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帆眠沉默一下,然後,卻是不怎麼想跟商婉秋解釋,便敷衍了一句。
“你想知道就自己去問吧,我很忙,沒空。”
說着,陶帆眠一下子掛機,小車裡,商婉秋見陶帆眠居然敢掛自己的機,她簡直氣瘋了,馬上回撥過去。
“該死的男人,你敢跟我耍花樣,我不會放過你的。”
然而,當撥過去的時候,陶帆眠卻是不接,他不接,商婉秋就一直撥,撥到他接爲止,可,最後,陶帆眠竟然一把掛了機。
商婉秋簡直要被氣瘋了,她抓着手機就想砸,大罵。
“賤男!”
然而,當眼看着要砸出手的時候,商婉秋又一下子收住,沒敢真捨得砸,最後,只氣得把手機扔旁邊的座椅上,算砸了,以此來出出氣。
接下來,商婉秋準備親自找一趟商醉憂,去問問清楚,順便也見見沈君聖。
家裡,商醉憂此時正在練着瑜伽。
她是按電視上的來練習的,聽說練這玩意,能使胎位更好些,生產的時候,方便生產。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嚷嚷的聲音。
“姐,你出來,我要見你,快出來。”
聞言,商醉憂一停,下意識地轉頭看去,廚房裡,餘音繞急急地跑出來,去查看情況。
“怎麼回事呀?誰在外面叫嚷?”
出去了後,餘音繞卻是看到,是商婉秋,商醉憂的小妹。
見她來了,餘音繞着實生氣,馬上就指責了。
“你來幹什麼?還有臉來?給我滾!”
外面,商婉秋被保鏢攔着,她見餘音繞一個小小的女傭都敢喝她,不禁怒火中燒,馬上就使起那副千金脾氣。
“你算老幾?給我滾,趕快叫商醉憂出來,我要見她,現在就要,快點。”
剛嚷完,商醉憂卻已經出來了。
她挑挑眉,看着外面的小妹,臉色還有點冷漠的那種了,問。
“你來幹什麼?”
小妹見她終於肯出來了,有些急,但,更多的是怒意。
“商醉憂,你快說怎麼回事?是不是你這賤人跑到沈君聖那裡說我什麼壞話,所以,沈君聖才那樣對我的?”
聽着這話,商醉憂覺得莫名奇妙,她冷哼一聲,卻是有些好奇,多嘴了兩句。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然而,她這樣,在商婉秋眼裡,只是在裝,因此,商婉秋更加火大。
“還問我?商醉憂,你自己做事,自己心裡不清楚麼?我代言的廣告被封殺,全是拜你所賜,要不是你在沈君聖耳邊吹枕頭風,我哪裡會被封殺。”
“你被封殺了?”
這下,商醉憂還真的有些小小的震驚,因爲,她真的不知道這件事。
鐵柵欄外,小妹見商醉憂還裝,越發地火大了,諷刺着。
“商醉憂,你在我面前就別再裝了吧,明明就是你乾的,還給我裝?死賤人,你怎麼這麼虛僞?”
一下子,商醉憂被刺激到。
她是真的生氣了,前所未有地生氣。
“夠了婉秋,你左一句說我裝右一句說我裝,反正,就是在罵我,說了大半天,也沒把事情說出來,我告訴你,我真
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既然你這種態度,我也不想跟你廢話。”
商醉憂一下子轉身走人,冷聲地命令。
“來人,把她趕走,別在這裡礙我的眼。”
外面,小妹一聽,徹底傻眼了,然後,她有些急,算是那種吃硬不吃軟的人。
“姐,你別生氣,我以爲你知道的,也以爲是你故意叫沈君聖這麼做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
商婉秋可能還以爲,自己這招苦肉計有效。
然而,卻根本沒用,商醉憂吃過幾次虧,現在已經不吃這套了,不過,商醉憂倒是有停住腳步,只是沒有轉身而已。
“婉秋,你別跟我說,我一點也不想知道你的事,反正,你聯合外人來坑害自己的家人,坑害我,這點,我記得牢牢的,以後,咱倆老死不相往來,今生就當沒有這場姐妹情。”
話畢,商醉憂進去了。
商婉秋呆在那,怔怔地落淚,倒不是爲斷了姐妹情而傷心,而是,如果商醉憂不理她了,她就不知道該怎麼說動沈君聖,勸住那個魔鬼男人了。
如外界所看到的那樣,沈君聖對商醉憂無限溫柔,但,對別人,他往往是另一副面孔的。
這旁,商醉憂進來後,她氣得一把在沙發旁坐下。
外面那裡開始傳來餘音繞趕人的聲音,可能是商婉秋不服氣,所以,還跟餘音繞爭執了起來。
商醉憂聽着,她也沒理,已經被自己這小妹氣死了。
虧她當時還以爲,小妹是真受了什麼委屈呢,想要跟她訴說,沒想到,竟是擺下了這麼一出鴻門宴,就等着她往裡跳呢。
一想起當晚的情況,商醉憂就氣得哭出淚來。
接下來,外面那裡吵鬧一下,小妹被餘音繞趕走了,餘音繞進來,看見商醉憂坐沙發上時,不禁走過來,多少還有些關心的那種,勸。
“商小姐,你也別想太多,別往心裡去,這種事,經歷過一次就夠了,下次,長點記性就好。”
商醉憂坐沙發上,聽到餘音繞這話,便點點頭,算是聽從了。
接下來的日子,商醉憂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窩在家裡養胎,隨着日子的流逝,她的肚子,也終於有了小小的隆起之勢。
至今,商婉秋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電視上,已經看不到了。
應該是被沈君聖的威懾鎮住,所有人都不敢宣傳商婉秋,至於她過得怎樣,商醉憂纔沒心情理呢。
晚間的時候。
商醉憂正坐牀邊,手裡搗鼓着一團毛線,明顯是在織圍巾的樣子。
這時,沈君聖從書房內回來了。
他推門進來時,看到商醉憂在搗鼓這玩意,不禁笑笑,朝她走過來。
“醉憂,在幹嗎?”
商醉憂也沒空擡頭看他一眼,只應。
“織圍巾呀。”
這時,沈君聖走到了,他在商醉憂的身旁坐下,還頗爲好奇般,先是看了一下,看着她那陣腳是怎樣走法的。
緊接着,沈君聖不看了,只奇怪着。
“醉憂織這玩意幹什麼?想要圍巾,我給你買就好了。”
聞言,商醉憂嘿嘿一笑,她轉頭看他了,應。
“織一條給你,
沈君聖,你想不想要我親手織的?”
他聽後,倒怔了怔,然後,莫名地感覺心暖暖的,馬上應。
“要,只要是醉憂親手弄的,我都要。”
商醉憂笑呵呵,她收回視線,繼續忙活自己的了,嘴角洋溢着幸福。
“天快冷了,我就想着,織一條圍巾給你,然後,替咱倆的孩子也織一些衣服,到時,給孩子穿,想想都覺得暖心。”
身旁,沈君聖聽着,淺淺笑着看她織。
雖然商醉憂的針腳織得很粗糙,不過,他還是喜歡,喜歡她爲自己做的一切事情。
在織着的時候,商醉憂想起前段時間的那件事,見此,她隨意地問出。
“沈君聖,婉秋當初遭到封殺的那件事,是你乾的吧?”
聞言,沈君聖挑挑眉,然後,他收回視線,臉色淡淡。
“是我乾的,我覺得,她該受到點教訓。”
商醉憂沉默幾秒,臉色還是那般平靜,卻問起了另一個人的事情來。
“那陶帆眠怎麼樣了?”
那次出事後,她幾乎就窩在家,很少出去了,雖然那件事真的讓她生氣,可,她又不知拿那些人怎麼辦。
這旁,沈君聖見她問起陶帆眠,他也纔想起自己當初教訓陶帆眠的事情來。
“我帶人找過她,已經警告他了,如果他還敢對你生什麼不好心思,下次,我絕不會放過他。”
沈君聖一下子轉頭看商醉憂,笑笑地叮囑。
“醉憂,你不要問那麼多其它事了,現在,你就好好地窩家裡養胎,其它的事,我會處理好的。”
“嗯。”
商醉憂倒答應了。
因着肚子有點隆起了,所以,商醉憂睡覺的時候,會有點難受,沈君聖小心翼翼地扶她躺下,還連聲叮囑。
“小心呀,醉憂。”
總算,當商醉憂躺下時,她悶悶的,難受地解釋。
“不好,懷孕一點也不好,難受得要命,睡個覺也不舒服。”
以前的時候,她想左翻就左翻,想右翻就右翻,現在卻不行,亂動一下肚子都難受得很,就像喝水喝撐了,甚至能聽到水在胃部滾動的聲音。
牀邊,沈君聖見她埋怨,不禁笑笑,捏捏她可愛的小臉。
“好了醉憂,我知道你難受,我跟你保證,生完這胎就不生了,這樣行不?”
商醉憂經他這麼一提醒,倒想起另一件事來。
“沈君聖,如果是個女孩怎麼辦?”
聞言,沈君聖怔了怔,然後,笑笑,應。
“女孩也無所謂,只要是醉憂生的,我都喜歡。”
大牀上,商醉憂撇撇嘴,悶悶的。
“不要,我要爲你生個男孩,那我退一步好了,生兩胎,一男一女,這樣行了吧?”
沈君聖聽着她還肯爲自己生兩胎了,不禁覺得很高興,立馬就笑出。
“那好,醉憂,謝謝你,辛苦你了。”
說着,他湊下來,在她額頭那裡輕輕落下一個吻,商醉憂下意識地閉眼。
他的脣瓣落下後,卻沒止,而是繼續往下,一路吻到她的脣瓣那裡,然後輕輕纏吻,很輕,似乎不敢放重,免得弄傷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