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醉憂來到醫院的時候,沈君聖還沒醒,見此,她走過來,安靜地在牀邊坐下。
然而,沈君聖不知是裝睡還是怎麼的。
她剛坐下,他就睜開眼睛了,見沈君聖醒了,商醉憂怔了怔,她低頭,沉默着一時不知該跟他說什麼。
經過了兩夜一天的思考,沈君聖明顯想好了。
他轉頭看來,示意。
“你前天提的要求,我可以答應你。”
聞言,商醉憂一怔,她立馬擡頭,震驚得眼睛都睜大,因爲,她真的沒想到沈君聖竟然會答應自己那麼荒唐的要求。
男人平靜地看着她,頓了頓又補充。
“不過我也有個要求。”
突然加入的新要求,並沒讓商醉憂多感意外,她就知道他肯定會提要求的,商醉憂靜靜地聽着,點頭。
“你說。”
沈君聖便收回視線來,他看着天花板,臉色非常淡定。
“我想你也應該猜到,我人在沈家,財產結構非常複雜,所以,我的私人財產可以全部交給你,但,沈家的財產,我做不了主。”
說着,他又轉頭看來,視線定定地迎上她的眸子。
“你想要我將自己的個人財產全部交給你,可以,前提是,你跟我結婚,同時,爲我生個孩子。”
聽着這些話,商醉憂安靜地沒有吭聲。
一旦提起這些正經的事,往日的恩愛,貌似就不存在了,看看沈君聖,他明顯還是很謹慎的,不會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動不動就爲愛情付出一切。
新御景。
臥室內,馬謹竹瞪着他,有點火大地嚷嚷。
“石沉舟,我可以自己穿!”
馬謹竹簡直是氣瘋了,雖然兩人連最親密的事都做過了,但,石沉舟現在這種行爲,也真是超出她底線之外。
洗簌好後,馬謹竹想換衣服的,可,石沉舟不知發的什麼神經,非要親自幫她穿。
他要怎麼幫她穿?
單是想想那個畫面,馬謹竹就覺尷尬,即使她和商醉憂、周詩樹那麼關係好,也沒好成這種地步。
牀邊,石沉舟見她不聽話,只得撈過人,然後,抓着她,真是着實不客氣地狠狠打了她屁股幾下,像位嚴厲的家長那般,喝斥。
“讓你不聽話,讓你不聽話。”
他打得老疼了,馬謹竹都感覺自己屁股要開花,火辣辣地疼。
這男人,簡直了。
馬謹竹覺得自己跟他其實不是太熟,她真不知道他哪來的底氣,去幫她做那麼多過於親密的事。
石沉舟見她安靜了,這才推了推她,問。
“現在聽話了沒?”
馬謹竹悶悶的,摸了摸屁股,委屈地叫。
“疼。”
那一刻,她甚至不知自己爲什麼要向他撒嬌,或許,在她內心深處,她也希望,自己能走上商醉憂那條道路。
只是,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她的沈君聖而已了。
見她喊痛了,石沉舟冷哼一聲。
“哼!疼死你活該!”
他也不安慰她,只拿過衣服,開始擺弄着,幫她套,馬謹竹就像人偶的芭比娃娃般,也不亂動,任由他各種姿勢擺
弄自己。
衣服穿好後,他拍拍她屁股,命令着。
“坐下。”
聞言,馬謹竹依言坐下了,然後,石沉舟抓過襪子,開始幫她套,那兩雙玉足,便暖暖地穿好了襪子。
弄好後,石沉舟卻並沒放手。
他大掌抓着她的小玉足,靜靜地看向她,對面,馬謹竹因着小腿被擡起了,所以,她雙手要撐着身體兩旁,才坐得穩。
那裙子的一角,因着小腿被擡起,便有些可以看見底褲了。
天藍色的,特別清新。
馬謹竹似乎有些害羞,她微微別頭,不怎麼敢看石沉舟,這樣,倒平添得她多了幾分嫵媚,欲拒還迎的那種。
這旁,石沉舟收回視線。
他抓着她的一玉足,就這樣靜靜低了頭,脣瓣,貼上襪子的表面,落下了一個淺淺的吻。
見此,馬謹竹怔住了,他在吻自己的腳,不過,隔了襪子而已。
因着很不解,馬謹竹便呆呆問出。
“石沉舟,你在幹嗎?”
聞言,石沉舟應聲擡頭,他看向她,嘴角淺淺勾起,那手,抓着她那小玉足,直到現在還沒放開之意,應。
“沒幹什麼,就是,想臣服在你腳下而已。”
西方有吻腳禮之說,男人肯低了尊嚴,在女性的腳下落吻,便證明,他願臣服在這個女性的腳下。
這是一很神聖的禮儀,代表對女權的絕對尊重!
然而,關於這點,石沉舟很明顯不願意告訴她,因爲,他甚至想不明白,自己爲什麼要吻她的腳背。
接下來,收拾完後,石沉舟摟着她一起下樓,一邊走着時,馬謹竹一邊問着問題。
“對了石沉舟,我讓你查那護士的事,有結果了嗎?”
聞言,男人眼眸一動。
他早已經查出來了,也告訴了沈君聖,只是,沈君聖現在還沒動靜,他實在不太方便告訴馬謹竹。
思及此,男人便開始裝傻,敷衍着。
“還沒呢,哪有那麼快?你也不想想,沈君聖都沒那麼快能查出來,我怎麼可能一兩天內就給你搞定?”
這話倒也有道理。
馬謹竹便不再催他了,這時,兩人也下到樓梯這裡,她衝石沉舟笑笑,示意。
“哦,對了,我待會要去醫院看詩樹,順便找醉憂。”
男人點頭,示意。
“好,我送你過去。”
接下來,來到醫院時,馬謹竹去周詩樹的病房,可,她沒看到商醉憂,見此,馬謹竹想了想,便來沈君聖的病房碰碰運氣。
果不其然,她剛拐角出來,就看見商醉憂也走過來。
看樣子,應該是剛從沈君聖的病房出來的。
商醉憂見馬謹竹在這,她怔了怔,站在那兒,拐角處,馬謹竹也停下了,沉默一下,她走過來,視線看看病房方向。
“他還好嗎?”
現在,馬謹竹已經不怎麼待見沈君聖了。
或許以前時,她會因爲沈君聖的身份以及帥氣去仰慕他,可,現在經歷了一些事,馬謹竹的心態已經變了。
聽到這話,商醉憂默默低頭,她邁步走去,馬謹竹跟上。
“我要
跟他結婚了。”
雖然,沈君聖肯將他個人的全部財產交給她,可,商醉憂仍然感覺不高興,她說不出爲什麼。
馬謹竹一聽,她震驚得立馬呆住。
“你說什麼?”
接下來,兩人在長排椅上坐下,馬謹竹聽完商醉憂講的事情過程後,她沉默一下,視線看着商醉憂,提醒。
“醉憂,你真的想好了嗎?真的要跟沈君聖結婚?”
聞言,商醉憂煩惱地別開頭。
她其實沒想好,會答應他,是因爲商醉憂不知道怎麼拒絕,她現在還年輕,實在不想那麼早就踏上家庭主婦的道路。
可,商醉憂不急,沈君聖急呀。
要知道,她現在雖然是19、20歲出頭,沈君聖卻已經28、29了,兩人對婚姻的需求根本就不一樣。
也難怪商醉憂在殺死他的孩子後,他會受到那樣大的打擊。
知道商醉憂要跟沈君聖結婚後,馬謹竹的心情,卻好不起來,她在病房內陪了周詩樹一天,傍晚便回去了。
入夜,洗過澡後,馬謹竹推門出來,見石沉舟不在臥室內,她便出去。
一樓大廳裡,石沉舟正坐在沙發上的,在看電視,聽到動靜後,他應聲看去。
只見馬謹竹擦着頭髮走下,身上,只簡單地套了一件睡袍,鬆鬆垮垮的,倒很好看。
馬謹竹往下走時,看見石沉舟了,也喊他。
“石沉舟。”
他沒應,只靜靜看着她走下來,不得不說,馬謹竹長得很漂亮,記得在拘留所見她那會,他還覺得她醜來着。
這時,馬謹竹走到後,她在他身旁坐下,見他只盯着自己,也不說話,不禁又喊一聲。
“石沉舟,你怎麼了?”
聽到這話,石沉舟笑笑,他沒回,只伸手過去,抓着她小胸揉了揉,確定沒穿文胸時,不禁挑挑眉,收回手了,也問。
“怎麼不穿文胸?”
家裡已經請回了女傭,不會再像以前一樣沒人。
這旁,馬謹竹見他說摸就摸,簡直氣死了,急急地四周看一眼,確定女傭沒在這裡後,才瞪向他,惱着。
“真是的,你也該注意點場合好吧?”
他又笑了,伸手去奪她的毛巾,然後親自幫她擦着頭髮,這才應。
“注意什麼場合?現在就在家裡,還需要注意什麼場合?”
馬謹竹安靜地坐那兒,不動了,而他,力度微柔地幫她擦着頭髮,安靜了一下,馬謹竹不知想起什麼事,突然問出這麼一句。
“石沉舟,你會不會有厭倦我的那一刻呢?”
聞言,石沉舟一怔,以爲她在開玩笑,不禁真的呵呵笑出兩聲。
“胡說些什麼呢?”
見他這樣說,馬謹竹便不吭聲了,其實她知道,自己不該問這些問題,兩人一開始,她甚至都跟他說了,如果以後厭倦她,可以隨時提出分手。
可,人的內心,真的是非常複雜的。
她又有些怕石沉舟會跟她分手了,因爲,她現在離不開他,他給予的經濟支持,讓她很享受目前這種懶惰的生活方式。
想起商醉憂跟沈君聖那一對,馬謹竹又覺得很煩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