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硬生生的被打了兩巴掌,景喬僵硬無比的怔在原地,心一抽一抽的疼。
對他才浮現而出的好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娶她的目的,就是爲了時時刻刻能夠侮辱她,折磨她,怎麼可能會對她好,關心她!
景喬目光淡淡掃過俊美英挺的靳言深,他依舊面無表情,還有幾分陰冷無情的殘酷,眼角的餘光連給都未給過她。
嘴角扯了扯,她攥緊手指,苦澀嘲諷一笑。
方纔,真的是她自作多情了,別人給點陽光,她就以爲佛光普照,蹬鼻子上臉,真的很可笑!
張總愈發肆無忌憚,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打量着景喬,眼目光十分的露。
挺新鮮白嫩的一年輕女孩,渾身上下看起來都是水水嫩嫩,白淨剔透,臉蛋兒清純,又透着一些稚嫩的早熟的誘*惑,彷彿初嘗禁果。……
這種女孩最有味道!
他腦海中甚至已經浮現出兩人激*戰做時的情景,她喘着,口申口今,渾身出水,如同是水做的……
這樣一想,張總的神色立即亢奮起來,臉龐上紅光滿面,放在桌下的手一個勁的搓着,已經米青蟲溢腦。
但是,他沒敢開口,畢竟是靳言深帶過來的女伴,萬一會錯意,那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他面帶微笑的讚賞奉承;“靳先生豔福不淺,美人在懷,真是讓人羨慕。”
輕敲着桌面,靳言深轉身,深不可測的目光落在景喬身上,好整以暇的睨着她;“不是喜歡陪酒,去陪張總吧,我滿足你的願望……”
景喬不由自主將手指又攥緊一些,站着沒動,也沒說話。
“沒聽到?還是想要我再重複一遍,恩?”他話語的尾音略微上揚,逼迫而危險。
“給錢嗎?給錢我陪酒,不給錢,不陪。”
許久以後,景喬開口,聲音沙啞,反正又逃脫不了,頂撞他只會讓自己變的越來越難堪,也會讓周圍人看她的笑話。
聞言,靳言深輪廓變的冷硬而鋒利,神色陰沉,開口卻淡淡;“這得問張總。”
笑,張總笑的眼睛幾乎都眯在一起,只能看到一條細小的縫隙;“給,當然給,必須給!”
站起身,景喬走到桌前,端起桌上的酒;“張總,請。”
“請請請。”張總忙端起一杯酒,和景喬的酒杯相碰,隨後一飲而盡,真爽,這女孩真上道,乾淨又利索。
一杯接着一杯的酒,景喬也不知道自己多少杯下了肚,但她沒忘一件事;“張總,記得給錢。”
“當然記得,這個地方有些吵,我們兩個換個地方喝,到時,錢一起給你,怎麼樣?”幾杯酒下肚,張總蠢蠢欲動。
“就在這裡喝,換地方我就不喝了。”景喬不傻,心知肚明他想要幹什麼,突然有些內急,她起身;“抱歉,去趟衛生間。”
喝酒喝太多,就一個勁的想要去廁所。
她離開包間後,張總也笑着起身;“我有些內急,也去趟衛生間。”
所有人都擠眉弄眼的,臉上的笑意味深長,看來已經迫不及待。
靳言深冷冽着眉眼,表情慵懶,順手端起一杯咖啡,不緊不慢的喝着。
去過衛生間,景喬將手放在感應器下,水流將手衝溼,她正打算再洗把臉時,鏡子中多了一抹身影,是張總。
眉頭皺起,她的心跳加快,心慌,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張總突然伸手抱住她的腰,臉埋在頸間胡亂的啃,咬“好香……真的好香……”
“你放開!放開!”景喬劇烈的掙扎着,身子扭動,躲避着他的動作。
“什麼放開,屬於我們火辣的夜晚,纔剛剛開始!寶貝,隨我來!”
張總本來就身高體胖,這會兒又亢奮的不行,一使力,便將她抱起,直接走出衛生間,走到過道盡頭,打開房間門,走進去。
房間的正中央是張大牀,張總一手按着景喬,單手從西裝褲的口袋掏出些藥,扔進紅酒杯中,沒幾秒,就溶化了。
“寶貝,來喝一口……”
景喬頭左右搖擺,不肯喝,一杯酒,被她撞的灑出了半杯。
熱火燒身的張總也徹底沒了耐心,肥腿壓着景喬的雙腿,一手捏住她的鼻子和嘴巴,將紅酒朝她口中硬灌。
女人的力氣與男人根本無法抗衡,再怎麼掙扎,景喬還是喝了不少,頸間,鎖骨,流的都是紅酒。
猴急的不得了,張總呼哧呼哧的傳着粗氣兒,伸手直接將自己的褲子扒拉掉,伸手又去解襯衣上的鈕釦。
景喬從地上撐起身體,趁着他沒有留意,從背後,伸出膝蓋,用盡全身力氣,重重一頂。
“啊!”殺豬般的慘叫聲頓時迴響在房間內,張總表情扭曲,臉上青紫交織,彎着腰,兩手護着寶貝,疼的直跳。
見狀,她忙將腳上的高跟鞋甩掉,用最快的速度向着房間外衝去。
“媽的!臭婊子,老子今天一定要抓到你,讓你好看!看老子今天怎麼弄死你!”憤怒與谷欠火交織的張總爆粗,三兩下拉上褲子,追了出去。
不知道紅酒中被放了什麼東西,景喬沒跑幾步,就覺得雙腿發軟,使不上力,渾身發熱。
相反,張總捂着身下,倒是一身勁。
景喬臉色慘白,她很害怕,如果自己現在被他逮住,肯定是死路一條。
跑的太快,又是個拐角處,她沒留意,結結實實的撞進了一堵堅硬的牆中,額頭火辣辣的疼,擡頭,卻驚奇的看到是靳言深。
瞬間,景喬像是遇到了救星,眼睛發閃發亮,白嫩的小手攥住他的西服,第一次對他妥協;”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
即便她心智再怎麼早熟,但畢竟只是一個二十歲的小女孩,遇到這種事害怕,很正常。
靳言深淡淡掃過她,髮絲凌亂,模樣也很亂,衣服被扯下,露出渾圓白皙肩膀,他神色厭惡而冰冷。
他沒言語,也沒舉動,就那樣站着。
“呼哧呼哧……”張總也追了上來,一手提着褲子,看到靳言深,不敢太過放肆,小心翼翼詢問;“靳先生,我可以帶她走了嗎?”
聞言,景喬的神經驀然繃緊,手將男人衣角攥的更緊,像是抓住了生命中最後一根稻草,死活不肯鬆手!
挑眉,靳言深掃過兩人,薄涼着神色,冷冷一笑;“你們之間的事,問我做什麼?”
話語冰冷刺骨,無情至極!
“求求你,救救我,就這一次!"
景喬真的害怕了,說話時,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和顫慄。
靳言深卻不回答,薄脣依然勾着冷笑,骨節分明的大手擡起,落在她手上,景喬眼睜睜的看着,他有力的大掌將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給扳開。
腦海中一直緊繃的那根弦徹底的斷了,她睫毛輕顫,沒來由的輕笑一聲,笑聲淒涼而絕望。
然後,景喬閉上眼睛,任由着張總再次將她拖進房間,整個過程,安靜的像是木頭人,也沒再看靳言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