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獨立空間裡,時間流速與外面一樣。
下午七點多,天色漸黑。
林煌肚子也有些餓了,取了一番乾糧一邊吃着,一邊查看起了血脈濃度提升卡的詳細描述。
【血脈濃度提升卡:可以指定對已經覺醒血脈的怪物使用,提升血脈濃度。】
【備註1:只能對已經覺醒血脈的怪物使用,對未覺醒血脈的怪物使用無效。】
【備註2:血脈需要晉升的階位越高,需要消耗的卡牌數量越多。初階晉升中階,只需要消耗1張卡牌,中階晉升高階,需要消耗2張卡牌,高階晉升純血,需要消耗5張卡牌。】
【備註3:對純血怪物使用無效】
【備註4:本卡牌爲消耗類卡牌,每張卡牌僅能使用一次,可疊加使用。】
“高階提升到純血要5張卡?這也太坑了吧!我現在總共才7張……”之前新到手的卡牌數量太多,林煌都只是大概瞥了一眼卡牌功能,沒有細看,直到現在才發現備註的描述裡有這一條內容,頓時無奈搖頭苦笑,“原本我還想着,每用一張就能進階一次血脈,至少可以先將白和黑炭都堆成純血怪物,剩下卡牌再考慮堆哪一張,現在看來我想太多了……”
將白和黑炭再次召喚了出來,林煌簡單解說了一番血脈濃度提升卡的作用,黑炭就立馬興奮了起來。雖然由於卡牌數量限制,他沒有辦法一次提升成龍血,但能提升到高階龍血種,它就已經很高興了。
白卻表現得很冷靜,不過林煌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來其實他對此也有些期待。
“好了,你倆站開一點。”
林煌讓兩人稍稍分開了數十米的距離,這才取出了5張血脈濃度提升卡。捏碎之後,指定了白和黑炭兩者。
“給白用三張吧,直接從初階提升到高階神血種。黑炭兩張,從中階提升到高階龍血種。”
林煌話音剛落,卡牌碎片自動化作兩道流光,分別沒入了白和黑炭的身體。片刻過後,兩者的身體開始快速結繭。
雖然沒有天穹之上的光芒籠罩下來,但兩者一個血色,一個黑色的繭子很快自動成型,將兩人徹底包裹其中。
“還剩兩張血脈濃度提升卡,該對誰用呢?”林煌思忖片刻之後,再次召喚出了暴君,對他解釋一番之後,也對他使用了一張。
暴君也再次凝聚出一顆血色繭子,沉寂了下去。
至於最後剩下的這張血脈濃度提升卡,鬼面和血色都沒辦法用,林煌打算留給凱莉。
將所有怪物提升類的卡牌差不多用完,看着一時半會暴君他們的血脈進階也不會完成,林煌繼續啃起了乾糧。
花了十來分鐘吃完晚飯,林煌收回了乾糧,開始整理腦子裡最新獲得的齊木雄的那一部分記憶。
齊木雄的這部分記憶裡,除了他晉升帝宮境之前的內容,還有一部分就是他與其他穿越者接觸的內容。
從齊木雄的記憶來看,其他的穿越者並不友好,實力雖然都很強悍,卻都很自私,有些甚至有掠奪較弱穿越者的行爲。因爲金手指之間,是可以相互吞噬的。正因爲這一點,大部分穿越者對其他穿越者都很警惕。
齊木雄的記憶裡,只有一名穿越者的關係和他很好,那人似乎和林煌一樣來自於地球。不過,林煌並沒有天真的認爲,跟齊木雄關係好,就意味着對方對自己沒有威脅。雖然知道那人的聯繫方式,但還是打消了與那人聯繫的念頭,當然他也不確定那人現在是不是還活着。
除了穿越者外,齊木雄的記憶裡,在他們那個年代,能夠跨越一個大階位戰鬥的超品妖孽的數量還是挺多的。
“現在超品妖孽數量即便不如那個時代,核心區那邊這種級別妖孽強者肯定還是有的,他們的戰力大部分應該都要比我強得多。這個世界,還是挺危險的……”
林煌沉浸在齊木雄的記憶裡,很快又是幾個小時過去。
暴君第一個破繭而出,隨後是黑炭,最後白破繭而出的時候差不多是晚上十二點了。
暴君看上去沒什麼變化,只是氣息越發雄渾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隻人形的兇獸,只是站在那裡就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讓人無法生出覬覦之心。
黑炭的變化很大,它渾身的鱗甲彷彿化作了一層墨色晶體,顯得晶瑩剔透。雖然依舊漆黑如墨,卻不再是之前黑不溜秋的感覺,更像是一件精緻的藝術品。整體形象其實沒多大變化,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帥氣了無數倍。
“果然,皮膚好不好對顏值的影響很大啊。”看到黑炭的變化之後,林煌忍不住發出了這種感嘆。
至於白,模樣沒什麼太大變化,依舊是一頭白髮,只是額頭上多了一道隱約可見的血色神紋。那身黑色長袍上,也多了幾條紅色紋路,看上去比之前的全黑生動了幾分。白的氣質,也略有變化,似乎比之前更加自信了。
一番觀察之後,林煌將三隻怪物收回爲卡牌狀態。
擡頭看了一眼凱莉那邊還是沒有任何動靜,無奈的搖了搖頭,搭了帳篷就在這片獨立空間裡住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林煌一大早吃過早飯就將白召喚出來,開始練刀。
知道了其他穿越者的信息,他對自己實力的提升越發迫切起來。掠奪別的穿越者這種事情他不會主動去做,但如果自己的身份暴露,讓其他穿越者盯上自己,會是很麻煩的事情。他可不希望失去小黑這個強力的金手指,所以需要足夠的實力自保。
自己擁有金手指的事情,穿越者以外的人知道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如果自己的表現太過超乎尋常,肯定會被其他穿越者注意到,到時候即便不會在第一時間被認出來,恐怕也會遭到懷疑。
“看來以後還是要儘量低調一點,不怕事,但也儘量不惹事。”林煌原本還想着自己抵達聖火境之後,能威脅到自己的存在不多了。現在看來,他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還是有些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