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在一起這麼久了,真的,商醉憂從沒後悔過,她以前,在一個天涯的論壇上,經常看到那些結了婚的大媽出來發帖訴苦。
可,她覺得婚姻很好呀,沒有別人那麼悽苦。
至少,眼前這個男人,待她如一,永遠不會變心之說,真是個最好男人的模範。
商醉憂暖暖地躺下,她撒着嬌,使着歡,即使已經是孩子的媽了,卻還是少女心,軟軟萌萌地問着。
“沈君聖,你會不會去看別的女孩子呢?”
這時,男人走到,他在牀邊坐下,見她問這個問題,不禁挑眉,應了一句。
“醉憂,這個問題,你以前好像問過了吧?好像還問過不止一遍了。”
聽到這話,商醉憂一愣。
“有嗎?”
然後,她也管不了那麼多,扭着小身板,就軟軟萌萌地求着。
“說嘛,說嘛,沈君聖,我現在想再聽一遍。”
女人超喜歡聽情話,尤其是男人牀上的情話,不管聽幾遍,都不會厭倦。
大牀邊,沈君聖有些無奈,他只得同意了,挪上來,也向她回答着。
“那好,我就再說一遍。”
商醉憂緊張地聽着,他挪到了,盤坐那兒,靜靜看着她,道。
“我只愛商醉憂一個,永遠不會變心,無論以後出了什麼事,我對商醉憂的愛,的情,都是不變的。”
聽着是挺好聽,但,商醉憂莫名覺得有些浮誇,卻是扁了嘴,悶悶的。
“要是我殘疾了呢?哪天不小心出了車禍,被撞得毀臉,或者缺胳膊少腿,到那時,你還能愛我嗎?”
騙子!
所有的愛情,都是建立在美好之上的,商醉憂不信,如果她真變成那樣,這男人還能愛自己。
然而,讓商醉憂沒想到的是,沈君聖聽了她這話,卻是沉臉。
他臉色冷冷,如同暴王一般恐怖,咬牙切齒地答。
“如果哪個人敢讓商醉憂變成殘疾,那,我絕對會讓它全家都變成殘疾,誰敢毀商醉憂的容貌,我就毀了它全家的容貌。”
商醉憂聽得心驚,有些被他嚇死的節奏。
真是,這男人,果然不能跟他說這種事,一般,他都是來真的,瞧他那咬牙切齒的兇獸狀,恨不得吃別人的肉,喝別人的血一般。
小女人馬上挪過來了,軟軟抱着他,連忙安慰。
“好了好了,人家就跟你說說的,開玩笑而已,別這樣了。”
上方,沈君聖低頭看她,臉色雖緩和一點,卻還是透着怒意與冷漠,哼了一聲,道。
“我可沒跟你開玩笑,如果真有人這樣做,那我也絕對會這樣做的。”
陶帆眠之所以會死,就是因爲如此。
別怪沈君聖冷血,不把一個人的性命當回事,在他眼裡,心裡,他的人生觀,就是這樣。
商醉憂是他全部,是他生命。
任何人都動不得商醉憂,誰敢對商醉憂動歪主意,他先滅了誰,把一切敵人,都斬殺在搖籃之中。
這樣,就可保證商醉憂安全無憂了。
懷裡,小女人不動了,不吭聲了,安安靜靜的,可真溫柔嫺靜,見此
,沈君聖眼眸動了動。
他伸手抱她,低了頭,嗅聞着她的髮香,呢喃地輕輕出聲。
“醉憂……”
壓抑而低沉的聲音,透示着他的需求,商醉憂一聽,立馬就知道他心裡打什麼歪主意了。
見此,商醉憂一把將人推開,明顯是不肯。
她自個挪到那旁,哼哼着躺好,不想理他,解釋。
“不要,天天來,我快死了。”
生過孩子後,女人的需求,似乎會因此減少,不知是心理緣故還是生理緣故。
商醉憂突然想到好辦法,她一個來勁,立馬看向大男人,馬上提議。
“沈君聖,在房事上,咱們也必須得像其它夫妻一樣,得立個約法三章了。”
聽着要立什麼約法三章,沈君聖一挑眉,他挪過來,不解着。
“什麼約法三章?我怎麼沒聽過這種事?”
然而,商醉憂也不管他,自個在那旁說着解釋。
“第一,咱倆的房事,就此一事,必須得好好商議,去談談了,我的建議是,二四六,我就陪你同房,一三五七,就不許對我做那種事。”
男人挪到後,他一挑眉,指正着商醉憂。
“醉憂,跟我這個大資本家談條件,你也太低估我了,二四六,明明就只有三天,一三五七,明明就有四天,你選少的那天同房,多的那天不同,不是很不公平嗎?”
見他連這點也要計較,商醉憂一瞪眼,顯然氣得不輕,憤憤着。
“不就一天的情況麼?一週有七天,所以,必須會有一天是多出來的,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比個婆娘還斤斤計較?”
這旁,沈君離就是不肯相讓,非要跟她斤斤計較起來。
“不行,反正對我不公平,所有建立在不公平條約上的規定,都是不合理的,我不會同意的。”
說着說着,他乾脆撲過來了,現在就要行房事一般,又哄又求的,倒有點死皮賴臉。
“醉憂,別浪費時間了,春宵苦短,快點,不然,你今晚可能又要半夜都睡不了覺。”
商醉憂被按住,她瞪着眼,死命掙扎,更怒喊。
“你敢?今晚再敢來那麼多次,我下次絕對不會陪你同房。”
這男人,惡劣得要死,根本不顧商醉憂的意願,明顯是硬上的,最後,在親密中,商醉憂還念念不忘她的約法三章。
“沈君聖,約法三章的事情,你到底考慮得怎麼樣了?”
上方,男人不回她,見着她還有精力在那蹦迪,問這問那,他乾脆也懶得溫柔了,怎樣粗魯怎樣來,商醉憂甚至被嚇得大喊出來。
“啊~,疼,沈君聖,你輕點……”
纏纏綿綿中,商醉憂的大腦有些昏沉,但,還有一件事,她沒有忘記,所以,迷糊地問出來。
“沈君聖,明天陶帆眠的靈堂,我要不要去拜祭一下呢?”
一聽這話,沈君聖的動作馬上一停,他擡頭看商醉憂,此時,商醉憂也正看着他,兩人視線對視着。
只見沈君聖的眉頭略微皺了皺,明顯很不解。
“你還要去陶帆眠的靈堂拜祭?”
他想不明白,明明關係都這
樣了,她幹嗎還要去理那個陶帆眠,實在太怪了。
下方,商醉憂笑了笑,馬上解釋着。
“沈君聖,我知道,你肯定會不高興,只是,我想說,人畢竟是死了,拜祭一下,總是應該的,況且,我現在是先問過你,徵求着你的意見。”
男人本來很好的興致,現在,完全沒有興致了。
他一把翻身躺好,不怎麼想理商醉憂,明顯是多少有些生氣的模樣,悶悶地躺着。
商醉憂伸手推了推他,見他真生氣了,她軟軟地求。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不要這樣嘛。”
然後,小女人低了頭,算是同意他的意思一般,解釋着。
“大不了我不去就是。”
即使是這樣,可,沈君聖還是很生氣,他冷哼一聲,人徑直坐起,隨便套了件衣服,就朝那旁的陽臺走去。
路過那桌旁,他還拉開抽屜,似乎拿了什麼東西。
牀上,商醉憂看着他走去,不禁怔怔的,實在無法理解,他爲什麼要生氣。
於是乎,商醉憂也站起,穿上衣服跟去。
沈君聖走到那旁時,他的人倚靠在那圍欄旁,靜靜地點了火,商醉憂這纔看清,他是抽菸了。
這男人,一般情況下,很少會抽菸。
他現在會抽菸,也說明,他現在的心情,應該是很不好的。
商醉憂走到後,在他身旁停下,就眼睜睜地看着他,也不說話,似乎,想用目光來讓他不好意思再抽一般。
然而,商醉憂還是低估了男人的內心。
沈君聖就當沒看見,繼續抽他的,神情彷彿還有些低落,情緒並不怎麼高。
接下來,沈君聖大約抽了幾口後,商醉憂見着他還抽,完全無視自己的存在,不禁覺得有些生氣。
只見小女人徑直奪過他嘴中的煙,然後,自己也不介意,自己咬着那菸屁股,就此抽起來。
她居然也要學抽菸。
見狀,沈君聖可急壞,臉色一冷,眼神更一寒,馬上就抓過那菸頭,一下子狠狠奪掉,再甩開。
那甩掉的動作,就跟手上染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般快速。
菸頭直接從二樓掉下去了,落下方的草地上。
甚至,從這裡,還能看到那點點星火,不過,不用怕,菸頭沒被踩滅,不會發生火災的。
至少是在這裡不會發生。
待會有保安巡邏,所以,那種意外情況,是不會被髮生的。
這旁,商醉憂看向他,挑了挑眉,一臉的不解狀,男人見着,恨不得掐死她的節奏,略略咬牙的那種。
“下次再敢做這種事,我直接滅了你。”
聽着兇狠的話,小女人卻是笑了,她嘿嘿地發笑,然後囂張一哼,回着。
“就允許你抽,不允許我抽了?什麼道理?”
商醉憂不理他了,人徑直抱住他的手臂,身體更靠過去,有點枕他肩頭的那種,解釋了剛纔的事情。
“沈君聖,我知道你生我氣了,其實,我剛纔是詢問你,並沒有說,一定就要去。”
話音纔剛落,沈君聖就立馬出聲了。
“那就不要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