們的呼喊聲卻幾乎被庫爾幹人潮如潮水般的嘶吼聲淹沒,黑髮的庫爾幹人們狂熱地支持着那個奴隸主。

哈布爾憤怒地環視着這羣嘲笑的觀衆,內心暗自發誓,等他宰了這些可憐的打手,他會從每一個膽敢取笑他的屍體上榨出贖金。他的怒火在體內燃燒,每一滴流動的血液都催促他快些結束這場滑稽的鬧劇。

就在這時,他掃過人羣的目光,忽然被一個冷峻的旁觀者的注視所攫住。那目光如同燃燒的火焰,刺入他的靈魂。那是一雙如寶石般怪異閃爍的眼睛,深邃且充滿着詭秘的光芒,而這雙眼睛鑲嵌在一張蒼白而帶有扭曲紋身的面孔上。這張臉因沉浸在罪惡與秘法中而變得刻薄且枯萎,深深刻畫着扭曲與詭譎的痕跡。

這人的鷹鉤鼻上穿了一枚巨大的金環,垂掛着一塊小小的黑曜石,隨着他的呼吸輕輕擺動。銀色釘子穿透眉骨,在蒼白的肌膚和黑色紋身之間閃爍,形成一種令人眩暈且頭痛的奇異視覺效果。哈布爾的視線忍不住向下滑動,注意到他身上的長袍,袍子的每一片織料都由各種鳥類的羽毛拼接而成,五彩斑斕,彷彿整片天空被凝聚其中。他的肩膀環繞着如禿鷲脖頸般的羽毛衣領,而腰間繫着用人皮製成的腰帶,那腰帶上的臉皮在拉扯間露出無聲的哀嚎。

哈布爾感覺到脊背發冷,他看到那個人在察覺他的注視後,露出一口發黑的牙齒和滴着涎水的尖牙,臉上綻放出一個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這笑容中夾雜着輕蔑與蔑視,還有一種令人作嘔的貪婪,就像一個人在打量自己即將拍下的戰利品。

他怒地回瞪過去,心中壓下那股不安感,隨即轉身面對另一個膽敢靠近他的打手。

鮮血從打手的斷臂中噴涌而出,紅色的液體飛濺在石板地面上,映出粘膩的光澤。原本緊握在他手中的青銅劍墜落在地,發出清脆的撞擊聲,一隻雜種獵狗敏捷地從人羣中竄出,叼走了被斬下的斷臂,帶着戰利品鑽進陰影中。

哈布爾的手如同鋼鉗般掐住打手的脖子,眼神中滿是冰冷與暴虐。他猛然一扭,清脆的骨裂聲響起,打手的頭顱無力地垂下,身體抽搐着,宛如一隻被捕獵的野獸。隨後,他毫不留情地將屍體朝着另兩個試圖接近他的打手狠狠扔去。沉重的屍體如同一塊巨石般砸向敵人,帶着無聲的嘲笑,將打手們撞得踉蹌後退。

“殺了他!我要這頭畜生死!”奴隸主一邊抹去臉上的血污,一邊嘶吼,聲音沙啞且充滿了憤怒。

然而,他的命令並未能激勵他的打手們。

夾在奴隸主沸騰的怒火和哈布爾狂暴的殺意之間的獵奴人們很快意識到,主人的威脅相比面前揮舞戰斧的蠻子來說顯得微不足道。恐懼的陰影籠罩在他們的臉上,他們的腳步猶豫不決,目光閃爍,汗水順着緊握武器的手臂滑落。

“廢物!”

奴隸主看到這一幕更加憤怒,他一腳踹向離他最近的一名打手,打手失去平衡,踉蹌着跌入了哈布爾的攻擊範圍。伴隨着一聲慘叫,哈布爾的戰斧如同劈柴一般精準地砍開了打手的胸膛,鮮血飛濺在周圍的地面上。

“殺了他!否則我就把你們全都送上拍賣臺!”奴隸主像瘋了一樣嘶吼,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涌而出。

威脅終於讓剩下的打手們振作起來。他們猶如一羣嗅到血腥味的狼,謹慎地圍住哈布爾,不時對哈布爾的左右兩側發動試探性攻擊。帶倒刺的長矛在空中晃動,閃着寒光,試圖以人數的優勢壓倒眼前的諾斯卡蠻子。

但哈布爾的眼神如同掠食的野獸,目光凌厲而充滿殺意。他並未被敵人的假動作所欺騙。當一名庫爾幹戰士突然從側翼用長矛猛刺時,他猛然旋身,戰斧帶着凜冽的風聲狠狠劈向另一側的敵人。斧刃嵌入鎖骨的聲音沉悶可怖,那人的身體像被折斷的稻草一般癱倒在地。

奴隸主目睹自己的手下接連被屠殺,眼中的怒火越發熾烈。他的煩惱不是這些打手的死亡,而是替換他們的成本。他或許能將這些屍體賣給城中的野獸人或一些匈人部落,至少能彌補些許損失,但這種念頭只讓他愈加焦躁。找到這些經驗豐富、技術嫺熟的獵奴人已經不易,更別提現在的局勢會讓他聲名狼藉,新手也不敢輕易加入他。

該死的諾斯卡蠻子正在讓他破產!

先是那些奴隸,因爲多分一份水而在籠中被哈布爾掐死。

接着是他的白癡姐夫,那個白癡在欣賞哈布爾時靠的太近,被其殺害。

如今,這頭骯髒的野蠻人正將他最有經驗的獵奴人一個個地送進地獄,而每一條性命都意味着可怕的金錢損失。

他幾乎能感受到這筆巨大的損失像實體一樣壓在自己身上!

該死的哈布爾,以及他那不知道從哪個地獄冒出來的怪物祖先!

奴隸主心中暗罵着,然而,憤怒並未驅散胸口深處的不安。一陣寒意沿着脊背攀升,他猛地停下腳步,突然意識到自己爲什麼會來這裡。究竟是這座城市的意志在吸引他,還是某種更爲強大的力量?他下意識地伸手摸向掛在脖子上的變途者護符,指尖撫過那冰冷的符紋。他努力驅散腦海中紛亂的念頭,但心底的疑慮卻揮之不去。

“可惜你不能活捉他。”

聽到沙啞的聲音,奴隸主猛地轉過身去,當他的目光落在說話者的身影上時,他的動作僵住了。說話的人披着一件由羽毛編織而成的長袍,更令他膽寒的是,說話的人臉上覆蓋着錯綜複雜的詭異紋身,猶如某種活物,正以一種詭秘的方式蠕動着。

他壓下怒火,目光中帶着隱隱的敬畏。他很清楚,這樣的裝束和紋身只屬於鷹神的僕從,那些被變途者的奇異魔法浸染,充滿神秘力量的狂信徒,既狂熱又危險,與其說是人類,更像是鷹神意志的化身。

當他的目光轉移到狂信徒腰間懸掛的漂白頭骨時,那股寒意再次襲來。那頭骨的眼窩深處燃燒着詭異的光點,火焰在骨骼間跳動,滴落的火星落在地面上,發出輕微的噼啪聲,隨即迅速扭曲燃燒,留下焦黑的印記。

“他只是一隻瘋狗,會被宰了賣作肉食!”奴隸主冷笑一聲,試圖掩蓋心底的忌憚,接着,他憤怒地回擊道,言辭尖銳,試圖用憤怒驅散對狂信者的恐懼。

“真可惜,我認爲他能賣個好價錢……尤其是在這樣的街頭演出之後。”狂信徒搖了搖頭,聲音中透着一絲嘆息。

奴隸主的臉因惱怒而扭曲,他朝戰鬥的方向指了指。

此時,一名打手跪倒在地,渾身顫抖,雙手拼命地將滑膩的腸子塞回自己破裂的腹腔,而另一側,諾斯卡蠻子單手掐住另一名打手的脖子,將其高高舉起,活像一件毫無分量的戰利品。打手掙扎着,雙腿在空中亂蹬,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直到骨骼在巨大的力量下發出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碎裂聲。

“我的人要殺了他都夠費勁,更別提再把他抓回來了。等這場鬧劇結束,我能剩下一半人就算走運了。”奴隸主咬牙切齒地低吼道。

“我可以讓這變得簡單……只要價格合適。”狂信徒開口了,聲音低沉卻充滿詭異的韻律。他的臉上浮現出一個讓人不適的笑容,嘴裡滿是被某種腐敗魔法侵蝕過的發黑牙齒。

“爲什麼……你怎麼……”奴隸主用一種全新的懷疑目光盯着身旁身披羽毛的狂信徒。

“沒那麼多爲什麼。”狂信徒的語氣輕蔑,他的眼睛半眯着,彷彿在嘲笑奴隸主的愚鈍,“至於怎麼做,如果我解釋給你聽,你的大腦恐怕會變成一鍋爛粥。況且,我們現在並不在一個封閉的魔法陣中,連我自己也不會覺得太安全。”

奴隸主再次回頭,看着遠處的混亂戰鬥場景。他看到哈布爾將戰斧深深嵌入一名打手的胸骨,伴隨着一聲可怖的骨裂聲,血肉如噴泉般四濺。隨後,哈布爾猛地將戰斧抽出,連帶着斷裂的肋骨和撕裂的組織,地上留下了一攤觸目驚心的血污。

“好吧。”

他妥協了,他嘆了一口氣,伸手到粗壯的手臂上開始折斷幾枚纖細的銀製臂環。銀製臂環裝飾繁複,價值不菲,他面露一絲惋惜,將斷裂的臂環遞給狂信徒。

狂信徒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的手沒有伸向那些臂環,而是停在半空中。

“你理解錯了。”

“什麼?”奴隸主錯愕地看着狂信徒,完全搞不清狀況。

狂信徒沒再多解釋,只是將手伸向腰間,輕拍了拍那條用人皮製成的詭異腰帶。腰帶上的一張嘴突然裂開,緩緩吐出幾枚銀幣。那些銀幣落在他的手上,發出一陣溼漉漉的啪嗒聲,像是剛從某個腐爛的深淵中取出來的一樣。

他將這些銀幣遞向奴隸主,溼漉漉的銀幣在陽光下泛着詭異的光澤。

奴隸主的眼睛瞪大了,他從之前的錯愕中恢復了過來,他沒有發出疑問,他知道狂信徒在幹什麼,沒有猶豫,沒有討價還價,現在的他只想馬上立刻把遠處那個麻煩處理走。

“成交!”

他抓起了狂信徒手中溼漉漉的銀幣,銀幣滑膩的觸感讓他胃裡翻滾,但他顧不上這些了。

狂信徒滿意的點了點頭,取下掛在腰間的頭骨。他舉起乾枯的頭顱,直視着頭顱滴着液體的眼窩。

奴隸主隱約聽到狂信徒嘴裡低聲念着什麼,每一個音節都彷彿在他的耳朵裡留下了污痕。他知道這是混沌神祇的聖語,他心中暗自慶幸狂信徒沒有向他透露魔法的秘密,雖然他也是變途者的信徒,但他只是個奴隸販子。

德哈開始盤旋在頭骨周圍,從其嘴中涌出,化作一團散發着光芒的迷霧。在街道另一側,類似的迷霧也開始在諾斯卡蠻子的雙角頭顱周圍聚集。

哈布爾怒吼一聲,試圖用戰斧將邪惡的魔法驅散,他隔着敵人的人羣怒視着狂信徒,怒火中燒地大吼一聲,衝破打手的圍攻,徑直向狂信徒撲來。

看到這駭人的蠻子衝過來,奴隸主臉色刷地蒼白,但那陰森的狂信徒只是繼續對着頭骨低聲吟詠。

當哈布爾幾乎要撲到身披羽毛的狂信徒面前時,一聲巨響如雷霆般在街道上回蕩。環繞在他周圍的迷霧猛地涌入他的體內,如同水滲入海綿一般。他距離狂信徒僅三步之遙,但高舉戰斧的他沒有將斧頭擲出,而是發出了最後一聲怒吼,旋即昏厥,轟然倒在狂信徒腳下。

“他沒死,不然我不會給你那麼多銀幣。”狂信徒在奴隸主用腳戳了戳哈布爾的身體時,滿口黑牙再次浮現,笑容堆積在他的臉上。

“我發現他現在更容易賣出去。”奴隸主聳了聳肩嘆息道,但他也僅僅是嘆息,交易已經達成,當然比這更要重的是,他不敢拿狂信徒怎麼樣。

“等他到了我要送他的地方時,他會希望自己已經死了!”狂信徒輕飄飄的對奴隸主說了一句後,蹲了下去,他仔細的打量着哈布爾,露出了滿意的神色,當他發現哈布爾睜開眼睛時,臉上的笑容愈發堆積了。

“扎坎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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