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あなたは日本の理解!?(你聽得懂日語)”
突然聽到司默這發音標準的日語,山田寬正,以及鬆作雲下等人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沒想到剛剛眼前的華夏人,竟然故意裝作什麼都不懂,暗中看他們得意交流。
“私は理解していない、と述べている?(我有說過聽不懂嗎)”司默白眼翻了翻,用白癡的眼神看着山田寬正幾人,然後譏笑道:“——ない文化のグループ、馬鹿のない知性!(一羣沒有文化、沒有智商的白癡)”
いいえ文化なし!?(沒文化)
“ろくでなし!(混蛋)”
聞言,山田寬正臉色漲紅,看到司默那充滿鄙視與嘲諷的眼神,他那顆大扶桑帝國之心深深被傷害到,隨即激動的吼道:“どんなに文化、無IQできた私は、東京帝國大學の卒業生です!?(我可是東京帝國大學畢業的,怎麼可能沒有文化,沒有智商)”
“東京帝國大學?(東京帝國大學)”
司默抖了抖肩膀,又攤了攤雙手,一臉不知所謂的表情,說道:“申し訳ありませんが、私はライチョウのための少しの理解には関心を持っている!(很抱歉,本人對於野雞大學完全沒有一點兒瞭解的興趣)”
“ライチョウ!?(野雞大學)”
山田寬正的帝國之心再次覺得受到了傷害,他張口剛想要對司默講述他畢業的東京帝國大學,究竟是一所如何偉大的大學時候。
——啪!
突然,司默右手伸了過來,將山田寬正手上的手機一把奪了過去。
“あなたは何をしたいですか!?(你要幹什麼)”
山田寬正用日語充滿了驚愕的情緒,顯然他眼中軟弱、怕事的支那人,忽然變成搶奪手機的強盜,這樣巨大的身份變化讓他一時間無法接受。
“……”
司默不語,只是右手握住屏幕,左手握在手機的另外一端,然後像折斷棒棒冰一般,徒然發力將山田寬正侵犯他肖像權的手機,折成兩半。
咔啦!
變成兩斷的手機落在了地上。
“呵呵~”
司默微微一笑,在山田寬正已經呆滯的眼神中,擡起右腳狠狠踩了下去。
“——蓬!”
山田寬正的手機瞬間變成了碎片,毫無價值的電子垃圾。
“你…幹了…什麼!!?”
見到這一幕,第一個將山口香子偷拍照片發給山田寬正的鬆作雲下,擡起右手指着司默,然後用發音怪異的中文,顫聲叫道。
他可是知道素來十分吝嗇的山田部長,被人這樣當面毀掉陪伴他許多年的手機,這將會引起他多大的怒火!
更重要的是…
毀掉的人是華夏人,這讓身爲右翼的山田寬正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
“哼!”
司默冷哼了一聲,拍拍雙手,對於眼中如爬蟲類生物的扶桑國男人,他本人完全沒有一點兒想要廢話的念頭,及想法。
在他眼中!
扶桑國只有女性纔是人類,男人只是低劣不敢正視歷史,到處逃避的爬蟲!
“ろくでなし!!(混蛋)”
但在這時候,山田寬正表情猙獰,指着司默這張他眼中張狂得不可一世,膽敢在扶桑帝國土地上製造事端的支那人,咆哮道:“この中國人の食事良い教訓——オンオンオン!!(上,上上——把這個支那人好好教訓一頓)”
“になる!(是)”
“になる!(是)”“になる!(是)”
“になる!(是)”“になる!(是)”“になる!(是)”
“……”
頓時,山田寬正好幾個下屬他們連“天安門”都還沒來得及拉上,就一個個狂叫着衝上去,準備好好修理司默一頓,爲部長大人好好表現一番。
同時!
“阿達~~!”
司默右腳猛地發力,輕輕向後躍起,在半空做了一個白鶴亮翅的動作,然後左手抓住肩膀上的黑蛋,將它朝3點鐘方向的馬桶間一扔。
“——大哥~”
就這樣,黑蛋在半空眼巴巴看着,自己被司默送離“戰場”的中心地帶,落在馬桶間上的門把上,看着此刻李*大師之魂附身,準備與扶桑鬼子進行大戰的司默。
蓬,
乓,乓乓乓乓乓……
很快司默所在的機場男廁所傳了激烈打鬥聲音,不少從廁所門口經過,或是剛剛從隔壁女廁所出來的女性,紛紛被這激烈打鬥的聲音吸引,聚集在男廁所的大門前。
蓬蓬,
蓬蓬蓬蓬,蓬蓬蓬蓬蓬。
玻璃破碎,
水管爆裂,瓷磚裂開,
門板被毀,燈管爆炸,淒厲慘叫,
激烈打鬥的聲音整整持續五分鐘,也在這時候隔壁女廁所內。
——山口香子走了出來!
“嗯?”
山口香子手拿着一個粉紅色行李箱,看着男廁所前將過道堵得死死的人羣,心底呢喃道:“どのように多くの人々?(怎麼這麼多人)”
猶豫了三秒鐘!
聽着耳邊激烈的打鬥聲音,山口香子最終還是選擇擠入人羣。
而這個時候——
“啊,啊啊!!”
“ああヘルプ(救命啊)”“、ああ中國を助ける……(救命啊,華夏)”
“中國の人々は殺す(華夏人殺人了)”“中國の人々を殺すためにしたい(華夏人要殺人了)”“クイック警察を呼ぶ(快叫警察)”
“……”
不長眼的山田寬正淒厲,夾雜着驚恐情緒的尖叫聲從男廁所內傳了出來。
華夏人!?
此刻,正處於人羣山口香子聽到這詞,心底猛然一驚,頓時嘴裡說着對不起,朝着人聚集最多的男廁所大門擠了過去。
一分鐘後——
山口香子終於擠到了男廁所門口,頓時她眼中的男廁所變得一片狼籍,在遍地的玻璃碎片上面山田寬正這些人,正痛得哭天喊娘,用日語叫着‘華夏人殺了人’諸如此類的話。
“哼!”
司默雙手抱胸,一臉輕鬆的表情,欣賞着山田寬正幾個人哀號與慘叫,仿若在欣賞一場十分有趣的表演節目。
完全沒有擔心警察到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