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莫斯科街頭,有一些熱鬧。
葉開起來的時候,已經是當地時間上午十點多了。
“刷……”地一聲,葉開將落地窗的窗簾給拉開,陽光頓時從高大明亮的窗戶中穿過,照到了沙俄時代皇家風格的大牀上。
鍾離妤眯着眼睛俯臥在大牀上,天鵝絨被子隨意地搭在光潔的裸背之上,四肢露了出來,一頭長髮將部分身體給遮住,憑添了許多魅惑之力。
許是被陽光刺到了眼睛,鍾離妤將被子拉了拉,捂住了臉孔,這麼一來,裸背倒是露出了更多,上面有很多淺紅色的痕跡,正是昨晚上被葉開種出來的“草莓”。
“美女都喜歡貪睡麼?”葉開走了過去,一把將被子給掀開,鍾離妤的完美身材立刻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呀!”鍾離妤有些意外地叫了一聲,身子在牀上翻滾了一下,將厚厚的單子裹住了自己的身體,有些不滿地說道,“昨晚上被你折騰慘了,多睡一會兒還不成?”
“鍾離小姐,我們來莫斯科是賺錢來了,不是睡覺來了。”葉開一本正經地說道。
“不是睡覺,那昨晚上是誰一直要……的……”鍾離妤憤憤不平的地反駁道。
“睡覺很重要,晨練也很重要。”葉開此時心情大好,竟然從後面將鍾離妤給攔腰抱了起來,走到了落地窗旁邊,把她按在窗臺上面,就要從後面進入。
“啊……怎麼能這樣子……”鍾離妤雖然是學識高深的女博士生,卻也沒有幻想過,自己會在異國他鄉,被人按在窗戶旁邊,就在這暴露的寒冷空氣之中,成其好事。
居高臨下,倒是也不必擔心會春光大泄,只是鍾離妤迷離的眼神向下看過去的時候,就發現下面的大街上人來人往,這種異樣的刺激,使得她很快就春情勃發,不堪葉開的韃伐,沒有一刻鐘便軟成了一灘泥。
兩人重新躺回大牀裡面,鍾離妤緊緊地倚在葉開懷中,有些慵軟無力,一隻手卻不安分地在葉開的身上,划着小圈圈,偶爾還有些調皮地抓住葉開的小鳥撩逗一下。
不過葉開的身體反應顯然有些敏感,小鳥跳了起來,彈在鍾離妤的手背上,嚇了她一跳。
“鍾離小姐,還想要再大戰三百回合?”葉開笑着說道。
“你們男人的腦子裡面,是不是任何時候都離不開這事兒?”鍾離妤嬌嗔着說道。
“呵呵,這很正常嘛。”葉開忽然想起了什麼,就對她說道,“男人做事混官場,就當如自己的小鳥兒一般。”
“怎麼說?”鍾離妤有些感興趣地反問道,她知道葉開的口中總會有一些奇談怪論。
“首先,它從不對外炫耀自己。其次,關鍵的時候要撐得住場面。第三,要善於攻擊對方,卻又不會引起對方的抗拒。第四,雖然在不停地製造摩擦,卻能讓大家都感到身心愉悅。第五,取得勝利之後就會縮起來,不會被人所嫉恨。”葉開笑嘻嘻地說道。
“這個說法,真是……”鍾離妤聽得滿頭黑線,不過仔細琢磨一下,卻又有些佩服,也不知道是哪個淫人想出來的說辭,竟然有些歪理。
“最重要的一點……”葉開用手搓揉着鍾離妤豐挺的翹臀,感受着她那青春洋溢的彈性,有些感慨地說道,“它還要能培養出優秀的接班人啊!”
對於這最後一點,葉開的感觸很深,國內的官場上,大家對於培養接班人的問題都非常重視,但是在這件事情上出的紕漏也是最多的。
無他,因爲大部分官員在培養接班人的問題上,私心嚴重,只考慮自己的利益,任人唯親,而不考慮接班人是否有實力挑起擔子來?
如此一來,官場之上的官員質量,可以說是黃鼠狼下崽兒,一窩兒不如一窩兒了。
兩人又在牀上膩了一陣子,然後起來吃了午飯,葉開就提出出去走走。
莫斯科市政府方面也提供了導遊,派出一名年輕的女孩子爲葉開他們提供服務。
好在是雙方都用英語來交流,倒也沒有什麼障礙。
葉開並沒有接受這名叫作娜塔莎的女孩子的建議,去參觀莫斯科的歷史名勝,而是選擇了在大街上閒逛,他想親眼看一看普通蘇聯人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
娜塔莎猶豫了一下,卻也沒有反對。
主幹道上稍微好一些,再往外走,問題就比較多了,到處都是舉着牌子的蘇聯人,有些看上去像是年紀比較大的退休職工,有些則是情緒激動的年輕人。
只是娜塔莎說那些人都是持不同政見者,並沒有提到其他,而葉開和鍾離妤對於俄文可以說是一竅不通,也不清楚娜塔莎所說的是否屬實。
不過葉開發現有些牌子上面,除了俄文之外,還畫着麪包和刀叉的圖案,心想這個無論如何,不可能跟持不同政見者扯上關係吧,難道蘇聯又出了一個“人民飯堂黨”不成?
事實上,在1991年,蘇聯的國內局勢更加日益朝着不利於戈爾巴喬夫的方向發展。
危機首先從立陶宛開始,在1990年3月的立陶宛最高蘇維埃選舉中,**的反對派取得勝利,隨後立陶宛宣佈脫離蘇聯。但是由於立陶宛政府在國內問題上出現了重大失誤,特別是大幅提高食品價格,引起大規模抗議活動,局勢進一步動盪。
1991年1月,在蘇聯國防部長亞佐夫、克格勃主席克留奇科夫的命令之下,蘇軍開進立陶宛首都維爾鈕斯,但這一事件成爲了反對派攻擊戈爾巴喬夫和他周圍親信的藉口,並且民主反對派舉行了大規模示威遊行,並呼籲聯合國召開緊急會議。
最終戈爾巴喬夫作出讓步,立陶宛舉行全民公決,脫離蘇聯。
而波羅的海各國、烏克蘭相繼將蘇聯企業收歸自己所有,格魯吉亞和摩爾多瓦也不再服從莫斯科的領導,哈薩克斯坦對穀物外運實行封鎖政策,烏克蘭停止向聯盟經濟項目撥款。甚至還有人接二連三地提出建立葉尼塞共和國、西伯利亞共和國、遠東共和國的建議。
蘇聯人對戈爾巴喬夫的支持率從1990年初的60%下降到1991年初的10%,國內的罷工運動在不斷增多,以葉利欽爲代表的俄羅斯民主派得到越來越多的支持,在民主派的煽動之下,莫斯科在1991年2月4日出現了10萬人參加的反對戈爾巴喬夫和蘇共的示威遊行,其他地方的示威人數超過15萬人。
俄羅斯的某些報紙在自己的版面上登載了西方的諷刺漫畫:蘇聯的大型百貨商店商品一無所有,只在靠近牆角的貨架上擺着一個個頭矮小的戈爾巴喬夫,手中舉着一個標語牌,上面寫着一個單詞,“改革”。
葉開和鍾離妤走在大街上,雖然語言不通,卻也能夠感受到莫斯科的春天,遲遲未到。
“看那裡,是葉部長的新聞。”鍾離妤忽然指着路旁報攤上的一張報紙說道。
葉開看了過去,就見一張俄文報紙的封面上,赫然是葉子平的大幅肖像,旁邊兒還有一行黑體大字,赫然醒目。
“中國人來了!”娜塔莎向葉開解釋了那行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