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爲了錢周旋於那些大腹便便的官員、富商、老頭之中,享受的大多是男人,自己得到的是金錢。可是,女人,同樣也有享樂的權利。
也是她們特別青睞李歡的原因。
李歡有一搭沒一搭地敷衍,笑嘻嘻的,風度俱佳。一名小姐正想,要是把這個男人弄上牀,收費低點或者不要錢也無所謂,春風一度,也算值得了。
正如此美美地籌劃,卻見門被推開,一個打扮得異常端莊高雅的女人款款進來,聲音嬌媚:“老公,你喝醉啦?”
這種嗲嗲的聲音,是c城最市民化也最媚到骨子裡的那種良家婦女的“嗲”,三個人哪怕是小姐,也聽得骨頭酥軟。而這個女人的做派,從頭到腳一身名牌,而且跟衆人的暴露形成對比——該死的端莊,彷彿顯示她是個地地道道“大奶”的樣子。
大奶你就大奶嘛,或者身材如影視劇的肥豬;或者嘴臉兇猛毫無溫存。
可幹嘛要這樣比風月場的小姐還地道的“嗲”?
最詭異的是嫵媚——這女人嫵媚得不像話。
她一身精心的裝扮,搞得就像要到什麼紅地毯上去走秀似的——不對,好像是非要來把一給比下去似的。
要知道,當年馮妙蓮就是個裝扮高手,在皇宮裡受寵不衰。
小姐們直呼晦氣,這個男人,居然有這樣一個老婆,而且,更可恨的居然在這種地方喝醉了,還記得要通知老婆來接自己回去。
老婆上門,衆人撤退。
馮豐見這三名花枝招展的美女終於走了,纔去扶起李歡,李歡笑嘻嘻地壓在她肩上:“老婆,我喝多了,回家肯定要吐,你不要罵我哈……”
“不罵不罵,呵呵,乖乖地跟我回去。”
將李歡弄上車,擺在副駕座位,馮豐手腳麻利地坐上司機的位置。
李歡酒醒了幾分,驚訝道:“老婆,你做什麼?”
“我開車啊,我做你司機。我兩年前就拿了駕照,但沒怎麼開過而已。”
“可是,我害怕耶……”
“怕什麼?看我的,你看我開的多好……”
這一路上,她開得跌跌撞撞,李歡也顧不得酒意,不時被嚇得差點坐起來。好不容易到她開回家,李歡冷汗都嚇出一身,酒也醒了大半。
馮豐得意洋洋地拿鑰匙開門,拎他進去:“哈哈,這是不是最好的醒酒藥?”
李歡按着額頭,哀嘆一聲:“我的媽呀!”
馮豐這纔去放水給他洗澡,又給他喝小麥茶醒酒,弄得乾乾淨淨了,李歡軟綿綿地摟住她:“呵呵,有老婆就是好。以後再不怕喝醉了。”
“你還敢?以後喝醉了,要是被人強了我可不管。”
“男人怎會被強?”
“我進來時,看到那三個女的,不僅想強你,還想輪你呢,哼,你小心點,到時出事了,被佔便宜了,哭就來不及了……”
“呵呵,只要有應酬,我就叫你來做我司機。放心,你老公不會被其他女人佔一點兒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