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接觸女色的胡力一時間有些急躁,生理的需求在那些艱苦的日子裡根本就感覺不到。每天都累的要死,天色一暗就倒頭呼呼大睡,雖然懷抱着紫月美麗的身軀,心中卻連一絲的綺念也沒有。現在不一樣,吃飽喝足,前方也沒有不知名的猛獸怪物等待着自己,等着自己的只有那張柔軟寬大的牀,和上面那天鵝絨的羽被。
輕輕的將紫月放下,枕着在那柔軟的大牀上,胡力的指尖輕輕的滑過她幼嫩的肌膚,心裡的也逐漸的膨脹起來。體內的黑暗之力也好像知道了主人要幹什麼,再也不像先前那樣靜靜的流淌,跳躍着,歡叫着,不停的在胡力的四肢遊走,給他帶來了無窮的力量。
雖然胡力已經不是一個初哥,不過面對稍微梳洗了一下的紫月那絕世的容顏和優美的無以復加的身材,伸出去要替她寬衣的手不禁有些微微的顫抖。紫色的紗裙早就破爛不堪,金黃色的秀髮下那如嬰兒般的臉蛋,那甜美均勻的氣息在那小巧的微張的紅脣中來回的吐出,刺激的胡力心裡一陣躁動。
摸了半天,胡力終於解開了紫月身上的紗裙,一具完美無暇的潔白展現在了胡力的面前,令他炫目,令他瘋狂。
兩隻顫抖着的手輕輕的掩上那潔白如玉傲然的溫暖細膩的飽滿感覺從手心中傳來,胡力被這種特別地感覺弄得一陣迷醉。口中咆哮一聲。狠狠的壓了上去。
“哎呀!”一聲倒吸涼氣的疼痛從牀上傳出,然後只看到胡力好像被電觸了一般被彈在了地上,而牀上的紫月一聲嚶嚀,然後慵懶的翻了個身,繼續着他的好夢。
“!這丫頭身上有什麼東西啊。好像電擊一般,刺地我哪裡生疼。”胡力的右手撐地,左手捂着下面。滿頭地冷汗。剛纔在迷醉間便要直搗黃龍,然後殺的敵人大敗虧輸。哪知道就在要突破的時候,眼前閃過一道淡藍色的光芒,然後下面一陣劇痛,接着便被高高的拋起,掉落在了牀前。
看了看牀上的紫月,幾個月來在她的臉上從來沒有見到過地笑容浮現出來,嘴角那道漂亮的微弧旁。兩個淡淡的酒窩。經過剛纔的那一下,胡力體內的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雖然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不能夠和紫月起。心中雖然依舊有着那一絲的綺念,不過下面還沒有過去的疼痛提醒着他,別亂來,人家可是月之女神地唯一繼承人。
搖了搖頭,起身輕輕的將羽被蓋在了紫月一絲不掛、美麗的令人炫目的上。然後拉過一旁的躺椅,倒頭便睡了下去,只是片刻的功夫,渾身疲憊地胡力便進入了夢鄉。
清晨,每天都是在陽光透過雲層照耀在大地的時候醒來的紫月按時的醒了過來。慵懶的起身伸了個懶腰。
“啊!”一聲絕對高度的聲音響起,刺痛着胡力的耳膜。原來是紫月發現自己身上一絲不掛。下意識的尖叫了一聲。
“小月,你醒了啊!你這樣看着我幹什麼?我可是什麼也沒做啊,我只不過是幫你脫掉了那些衣服,然後幫你輕輕的擦了下身子,這樣你才能睡的更加地舒服。你想想這幾個月以來,你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喂喂……我說了這麼多你怎麼一點也不感動啊,還這樣瞪着眼睛幹什麼呢?喂喂……你拿出魔法箭來幹什麼?這裡可不是叢林,沒有野獸也沒有怪物,你不會是睡過頭了腦子不清醒,你有拿出弓來幹什麼?不要對着我啊。救命啊!”房間裡傳出胡力地一大串廢話。然後一聲輕微的聲響過後,一切都安靜了。
“你怎麼不閃開呢?我只不過是射着玩玩。”紫月身上裹着那套紫色地紗裙。雪白如藕的手臂輕輕的抓着胡力的下面,下面旁邊大腿上的那支魔法箭。
“既然你要射,那我就讓你射了!雖然我對弓箭很在行,而且也是個神射手,不過我親愛的小月要射我的話,我怎麼能夠躲呢。”胡力滿臉痛苦的皺着眉頭,呲牙咧嘴的說道。心想要是閃的開纔怪呢,你那魔法箭的速度快到了變態,就算我全力的提防着用移形換位的話也閃不開啊!
“對不起對不起,不過也沒有什麼大礙,等下我幫你用月之禮讚修復一下就可以了。誰讓你不過我同意就幫我擦身子的,人家的身子可是第一次被男人看到啊!”紫月輕輕的拔出魔法箭,然後左手在半空中畫了個半月,然後一道淡藍色的光芒射到了胡力的大腿上,眨眼的功夫,那傷口便不再流血,而且開始癒合。
“哇,這是什麼魔法,好神奇。月之禮讚?我記得不是這樣的。”胡力驚奇的發現大腿上的疼痛感覺已經消散的無影無蹤。
“月之禮讚是精靈族的高級魔法,能夠療傷,也能夠鼓舞士氣。”紫月笑盈盈的將魔法弓箭收起,拉着胡力站了起來。
的確很神奇,胡力根本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而且腿腳活動自如。要是學會了這樣的魔法,然後回地球開個跌打損傷門診,那豈不是發死了,還去剪徑個鳥啊!
兩人將身上的衣衫穿好,然後洗漱了一下,攜手走出了客房。
“你們兩個出來了啊,我現在要去找阿拉貢比武,你們一起去嗎?”剛一出門,對面的門也開了,出來的是張赫。
“張兄弟啊!阿拉貢在什麼地方?要是我們順路的話就一起去你是如何大展神威,見證一下這絕世的一戰也好。”胡力拉着紫月的小手笑盈盈的說道。
“聖騎士阿拉貢是聯盟的統帥,當然這個時候在王都了,你們去不去!”張赫今天是一身的短打,那把超過五十斤重的大砍刀抗在了肩頭。
“王都?安東尼師是不是也住在哪裡?”胡力歪着腦袋問道。
“廢話,當然了。安東尼法師是總指揮,當然是在王都內了。”張赫扛起刀便朝樓下走去,腳步聲隆隆作響。
安東尼法師在王都,那當然是去哪裡了。要不費盡千辛萬苦跑來聖彼得堡幹什麼,難道是來吃喝玩樂把馬子啊!胡力和紫月對望了一眼,然後便跟着張赫走出了酒樓。
在想象中的王都應該是整個聖彼得堡最爲雄偉奢華的建築,應該是一副王家園林的氣派。可是當三人來到王都的時候,被眼前的建築給嚇住了。
雖然地方還算比較寬敞,院子也格外的大,可是相比較外面的那些美輪美奐的建築,眼前這普通到了極點的教堂式建築真的是大陸的王都嗎?要不是從路邊過往的行人口中一再確認,要不是看到了那整隊的巡警來回巡邏在王都的四周,要不是那十幾個站在王都門口氣勢非凡,散發出強大實力的戰士。胡力三人只怕早就掉轉馬頭,然後找到先前那個指路的傢伙,然後找個沒人的地方,狠狠的k他一頓。
“你們是什麼人?王都附近閒雜人等不得靠近。”沒等胡力他們上前,大門口站崗的戰士眼中閃過一絲警惕,然後死死的盯着胡力他們。
“我們……”胡力看了看紫月,便要說明來意。
“我是來挑戰聖騎士阿拉貢的,你趕緊讓他出來,或者讓我進去也行,和他痛痛快快的打一架後我們就走。”沒等胡力說完,張赫早就嚷嚷開了。
所有的士兵都愣住了,在這個大陸上,他們實在想不到居然還有人敢挑戰聖騎士阿拉貢元帥的。呆呆的看着張赫半天,然後其中一個士兵搖着頭笑了笑說:“挑戰阿拉貢元帥大人?我看你是瘋了!不要在這裡胡鬧,要不然我讓人把你們抓起來。”
“胡鬧?你要是不讓阿拉貢出來那也容易,我自己進去就行。”張赫扛着大刀就要往裡面衝去。
“站住!”一聲巨喝,那幾個士兵身形一晃便站到了張赫的面前。
“滾開!”張赫同樣是一聲爆喝,猛的空中傳來一股強大的力量,刀光一閃而過,然後便聽到金屬墜地的聲響,那幾個士兵腦袋上的頭盔齊齊的被削去一半掉落在地上。
這下子不但那些士兵傻了,連胡力和紫月也傻了。沒想到張赫居然是真的有強大的實力,以前還一直以爲他是在吹牛呢。沒看清他怎麼出手,刀光一閃之後居然所有士兵頭上的頭盔都被削成了兩半,而且都是從中間斷開,分毫不差。
“叫你們讓開讓開!爲什麼非得要我出手後才知道跑一邊去呢?一路上我遇到了許多這樣的事情,可是我一直對他們說我實力強大,我是無敵的。哪知道到現在只有胡力兄弟你一個人相信我,真是鬱悶!”張赫扛着刀,滿臉的無奈,然後轉頭朝胡力看了看,擡腳便向裡面走去。
“站住!”一聲威嚴厚重的聲音從王都的裡面發出,等到聲音落下的時候,一個威武的老者渾身上下籠罩在一副金光閃閃的鎧甲中,看起來無比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