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炙熱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猶如一把烈火在燒。
裴清歌根本躺不住,翻來翻去,臉蛋兒無意識在牀單上蹭着,哼哼唧唧的。
蘇柔柔把房間內的溫度調到最高。
緊接着,她和蘭旭,躲在衣櫃內。
“你確定他能找到這裡?”蘭旭問,畢竟京城的酒吧不在少數,她剛纔又着急搶着把電話掛斷,他應該並沒有聽到酒吧名字的全稱。
聞言,蘇柔柔輕嗤一聲,“他可是上校,是雷家,想要查酒吧,輕而易舉。”
四十分鐘後。
房間門被推開,雷靖霆走進來,身後跟着蘇安娜,她全程低着腦袋,眼神更是連瞟都不敢瞟一下。
這男人,陰沉着一張臉,媽呀,太嚇人!
“你教她說謊的?”
雷靖霆瞥了一眼牀上的裴清歌,盯着蘇安娜。
蘇安娜乾笑着,“沒……沒……沒有。”
“出去!”
“是!”
等的就是這句話,一轉眼,她就消失在房間。
房間內的溫度太高,氣氛過於熾熱,雷靖霆感覺到後背都被汗給弄溼,他隨手脫去軍裝外套。
趕了近一個小時的路,他口乾舌燥,喉嚨也像是在冒煙,隨手端起旁邊的水杯,一飲而盡。
裴清歌哼哼唧唧的聲音越來越大,她動手,將衣服脫去,只留着衣和褲。
一杯水下肚,雷靖霆並沒有覺得解渴,反而更加口渴。
長腿邁動,他走過去,眼神落到她身上,眯了眯。
還是女孩,但身體倒是發育的極好,還穿着異常清純的絲衣,襯托着瑩白柔嫩的肌膚,像是一顆飽滿的水蜜桃,透露出快來採擷的氣息,腿纖細,長長,筆直,白的似是能反光。
氣血上涌,喉結不斷上下滾動,雷靖霆身體有了反應!
驚覺,他垂落在身側的兩手收緊,壓抑,不該有反應。
別說他,就連衣櫃內的蘭旭眼睛都直了,這女人的身體,真不賴,誘惑十足!
蘇柔柔察覺到他的失神,心底不悅,手肘狠狠撞了他兩下,沒出息,活像幾百年沒有見過女人似的,她的身體,根本不差什麼!
蘭旭輕聲笑着,壓低聲音,“真是個難得的尤物,極品啊,你和她比,差遠了。”
“滾!”蘇柔柔怕露餡,連忙捂住他的嘴。
雷靖霆扯過被單,隨意丟在她身上,大步走過去,俯身,將她打橫抱起。
在起身的一剎那,一股異常強烈激盪的暖流突然涌現上來,他雙腿一軟,連帶着懷中的裴清歌摔在牀上。
眼神瞬間變的猩紅,雷靖霆再也控制不住心底那股情緒,那股子說不出來的感覺,像是要把他撕碎,撕成一片一片,片甲不留,無論是理智,還是思緒,都被吞噬。
他現在,能看到的,就只有眼前的美食!
蘭旭還在追問,“你的藥性怎麼樣?”
“你放心,沒有人能抵擋的住,即使是他,也不行。”
蘇柔柔買的可是最烈的藥,“你沒有看到,他的眼睛已經變紅,更甚至方纔抱着裴清歌時,雙腿竟然會軟的摔在牀上。”
情緒變的瘋狂起來,雷靖霆什麼都聽不到,什麼也都看不到,腦海中更是一片空白,動手,將裴清歌身上的衣服給撕掉,任何一件都沒有留。
男人強健的身軀壓下去,和女孩白皙柔嫩的軀體形成鮮明對比。
雷靖霆入伍的時間很早,在此之前,幾乎是沒有碰過女人的,現在一旦得到釋放,會比普通人更恐怖。
瘋狂的動作,瘋狂的喘息……
裴清歌身體在牀上挪動,感覺到從身上傳來的劇烈疼痛,她沒忍住,嚶嚀一聲,“疼……”
充耳不聞,雷靖霆根本聽不到。
他動作太猛,就像是在練兵,渾身上下的力氣全部都使了出來,對於一個普通女孩來說,怎麼可能會不痛?
再也忍耐不住,裴清歌張嘴,一口狠狠地咬在雷靖霆胳膊上。
她的牙齒很尖銳,細細的,還有兩顆小虎牙,一口咬下去,雷靖霆腦海中出現了一個白點,他頓了頓,動作愣住。
等到僅存一點的意識回籠,他大口喘息,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一幕。
雙手支撐在牀上,他起身,身上滾燙,意識渾濁,二話不說,衝進衛生間,洗冷水浴,冰冷的水一遍又一遍的在身上澆。
壓制住一點後,雷靖霆套上衣服,身爲軍人的尊嚴,讓他幾乎無法直視裴清歌。
她躺在牀上,身上並沒有好到哪裡去,有很少的傷口,還有抓痕,全部都是他抓的,手腕上更是由勒出來一圈圈的紅痕。
手上拿着剃鬚刀,用鋒利的刀尖從胳膊上劃過,冒出鮮血,還能維持片刻意識的清明。
他動作笨拙而遲緩的給裴清歌穿好衣服,線條堅硬而又剛毅的臉龐上透露出來的滿滿都是怨恨和愧疚。
然後,抱着她,一步步離開。
衣櫃內,蘭旭靠了一聲,“這樣都能攔住,太強了吧,你有沒有看到,他竟然用刀子劃開胳膊,太牛逼了!”
“呵呵,還不是僞君子,的確挺彪悍的,這藥性,很強烈。”
蘇柔柔起身,臉蛋兒上盡是悔恨,他應該繼續做下去的,把沒有做完的一切!
不過,做這麼多,也算是足夠了。
蘇安娜想要跑過來,看到裴清歌,還是想打個招呼的。
但是,還沒有靠近,卻被小陳攔住,“上校有令,你不能靠近!”
“憑什麼啊?我只是打個招呼而已。”
沒有人理會他,上了悍馬車,離開。
一路上,雷靖霆一言不發,吩咐小陳將車子開到醫院,時不時,他會用刀片將胳膊劃兩下。
鮮血順着胳膊,緩緩地流到車子上……
裴清歌還在車上不停地翻滾着,不停地喊着熱,好委屈。
雷靖霆眯着眼睛,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會簡單,如果是普通的酒,不會有這麼熱的表現和反應,她到底是喝了什麼?
他心底充滿疑惑,覺得有必要將監控調出來,查看一下,否則,這件事,總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