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商醉憂嘻嘻地笑,她雙手一下摟住沈君聖的脖頸,攀着、纏着,這才傲嬌地一哼,下巴更揚了揚。
“就搔,你是我男人,我爲什麼不能搔你?”
沈君聖原本想嚇唬她的。
可,在聽到這話後,他忽然一挑眉,心頭也跟着暖和起來,男人低了頭,他將臉埋入商醉憂的脖頸裡,低低地呢聲。
“醉憂,再說一遍。”
然而,商醉憂卻不知道他要自己說什麼,她眨眼,不明白地問。
“說什麼?”
脖頸裡的男人便回答,嘴巴因埋在深處的緣故,聲音聽着有些低沉。
“說我是你男人。”
原來他想聽這個,可,商醉憂笑嘻嘻的,卻不肯說,她傲嬌地一哼,就不如他的意。
“不說,就不說。”
哪知,她不說就惹怒沈君聖了,男人一下擡頭,他瞪着她,目光兇狠。
“不說我就弄死你,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
見他又用這招了,商醉憂只無奈地搖頭,推開他準備起來。
“沈君聖,你無不無聊?會不會別的招數了?”
一天就只會威脅、恐嚇,難道,這就是他們這些特權份子喜歡乾的事?哦,對了,有權在手,怎麼能不好好利用一下呢。
男人見商醉憂一點也不怕自己的模樣,他氣得相當火大。
商醉憂起來的,沈君聖卻一下將她扯着拽回來,將她按倒在身下,他低頭就聞,商醉憂自然是躲了,鬼叫。
“沈君聖,我還沒刷牙呢,你也不嫌惡心……”
然而,後頭的話,全部被堵在了嘴中,他要嫌惡心,先前就不會在她剛醒來就跟她做晨運那種事了。
接吻這種事,說來也奇怪。
你要不喜歡對方,就算對方刷過牙,你也覺得噁心,當然,你要很喜歡那個人,就算剛醒來親吻,也還是覺得很甜很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剛剛,本來就已是上午10點多了,現在一晃,直接來到了11點多,馬上接近12點。
臥室內,商醉憂的聲音已是停止,四周靜悄悄的,就只能聽到沈君聖那急促的粗喘聲。
這一場晨運,雖然有點晚了,但,也足夠讓沈君聖好好享受的了,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足以讓他把商醉憂折騰得半死不活。
只見在沈君聖的身下,商醉憂如同死人一般躺在那。
她雙手被沈君聖緊按壓着,眼神有點軟綿無力,雖看着前方,但,那視線卻並不是在看沈君聖,彷彿透過他,看到了那天涯海角去。
中午了,也是時候該起來吃飯了,只見沈君聖已是放過了商醉憂,他起身來,動作快速地穿衣服的同時,也對商醉憂說。
“起來吧,我待會帶你出去轉轉。”
商醉憂躺在牀上,她悶悶的,不過,在躺了一下後,商醉憂還是依言起來了。
最近這幾次,沈君聖一直沒戴空氣套,好在,她這幾天是安全期,所以,他不戴那玩意,也不會有事。
但,安全期過後,又該怎麼辦呢?
如果沈君聖堅持不戴的話,她是不可能強求得了他的,他只要稍稍來點硬的,她根本掙扎不過他。
萬一懷上他的孩子…
…商醉憂最擔心的就是這點。
接下來,沈君聖開着車載她去吃了飯。
今天他心情貌似不錯,也不想在砂海灣吃,而要去外頭吃,好吧,商醉憂是無所謂的,反正燒的又不是他的錢。
不過,在家吃,真的比在外頭吃要省錢不少呀。
外頭吃飯,賣的不是食材,而是場面跟食物的外觀,自然要貴上好幾倍。
坐在餐廳裡的時候。
兩人習慣地選了臨窗的位置,看着滿桌的豐富食物,商醉憂夾起一隻蝦看了看,然後,她又看向沈君聖,忍不住說他。
“沈君聖,你瞧瞧,就是那麼一盤蝦,居然要500多,你以後要是想吃,我直接去超市給你買100元,份量保證比這還足。”
他不肉疼錢,商醉憂都替他肉疼。
這餐廳賺的都是黑心錢呀,專騙沈君聖這樣的蠢貨,虧他也被騙得心甘情願,所以,那些有錢人,你都不知道該罵他們是有腦子還是無腦子比較好。
因爲,罵他們無腦吧,他們偏偏又那麼會賺錢,反正賺得就是比我們這些普通小百姓多。
可,贊他們有腦吧,那麼普通的事,老百姓都不會上當,他們偏偏上當了。
對面的男人含着笑,眼睛都彎成月牙。
他拿過一次性手套,親自幫商醉憂剝起蝦來,視線低垂着,應。
“你要是想做飯給我吃,我自然會給你這個機會,也樂意吃你做的飯,不過,該出來吃飯的錢,卻一定不能少,我喜歡跟我心愛的女人一起在餐廳裡吃着浪費的食物,這吃的叫氣氛,不叫消費。”
倒是挺有道理的樣子。
商醉憂一下被他堵住,說不出話來了,她悻悻地放下大蝦,也不動,就坐那等着他幫自己剝。
男人剝好了一個,他遞過來,放到她小碗裡。
見此,商醉憂便立馬用筷子夾起來吃,對面的男人又開始剝了,他剝蝦的姿勢和動作甚是優雅,好看極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商醉憂挑挑眉,不禁好奇。
“沈君聖,話說,你會不會炒菜呢?”
那些名門貴公子,商醉憂沒接觸過,不過,她也看過電視,貌似他們十指不沾陽春水,倒是比女人還嬌貴。
然而,男人聽了後,他挑挑眉,也沒擡眸看商醉憂,淡淡地回答。
“會。”
他曾經吃過的苦,哪是她能體會的?然而,這一切的傷痕,都被外表的光鮮所掩蓋了,就連她也看不到他心底深處的傷。
商醉憂聽到他會做飯,倒驚訝地睜大眼睛,一下來了興致。
“真的?沈君聖,那你有空能不能做一次飯給我吃?我還沒吃過你做的飯哎。”
她倒是做過給他吃了,而他卻沒有。
男人聽後,他剛好也剝好那隻蝦了,便遞過來,同時也回答着。
“好。”
吃過了飯後,二人再次坐進了車內。
沈君聖一邊開着小車四處閒逛,一邊問商醉憂。
“想要去哪裡玩?”
副駕駛座上,商醉憂正安靜着,她想了想,才轉頭看來。
“我想去趟蘭廷,詩樹好像生病了,我想去看看她。”
聽到這話,沈君聖臉色一沉,自從
知道了周詩樹的心思,沈君聖對兩人的接觸,就變得尤其敏感起來。
男人沉默一下,他還是拒絕,打從心底裡不願意兩人再有過多的接觸。
“一點小毛病而已,用不着親自跑一趟,我打個電話,讓應媽陪她去趟醫院就行了。”
現在雖然是年關,但,正規醫院還是開門營業的。
然而,商醉憂卻不怎麼肯,她皺眉,搖搖頭地拒絕,不同意。
“沈君聖,詩樹真的生病了,好像是感冒,貌似還挺嚴重的,我昨晚聽她聲音都帶着鼻音,你還是載我過去看一下她吧。”
這旁,沈君聖眼中異光閃了閃,他開着小車一拐,直接拐到可以停車的地方,只見他平靜地看着前方,沉默了好久纔出聲。
“我不去。”
輕輕淡淡的,他就只是這樣平靜地陳述着一件事情的口氣。
然後,在沉默了一下後,沈君聖才轉頭看向商醉憂,臉色依舊還是那樣平靜,就這樣說。
“如果你非要去,那我就停這兒不開了,看你怎麼去。”
說完,他那放在駕駛盤上的手直接一鬆,雙手收回地抱胸,一副真的不開車的模樣了,就在這耗着。
而商醉憂,她見沈君聖這樣後,不禁很不高興地皺起眉。
此時,她已經察覺出一點點異樣來了。
沈君聖以前對周詩樹不是這樣的,雖然沒有多熱情,倒也沒有像現在那般牴觸,而現在,他分明很不待見周詩樹。
這是爲什麼呢?
小車內安靜得很,二人一直都沒有出聲,在長時間的沉默後,商醉憂終於還是自言自語地問出了一個她想問的問題。
“沈君聖,你對詩樹,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在問着的時候,商醉憂直接轉頭看來,她真的想不明白,沈君聖爲什麼會一下子變成這樣?
還是說,他與周詩樹之間,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這旁,沈君聖在聽到商醉憂的話後,他眸色一動,然後淡聲回答。
“沒有,我對她能有什麼誤會?”
見他說得這樣雲淡風輕,彷彿真的沒發生過任何不愉快的事情般,商醉憂卻是直接怒了出來,她幾乎是在沈君聖一說完,就馬上轉頭看向他吼出來的。
“沒有誤會?那你倒跟我說說,你爲什麼這樣牴觸詩樹?別說你們什麼都沒發生,沈君聖,不要把我當傻子,我沒眼瞎,你對詩樹的態度,分明跟以前不同。”
這旁,沈君聖沉默着,他臉色似乎有些略微地沉下了。
而商醉憂,她也不怕他,就那麼憤怒地狠瞪着他,視線一直沒有收回。
然後,在良久的沉默過後,沈君聖眯了眯雙眼,只見他面無表情地說出來。
“如果你真想知道,就自己去問那個女的吧,如果她肯說,那我也無所謂。”
一聽他這樣說,商醉憂馬上怔住。
果然,果然是有事,她就說呢,自己的眼睛不會看錯,沈君聖對周詩樹的態度,真的跟以往不同。
見此,商醉憂等不了了,她立馬命令着。
“沈君聖,你現在就載我去詩樹那兒,快點,你快點開車。”
說着間,商醉憂見他不動,還急着伸手來搖晃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