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大鬆島川子的提議,野田一夫略微皺了皺眉頭,卻並沒有說話,而是看向其他的高層人士。
鬆島川子說完之後,立刻有三名高層對鬆島川子的提議表示附和,雖然也有反對的聲音,但是反對的聲音還是太弱了,最後,龜田一鳥使勁的拍了拍桌子說道:“各位會員,野田社長,我認爲鬆島副社長的提議很有道理,就目前的東亞集團局勢而言,如果僅僅是讓小野陽平在那邊支撐着,不管是在彼此之間的位置上,氣勢上,恐怕小野陽平都很難和劉飛或者曹晉陽相抗衡,這一點在我們黑*道上是非常平常的一種現象,如果我們和其他黑道幫派進行談判的時候,如果對方派出來的只是某一個堂口的堂主,那麼我連鳥都不會鳥對方,如果對方派出的是副幫主,那麼我可能會見他一下,但是絕對不會和他談任何實質性的內容,但是如果對方出動是是幫主,那麼我纔有興趣和對方談一下,所以,我認爲,只有鬆島副社長出馬,才能在位置和氣勢上穩穩壓住劉飛和曹晉陽一頭,畢竟,東亞集團是我們野田會社在華夏最重要的一環佈局,這是絕對不能丟的,我認爲,鬆島社長此次前往滄瀾省之行,可以對劉飛和曹晉陽採取恩威並濟的辦法,一方面和他們談合作,一方面向他們施加壓力,我們必須要讓劉飛和曹晉陽知道,我們有左右日本政局的能力,所以,也有左右劉飛和曹晉陽位置的能力。”
龜田一鳥雖然是黑道幫派老大,但是他他的幫派在日本政壇和經濟領域都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再加上日本又是全球唯一的允許黑*社*會勢力合法存在的國家,龜田一鳥做事十分囂張,而且他本人充滿了強烈的民族自豪感,即便是野田會社的社長野田一夫在很多時候也不得不重視他的意見。
此刻,野田一夫見鬆島川子和龜田一鳥都已經達成了一致意見,並且堅決要求拿下自己女婿朱勁日的董事長位置,雖然野田一夫對朱勁日還有一分憐憫之心,但是在這種強大的壓力之下,他毫不猶豫的做出了最後的選擇,他沉聲說道:“嗯,既然大多數會員都認爲朱勁日在東亞集團的事物處理上存在嚴重失誤,那麼我現在宣佈,從即刻起,接觸朱勁日東亞集團董事長職務,由小野陽平擔任東亞集團的新任董事長,帶領東亞集團在華夏進行突破,另外根據鬆島副社長和龜田一鳥先生的意見,由鬆島川子先生代表我們野田會社前往華夏去平息此事,希望鬆島川子先生能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龜田一鳥哈哈大笑着說道:“哈哈,鬆島君出馬,華夏誰人能夠匹敵,要知道,鬆島君在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商界和政界也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啊,在日本,哪個政客敢不給鬆島君面子,劉飛和曹晉陽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書記和省長而已,他肯定能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的。”
此時此刻,整個會議室內一片祝福和頌揚的聲音,在他們看來,鬆島一出馬,整個天下華夏無人能夠匹敵,此時此刻,根本沒有人還在乎朱勁日此刻的感覺,因爲在野田會社這些高層眼中,朱勁日不過是他們日本人的一條狗而已,以前他們希望朱勁日這條狗去華夏咬華夏人,現在朱勁日咬人不成功,那麼這條狗隨便拋棄也就行了。”
這時,有一個會員突然笑着說道:“野田社長,我聽說令嬡已經找到了他最喜歡的男人,而這個男人是松下家族的一個很有前途的嫡系子孫,他們兩個什麼時候結婚啊,我看爲了你們野田家族的長遠考慮,還是趕快讓令嬡和朱勁日離婚吧。”
這位會員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此刻的朱勁日臉色早已經慘白慘白的,雙眼中充滿了怒火。
野田雖然早就知道自己女兒早已經另結新歡,但是考慮到朱勁日還是很有利用價值的,所以他並不想過分刺激朱勁日,便淡淡一笑說道:“本田君,你這是從哪裡聽來的謠言啊,這可不好啊,我們家姑娘和朱勁日關係還是非常不錯的,我最近也沒有聽她說想要和朱勁日離婚的打算。”
此時此刻,朱勁日早已經無心聽野田一夫到底說的是什麼,因爲他的心頭已經被憤怒、沮喪、痛苦所取代,雖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妻子野田美惠並不是一個恪守婦道的女人,但是他自從入贅野田家族之後,對待野田美惠千般恩愛,萬般討好,哪怕是在牀上,他寧願吃着偉*哥也會發憤圖強滿足野田美惠那幾乎無邊無際的慾望,但是他卻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才離開日本兩年左右的時間,而且自己每個月都會回日本一趟去撫慰野田美惠那片充滿渴望的田野,而且野田美惠在他的面前也一直表現的十分賢惠,溫順賢良,進門彎腰問好,甚至還給自己洗腳,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野田美惠那充滿賢淑溫順的外表之下,竟然在暗中做着勾結其他男人的勾搭,他真的受夠了,不過朱勁日雖然心中在滴血,他的雙眼在噴火,但是他卻並沒有採取任何過激的行爲,因爲他知道,自己自從成爲日本人的奴才開始,便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所以,他要想維護自己那奢侈豪華富貴的生活,就必須學會隱忍,學會等待時機,而他非常清楚,自己這一次不僅僅是栽在了劉飛和曹晉陽手中,更栽在了自己的副手,栽在了那個一直對自己奉承有加,時不時的對自己豎起大拇指,誇耀自己聰明厲害的日本人小野陽平的手中,雖然他心中知道日本人骨子裡就充滿了兩面三刀,陰險毒辣、口蜜腹劍的傳統,雖然他知道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超越他人,自己站在最高處的野望,但是他卻怎麼也沒有想到,他認爲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一絲不苟的執行自己一切指示的自己最信任的手下竟然會在關鍵時刻背叛自己,將自己徹底拉下了董事長的位置,而他則將自己取而代之。
看着野田會社的衆人已經開始閒聊起來,朱勁日拉過話筒沉聲說道:“野田社長,我想問一下,會社準備對我如何安排,我是留在華夏還是回日本去。”
聽到朱勁日的提問,野田一夫似乎這時纔想起這位女婿,略微沉思了一下說道:“這樣吧,你先留在華夏,暫時作爲東亞集團的特殊顧問,輔佐小野陽平展開後續工作。”
朱勁日點點頭。
而此刻,在滄瀾省,省委書記辦公室內,劉飛和曹晉陽正滿臉輕鬆的討論着滄瀾省的兩項大事。
其中的一件大事就是有關一個星期之後,即將在滄瀾省舉行的7省聯合協調交流大會。
而這件大事正是由於曹晉陽代表滄瀾省向各個省份提出了邀請各個省份省委主要領導前來參加經濟、稀土交流協調大會之後,各個省市所作出的積極反應,尤其是在東亞集團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之後,各個省份已經充分意識到了代表了小日本右*翼勢力的東亞集團的本質,所以紛紛主動疏遠和東亞集團的關係,各個省份內部一邊積極的加大打擊稀土走私的力度,一邊向滄瀾省發出友好信息,表示願意參加滄瀾省組織的稀土開發監管跨省聯合委員會聯盟,同時參加經濟交流活動,於是,最後在劉飛和曹晉陽的努力協調之下,7個主要的稀土生產大省決定於一個星期之後,在滄瀾省舉行本次會議,幾乎各個省份的領導都對本次會議抱有極大的興趣和期望。
曹晉陽過來找劉飛,先彙報了一下有關這次會議的組織協調工作,劉飛對曹晉陽的工作給予了充分肯定,並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意見和建議,曹晉陽也是欣然接受。
等談完這次會議的工作之後,曹晉陽話題一轉,再次轉到了東亞集團的問題上,不過現在,曹晉陽的語氣輕鬆了許多:“劉書記,現在東亞集團已經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可以鬆口氣了。”
劉飛笑着說道:“老曹啊,你這是在考我啊,我們現在怎麼能夠鬆氣呢,我相信你心中應該有譜了吧。”
曹晉陽嘿嘿一笑,說道:“劉書記,看來你還真是明察秋毫啊,我認爲,以小日本的個性,雖然東亞集團已經瀕臨徹底失敗的命運,但是,日本人是絕對不會放棄的,而且他們肯定還會採取更加強烈的反擊,所以,我認爲我們應該做好準備,應對小日本有可能採取的後續措施。”
劉飛笑着點點頭說道:“沒錯,英雄所見略同,小日本一向都是打不死的蟑螂的性格,所以,對於他們,我們時刻都要提高警惕,時刻都不能放鬆,我們絕對不能像足球那樣,一對陣小日本的時候就遭遇黑色三分鐘,我們要將小日本徹底打入谷底,讓他們死的不能再死了,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永遠無法翻身,只有這樣,他們在我們華夏才能少做一些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