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祈寒充耳未聞,依然偏着臉不搭理。
凌雪漫咂咂嘴,無奈的將玉臂纏上莫祈寒的後頸,拉下了他的身子,將脣覆了上去,然而,胸腔內的難受令她忍不住重重的咳了起來,這一咳,便自然的放開了莫祈寒,歪在一邊自我調節着。
莫祈寒眸中戾色加重,起身下**去倒了一杯白水過來,遞到凌雪漫跟前,“喝水。”
“哦,謝謝,咳咳……”凌雪漫接過,一咕嚕喝完,仰頭道:“我還想喝。”
“煩死了!”
莫祈寒瞪了一眼,又回身去倒了一杯水,凌雪漫無語的喝下,雖然渴卻不敢再要了,誰知莫祈寒一言不發的將第三杯水遞到了她手裡,凌雪漫有些感動的擡眸,剛打算說謝謝,莫祈寒卻陰着臉道:“第一杯水你陪我一年,第二杯水你陪我十年,這第三杯乃是一輩子!”
“啊?”凌雪漫傻楞了,訥訥的道:“那,那我不喝了,你送我回去吧,我回去慢慢喝。”
“哼!由不得你!你不喝,我就把你困在這裡暗無天日一輩子,你不得照樣陪我嗎?”莫祈寒冷冽的勾脣,將水杯又遞近了些。
凌雪漫徹底無語了,權衡了一下情勢,嚴重的敵強我弱,不投降能怎麼辦?何況這個男人現在似乎心情不好,她雖然看不清他的臉,卻也能感覺到那股冷意,叫人發顫的那種。
輕嘆了口氣,順從的接過喝下,然後搖頭,“不渴了。”
莫祈寒抿了抿脣,重新躺回**上,暗自思考着是先把凌雪漫送回去,還是先和她溫存一會兒?
莫名的從他們新婚那夜開始,他便在意起了她,每天晚上睡前,聽春棠來稟報一次關於她每一個時辰在做什麼,瞭解着她的喜怒哀樂,也知道她前幾日和他的兩個側妃起的衝突,也知道離軒對她的關愛和保護,這讓他慶幸的同時,心底卻多少有了一絲妒嫉!
離軒可以光明正大的護她,對她好,他卻不能,只能在暗處關注着她,這種感覺令他很不舒服!
猿臂伸出,再次攬過凌雪漫的肩膀,側着臉,莫祈寒吃味的問道:“雪漫,你和莫離軒走的很近是不是?”
凌雪漫吃了一驚,“你,你怎麼知道離軒?”
“你這不是廢話麼?我能有本事出入這四王府,還能不知道你的一舉一動嗎?雪漫,我明白的警告你,不准你和莫離軒過於親近!”莫祈寒冷着聲音道。
“什麼?你神經病啊,你憑什麼管我?再說離軒他是我兒子,我和他親近怎麼了?”凌雪漫一聽,便激動的反駁道。
“憑什麼?憑我是你的男人!”莫祈寒也火了,直接低吼道。
凌雪漫冷哼,“我男人?切,我男人已經死了!”
“對,你男人是死了,他是你名義上的丈夫,而我是你實實在在的男人,總之你最好把我的話記在心裡,不然,你是在逼我毀了莫離軒!”莫祈寒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
凌雪漫一驚,激動的抓住了莫祈寒的手,問道:“你要幹什麼?我不准你傷害離軒!我爲什麼不能親近他?你給我一個信服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