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徐巖峰和嚴濤都集中到了費金水的房間,並且把費金水叫醒了。
費金水醒後還是迷糊糊的,在徐巖峰告訴他,剛纔房間裡被安排了女人後,嚇得費金水一激靈。
然後費金水慌忙去洗了把臉,雖然頭還是暈,但勉強能堅持住了。
“徐……徐……主任,我……屋……屋裡怎麼……會……會有女人呢?”費金水睜着迷醉的雙眼道。
“不清楚,一會問梯砰縣的同志吧,我想肯定是他們安排的。”徐巖峰道。
就在說話的時候,呂賢給徐巖峰打了電話,說敲了徐巖峰的房門,但是沒人。徐巖峰就說我們在費主任的房間。
幾秒鐘後,呂賢和滕國鷹等人出現在了費金水的房間。
“費主任,徐主任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呂賢道。
“剛纔我和費主任的房間忽然多出了一個女人,是來做什麼的,你們也能猜到,但被我們嚴厲的轟走了。這女人是怎麼到了我們房間的,我想知道原因。”徐巖峰冷着臉道。
呂賢看着徐巖峰的神態,剛纔他不是喝多了嗎?怎麼現在看起來又沒事了。
不過,呂賢沒空多想,扭頭看着滕國鷹道:“滕縣長,怎麼回事?”
滕國鷹忙道:“肯定是酒店搞出來的。這個酒店一直暗藏色情行業,我和公安局的老白說過此事,讓他們好好查一查。徐主任啊。這件事我們一定嚴肅處理,徹底把酒店的黃色危害打掉。”
“滕縣長,你的意思是說。這酒店的膽子已經大到主動打開客人的房門,讓小姐進去做生意的地步了?”徐巖峰道。
剛纔滕國鷹確實是這意思,不然解釋不了爲什麼徐巖峰和費金水的房間會有女人啊。
可是,這樣的解釋顯然也非常不合理。全國這麼多酒店,就算再牛逼的酒.店也不可能主動把客人房門打開,讓小姐進去強行做生意吧。
滕國鷹也知道解釋的不合理,但也只能硬着頭皮乾笑道:“應該是這樣!”
徐巖峰冷笑一聲:“那爲什麼只有我和費主任的房間進了小姐。我看情況不是你說的那樣吧。”
尼瑪的。滕國鷹心中罵了一句,這徐巖峰是較上真了啊。
“徐主任,你說的小姐呢?”滕國鷹乾笑道。
顯然滕國鷹也是被逼的急了。暗示徐巖峰你說你屋裡有小姐,但現在人呢。沒證據,不能隨口扯淡吧。
徐巖峰當時是想留下那兩個小姐的,但是他怕小姐不願意留。最後聲音鬧的太大。影響柳大江接受服務,所以只能讓小姐走掉。
“你是說我在誣陷你們了?”徐巖峰冷着臉。
“不是,不是。”滕國鷹還是不敢在面上給徐巖峰掰腕子,解釋道:“我是想問問小姐,是誰讓他們來的。”
“是怎麼來的你們還要問?”徐巖峰道:“剛纔在ktv,你們就想往費主任懷裡塞小姐,但是被費主任嚴厲拒絕了。你們那位政府辦主任竟然還無恥的和小姐親嘴。我看,安排小姐就是你們縣裡的習慣。這小姐肯定就是你們安排的。目的就是不想讓我們查你們鞭炮廠的問題。”
徐巖峰的話說的很難聽,呂賢沒想到徐巖峰這麼不給面子。於是。呂賢怒道:“徐主任,你沒證據不能亂講吧。而且說不定,這小姐也是某些人自己叫來的。”
“你的意思是說,小姐是我們叫的了?”徐巖峰冷哼一聲:“如果是我們叫的,那我們會把他們趕走,再把你們叫回來,跟你們吵這一架?”
呂賢剛纔那句話確實沒壓住火,他做縣委書記也有些年頭了,就算市裡的領導也沒這麼訓斥過他。現在被徐巖峰一個毛頭小子這麼吼,他就一時沒忍住。
滕國鷹忙和稀泥道:“徐主任,真的不是我們。我們一定會調查此事,給您一個交待的。”
徐巖峰冷哼一聲道:“你們能調查出什麼?你們鞭炮廠的事故到底是怎麼回事,別以爲我不知道,馬上就會水落石出,你們以爲能掩蓋住?今天晚上安排小姐的事,我想你們不僅給我們安排了,肯定也給市裡的同志安排了。目的就是希望他們一起幫你們掩蓋吧。但我想市裡的同志也不會受到誘惑的。而且你們不是懷疑小姐是我們叫的嗎?我們總不會幫市裡的同志也叫小姐吧。”
徐巖峰說完,就率先打開門,走出了房間。
他剛纔跟呂賢在房間關着門扯了半天淡,就是在拖時間,給柳大江爽的時間。
但出來後,徐巖峰沒先去敲柳大江的房門,而是先敲了馮海山的門。
馮海山剛洗完澡,聽到敲門聲便打開門道:“咦,徐主任、呂書記,你們這麼多人,這是……”
“馮市長,剛纔你的房間有沒有小姐進來?”徐巖峰問道。
馮海山茫然的道:“小姐?沒有啊,我剛洗完澡,沒看到什麼小姐。”
滕國鷹笑道:“徐主任,你看,你說我們還給市裡的同志安排了,顯然是誤會了。這件事就是酒店搞出來的,只是爲什麼選中你和費主任,我們就不清楚了。”
徐巖峰也不答話,走到柳大江的房間,按起了門鈴。
顯然徐巖峰不死心,還要看看柳大江的房間。
門鈴按了幾聲後,見沒人來開門,徐巖峰就對嚴濤道:“給柳秘書長打電話。”
嚴濤拿起電話撥了號,響了一陣後,說道:“沒人接。”
隨後徐巖峰不按門鈴了,開始大力的敲門了。
滕國鷹道:“柳秘書長喝多了,估計睡的正沉呢,我找服務員開門吧。”
其實這裡的動靜也驚動了服務員,她見有人叫她,便匆忙走了過來。
但徐巖峰還是沒放棄敲門,繼續大力的拍着門。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把柳大江給喊醒。
要是衆人進去了,柳大江還在熟睡,那計劃豈不是就不成了。就算小姐趴在他身上活動,那柳大江也能解釋成被迫接受服務。
現在柳大江確實醒了,他在小姐給他服務的時候,就迷迷糊糊的有知覺了。只不過他頭暈的很,只是感覺到很爽,那時候小姐正給他咬呢,他當然爽了。
後來,小姐就直接坐了上去,用下口含住了柳大江的硬東西,開始上下起落。
柳大江的感覺就更爽了,只不過他醉的厲害,迷迷糊糊的還以爲在做春夢呢。竟然還配合小姐挺動了起來。這是男人的本能反映。
可爽了一陣後,柳大江就聽到有動靜,這是徐巖峰在按門鈴。小姐也聽到了,她只是以爲有人找柳大江,於是放慢吞吐速度,想着外面的人見屋裡沒人搭腔,就會走了。
隨後柳大江的手機響了,在聽到手機鈴聲後,柳大江的知覺也在慢慢恢復。
就在電話剛斷的同時,響起了大力的拍門聲。
柳大江只是醉倒,不是死了,連續這麼多動靜,他要是還不醒,那就真是耳聾了。
可這一醒,柳大江嚇了一跳,自己的身上坐着一個光溜溜的女人,身下的硬東西都插進人家身體裡邊了。
“你……你……”柳大江醒了,更加體會到了爽感。隨後他又發現自己也是光的,於是忙問:“你是誰?”
這時,拍門聲繼續,柳大江又問:“誰敲門?”
小姐道:“不知道,敲了半天了。”
柳大江一把將小姐從自己身上推下去,然後道:“別出聲,先把衣服穿好。”
就在兩人穿衣服的時候,只聽“滴”的一聲,門被打開了。
推門而進的是一大票人,有省裡的徐巖峰、嚴濤,有市裡的馮海山,縣裡的最多,呂賢、滕國鷹及辦公室的很多人都進來了。
除了徐巖峰和嚴濤外,他們都沒有想到柳大江的屋裡會有女人。
可這一進來,尼瑪呀,柳大江穿着一條內褲,正在找褲子呢。
女人也是剛把內褲穿上,上面還露着兩隻雪白的大饅頭呢。
女人啊的一聲大叫,拿起衣服擋在胸前,蹲在了地上。柳大江也是嚇懵了,酒一下醒了一半,張大嘴巴,想說話但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先把衣服穿好。”徐巖峰冷聲說完,和衆人出去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一羣人就這麼站在樓道里,大眼瞪小眼的。呂賢和滕國鷹很迷茫,怎麼柳大江房裡會有女人,而且看情況兩人已經幹上了,還被這麼多人看在眼裡,估計柳大江這下完蛋了。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徐巖峰看着呂賢和滕國鷹道:“你懷疑我們自己叫小姐,如果真是我們叫的,我們會趕走他們嗎?如果是我們叫的,難道我們給市裡的同志也安排一個,我們沒那必要吧。我看啊,就是你們,害怕我們調查你們的事,給我們和市裡的同志安排了女人。只是可惜啊,柳秘書長……唉!”
顯然徐巖峰在說柳秘書長沒經受住考驗,上了縣裡的當。
“徐主任,這……這……”呂賢也不知如何解釋,他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也不用解釋了,我剛纔的話都是醉話,你們別介意。到底你們的鞭炮廠有沒有問題,我們還要再調查。”徐巖峰冷笑道:“但今晚的事,我們會如實上報省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