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裴清歡接到了醫院的電話,讓她去做檢查。
她在私人醫院訂了醫生,每次產檢都會特意打電話過來叮囑。
她應聲,掛斷。
霍炎鈺已經在牀上躺好,等到裴清歡躺上去後,他薄脣微勾,兩隻手臂支撐在她身體兩側,健碩身體就要向下壓。
“等等,別!”裴清歡兩手撐住他胸口,臉上的神情很排斥。
“怎麼了?”霍炎鈺鼻息間的呼吸有些粗喘,眼底也情緒也很激烈,“這麼長時間,不想我?”
“不是,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裴清歡將散落在臉龐上的髮絲向後拂,別在耳朵後。
“那怎麼辦,我想要……”霍炎鈺頭微低,薄脣埋在她頸間,一下一下親吻。
推他兩把,裴清歡搖頭,呼吸也跟着上下有點起伏,“不行。”
“那用手……”他在耳邊提議,“反正你今天肯定是要滿足我,不然,我絕對會瘋掉……”
裴清歡能感覺到塞進手掌心的東西異常火熱,皺眉,想死的心幾乎都有了。
……
翌日。
霍炎鈺去公司,而裴清歡去了醫院,和往常一樣做檢查。
檢查出來的結果很健康,裴清歡淡笑,謝過醫生,然後去公司。
雖然公司現在已經有所進步,進入正軌,但還是受到了重創,大不如以前,只能趕快抓起。
檢查,只要是秘書拿進來的文件,她全部都會瀏覽一遍。
等到下班,她回到公寓,隨意把包放在沙發上,去整理房間。
正在這時,傳來陣陣敲門聲,很急促,劇烈。
皺眉,裴清歡走過去,將門打開。
門外站着一個少年,穿着運動裝,臉色慘白,但氣質很溫潤,“你是不是裴清歡?”
“你是?”她皺眉。
“我是炎致遠,我姐姐是炎冰卿。”
裴清歡點頭,“找我有事?”
“我姐姐被一個姓陳的給帶走了,你能不能幫我把我姐姐帶出來。”
炎致遠很着急,額頭上密密麻麻都是汗水。
他和姐姐回到鄉下住了三個月,這段時間他犯了病,要回到A市做檢查,可誰知道纔到醫院,就被一羣人給帶走。
只聽這一句,裴清歡也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沒有想到陳總會這麼陰魂不散。
“你彆着急,我想想辦法。”
安慰過炎致遠,她打了電話,讓助理去查陳總的電話。
助理工作效率特別快,只不過五分鐘前後,就拿到了陳總的電話和家庭地址。
“你在這裡等着,還是和我一起過去?”裴清歡回頭,問炎致遠。
“姐姐,我想要和你一起過去。”
車子就停在樓下,裴清歡開車,而炎致遠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發動車子,準備離開時,炎致遠目光微偏了一下,卻恰巧看到霍炎鈺走下豪車,邁腿,向着公寓走去。
他當即就怔在原地,愣愣的。
半晌後,炎致遠回過神,看向裴清歡,猶豫了半晌後,開口問,“清歡姐,你和霍總是什麼關係?”
裴清歡抽空看了他一眼,“你認識霍總?”
“他是我的偶像,從電視上總能看到關於他的新聞。”炎致遠避重就輕。
“你,他是我男朋友。”裴清歡淡淡道,嘴角卻含着微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炎致遠胸口瞬間揪緊,“是這樣啊,怪不得我剛纔看到霍先生進了清歡姐的公寓。”
拿出手機,裴清歡給霍炎鈺打了電話,嗓音很溫柔,“你回去了啊?外婆的飯菜留在鍋裡,你自己熱熱,我有點事,對,暫時可能回不去。”
半個小時後,車子抵達陳總別墅。
裴清歡毫不客氣的直接按着門鈴,幾分鐘後,有人打開房門,出來的就是陳總。
一看到裴清歡,陳總就沒有好臉色,但還是有點忌憚,“裴總今天過來,是有什麼事?”
開門見山,她眼睛一眯,“炎冰卿呢?”
“炎冰卿?”陳總一臉陌生的模樣,仔細回想了一下後纔想起來,“那天在警察局,裴總不是把她已經帶走,現在怎麼追着我要人?”
“他弟弟親眼看到你帶人把炎冰卿帶走,這會兒還在說謊話,有意思?”
陳總可是不怕她,這會兒三叔成了A市的市長,他也算是呼風喚雨,“裴總這是什麼意思,有什麼證據?”
說到證據,裴清歡眼睛眯了一下,看向炎致遠。
剛纔聽到這句話,她走的太過於匆忙,怕炎冰卿會遇到什麼危險,結果忘記問炎致遠這件事。
“我親眼看到你把我姐姐帶走的,別想抵賴!”炎致遠怒火沖沖,劈手直指着陳總。
可他始終還是年輕,陳總笑着,“話可別這樣說,凡事都要講究證據,你的證據在那裡,拿出來,如果有證據能證明你姐姐是被我帶走的,我立即把你姐姐還給你。”
炎致遠雙手握拳。
裴清歡也是眉頭緊皺,“讓開!”
“裴總現在要私闖民宅?”陳總呵呵笑着,“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對你聲譽應該不怎麼好吧。”
現在裴氏正在重要階段,如果她一旦出了點錯,就會被無限放大,會給裴氏帶來重創。
如果她沒有在裴氏,而是在別的公司上班,那麼就可以肆無忌憚。
“但是,裴總也算和我是舊相識,來吧,我的公寓,隨便你查。”陳總打開房門,讓她進。
裴清歡走進去,炎致遠也是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仔仔細細翻找,但是無用之功,根本就沒有找到炎冰卿。
“看吧,我沒有說謊,裴總這次應該放心了吧,以後在工作上,還有很多業務要和裴總合作,所以當然不會得罪。”陳總笑着。
炎致遠全身上下竄着憤怒的火焰,“你別在這裡假惺惺,趕快把我姐姐弄出來!”
裴清歡攔住炎致遠,“既然陳總這樣說,我當然是相信的,今天算我魯莽,我現在就帶他離開。”
她明白,陳總算是人精,現在又有人撐腰,既然敢這樣說,肯定是準備好了完全政策。
現在賴在這裡,沒有多大意思,還不如去找證據。
但是,炎致遠不願意走,眼睛直直瞪着陳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