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他爲什麼宋律師還沒出來,他只能硬着頭皮道:“宋律師還有話要囑咐,因此多說了幾句,馬上就出來。”
甄印輝和饒以哲繼續等,等宋律師出來時,見他臉色隱隱有些笑意,便忙上前去問:“怎麼樣?是不是可以翻案?到底怎麼樣了?”
宋律師笑道:“有新的證據了。”
說着,就把林瑤剛纔告訴他的話說了一番,說宋婉兒聲稱自己要報復。
“可她爲什麼要報復?難道就是因爲她陷害饒氏和甄氏的這件事讓她進了監獄?”甄印輝問道。
宋律師看着饒以哲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接着對甄印輝搖了搖頭。
甄印輝感覺到這事情有點不對勁,便問:“到底怎麼回事,你最好給我實話實說。”
宋律師笑道:“恐怕得饒少爺解釋了。”
說完,自己夾着文件袋繞過甄印輝和饒以哲直奔自己的車子,在車子發動時對甄印輝道:“甄少爺,如果不想那個林小姐有事的話,你跟我去找證人去。”
甄印輝聽了,也顧不得三七二十一,直接跳上了宋律師的車。
在車上,甄印輝還是急切地問:“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讓你們一個兩個都不能說。”
宋律師笑道:“甄少爺,剛纔我問林小姐爲什麼這麼相信我而不信那個朱律師,她跟我說,讓我問你原因,說你會告訴我的。”
甄印輝聽了,知道林瑤可能是想告訴宋律師自己的真實身份,但又不太方便,便讓自己來告訴他。因此,甄印輝也沒多想,直接告訴了宋律師,說林瑤就是甄舒柔。
宋律師一開始也很是驚訝,接着想了想笑道:“我說呢,感覺很是熟悉,而且一舉一動確實很像大小姐。”
甄印輝告訴了他林瑤的身份,忙問道:“所以,我妹妹跟你說了什麼?怎麼感覺你們都這麼神秘,尤其是那個饒以哲。”
宋律師笑道:“甄少爺,你知道爲什麼宋婉兒要報復嗎?爲什麼宋婉兒會針對饒氏和甄氏嗎?”
“她不是想趁機拿回她的宋氏嗎?”甄印輝問道。
宋律師輕輕點點頭,說:“這只是一方面,甄少爺,其實對於女人來說,最能喚起她們所有愛和所有恨的只有一樣,愛情。”
“跟我妹妹有什麼關係?”甄印輝不解。
宋律師道:“因爲宋婉兒依然喜歡饒以哲,她在林小姐,不,在大小姐懷孕的時候跟饒以哲發生了關係,然後還有了孩子,但是饒以哲堅持要她打掉,而那不久後,大小姐就生了孩子了,所以新仇舊恨加一起……”
還沒等宋律師說完,甄印輝就武器拳頭狠狠地砸在車上,他恨恨地說道:“你是說那個饒以哲在我妹妹懷孕的時候出軌?”
宋律師淡然地說道:“少爺還是別激動,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收集證據,而不是跟那個饒以哲算賬,先把大小姐救出來再說。”
甄印輝雖然生氣,但宋律師說的在理,他只能嚥下這口氣。他知道,如果饒以哲現在在他面前,他真能拿到一刀捅了他!
再說饒以哲,在宋律師和甄印輝走後,轉身問朱律師:“怎麼回事?你怎麼先出來了?林瑤這次說了點什麼,爲什麼宋律師說有進展,而你又直搖頭?”
等甄印輝和宋律師走後,朱律師才說道:“饒先生,饒太太這次,這次說了一些不好的話。”
“什麼意思?”饒以哲問。
朱律師便把剛纔林瑤說的每個字每個詞都給饒以哲重複了一遍。
饒以哲聽了,整個人突然黯淡下來,沒精打采的沒有一點生氣。
朱律師看了,才確定林瑤說的都是真的。
饒以哲很久才緩緩開口,說道:“她說的是真的,所以呢?”
“所以我懷疑,是林小姐聽了宋婉兒的話,心生嫉妒的怒火,所以衝動之下拿起刀子就……”朱律師說到這住了嘴,因爲他看到了饒以哲臉色的變化。
說實話,饒以哲也想過這一層,可聽到別人這樣說林瑤,他還是不能接受。朱律師停住後,饒以哲咬着牙恨恨地說:“你身爲律師,難道不是爲林瑤爭取無罪的嗎?爲什麼會做出這樣的假設?只要林瑤沒承認,你就不能這麼
說。進一步,就算她承認了,你也要最大限度地幫她脫罪,連你都懷疑她,還爲她做什麼辯護!”
被饒以哲兇了,朱律師有點面子上過不去,但他很快調整過來,對着饒以哲道:“好,我不會再說這樣的話了。”
饒以哲冷冷地說道:“晚了,從今天起,你不再是饒家的律師了。”
“少爺,您……”
“別叫我!”饒以哲一甩手轉身上了車,然後打電話給甄印輝,想要問問他們要去幹嘛。
甄印輝見是饒以哲打來的電話,嘴裡罵了一句:“這孫子不想活了還敢打過來!”
宋律師卻勸慰道:“甄少爺,我覺得你還是接了吧,現在再罵他打他都無濟於事,還不如讓他也幫忙,或許能有些用處。”
聽了宋律師的話,雖然甄印輝還是很惱火,但終於接起了電話。
他告訴饒以哲他們要找一個人,一個在宋婉兒出事那天闖入宋婉兒病房的人,讓饒以哲幫忙找一下。
饒以哲打了個電話給宋婉兒醫院的負責人,讓他給保衛科把那天的監控調出來。因此,在甄印輝、饒以哲和宋律師到達醫院時,那份監控錄像已經找好就等着他們看了。
他們看到那個人確實是闖了一下宋婉兒的病房,當時兩個警察正在吃飯沒注意,然後就進去把那人拎了出來。
那人出來後,又進了另一個病房。
看到這,饒以哲忙又讓人翻查那天的住院記錄,找出那個人住的病房並找他的聯繫方式。不過,那天那個闖入者後來進去的病房裡是住了兩家人,於是饒以哲和甄印輝又分別出發去找着兩家人。
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最後是饒以哲找到了那天那個闖入者。
“我是饒以哲,你好,請問你在十月十三日的時候是不是走錯過病房,到了另一個病房?”饒以哲找到那人就急切地問,那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他,說道:“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饒以哲又一次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後說了自己的目的,又說自己的妻子的情況,告訴那個人,自己想要替妻子脫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