牀上的女人很精緻,精緻的猶如官窯的青花瓷,她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讓男人慾仙欲死,這樣的尤物被自己壓在身下時,邢懷斌都不敢相信,她竟然還是一個處女。
回想着她下身因爲撕裂的痛疼而抽搐的表情,回想她因自己的大力而咬破嘴脣的楚楚可憐,上了歲數的邢懷斌有一種似乎已經**的錯覺,事實上他那根東西肥蟲一樣軟趴趴地耷拉着。
光着身子從衛生間出來,邢懷斌本來還想再跟那女人溫存一下,發現付佩蓉不知何時已經進來了,正站在沙發旁邊謙恭地笑着,便拿起地上的浴袍穿上,讚賞地說道:“佩蓉啊,今兒這妮子不錯,你算是很用心了。”
“邢市長要是喜歡她,那我以後帶她常來,我就怕她身子骨弱,經受不住你連番摧殘啊。”付佩蓉微笑着回答,心想她是付駿最貼身的女人,說萬里挑一都不爲過,這樣要是還不能讓你滿意,難道還要老孃親自上陣不成。
要說付佩蓉也是個狠心人,眼見這女人因爲付駿的寵愛而越來越囂張,便尋了個機會讓邢懷斌見了她一面,由此便輕鬆地將她給開了苞,不用再擔心她能捆着付駿的心了。
邢懷斌抽着雪茄,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裡,頗有感觸地問付佩蓉道:“老付,你猜猜我這輩子,最得意地一件事是什麼?”
“邢市長。不是我拍你馬匹,到了您這個年紀,別說是把女人弄得欲仙欲死,就是能硬起來的,也是少之又少,反正我是沒見過能像邢市長你這樣雄風不減的男人。”
邢懷斌哈哈大笑,拍了拍耷拉着的肚皮。“是真的老了,也就能在處女身上撒撒威風咯,要是老付你的話,我吃再多藥丸也絕對喂不飽你……說起來,一大把年紀了尚能提槍上馬,也確實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卻不是我最得意地。”
吐出個眼圈,邢懷斌不無感慨地接着說道:“論職位,我是一市之長。論家產,三輩子都霍不完,論女人嘛,我**的處女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可要說最得意的,還是今天把林貴和狠狠地罵了一頓啊!”
付佩蓉愣了愣,想起今天資產評估總結會上,林貴和被邢懷斌罵的當初青筋直爆,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來,“林貴和這人估計也就是邢市長你鎮得住。換做旁個人那樣教訓他,哪怕是省一級的幹部,恐怕他也會跳起來破口大罵。”
“關鍵是他知道自己理虧。被我給拿住了把柄。想起來我就痛快啊,痛快!”邢懷斌望牀上瞟了一眼。嚥了口唾沫說道,“老付。機電廠這件事我總算是給你辦下來了,剩下的可就要看你們自己的咯。至於林貴和,他頭上那頂烏紗帽,我一定得給他拿掉,省裡那邊你們多做做工作,否則我要是退下來了,還不知道他會給你們多少小鞋穿呢……”
“邢市長說地是。等機電廠這邊地事情一了。我就儘快去省城。省裡也不是鐵板一塊。王淼地冤家死對頭也不少。呵呵……”付佩蓉信誓旦旦地說完。見邢懷斌淫心難耐地模樣。趕緊從包裡拿出一個信封放在桌上。起身告辭。
出門前冷漠地掃了一眼牀上地女人。付佩蓉臉上地表情還真不是一般地惡毒。她絕不允許任何人將付駿從她身邊奪走。是付駿給了她現在地一切。在付駿從國外回來之前。她只是毛織廠一個被辭退地女工而已。連溫飽都成問題。
自己地女人被送給邢懷斌去**。付駿其實是默許了地。否則付佩蓉也不敢這樣做。但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做爲男人都無法坦然接受這種事情。所以就算資產評估順利結束。他地心情仍然非常地糟糕。
在機電廠李辯勇地辦公室。付駿狠狠發了一通陰火。不僅一口氣否決了好幾個副廠長希望留任地申請。還指着田珀光地鼻子破口大罵。就差當着所有人地使出吃奶地力氣兒扇他兩個耳光。誰讓他似乎是林貴和一黨地呢。
“都出去。都給我出去……”付駿很不爽地揮着手。將所有人都趕出辦公室。唯獨叫住了李辯勇。
負着雙手站在窗前。付駿盯着外面剛剛掛起來地碩大橫幅看了半晌。沉聲喊了一句“老李啊”。
“在呢,付總,有什麼事你儘管吩咐。”李辯勇從山村小學幹起,摸爬滾打了幾十年才走到今天,他比任何一個人更明白站隊地重要性,所以他對待付駿簡直比老爹還要尊敬,幾乎是有求必應。
付駿嘆了口氣,轉身回到辦公桌內坐了下來,思量着問道:“最近證監會那邊有什麼消息傳來嗎?”
李辯勇皺着眉頭仔細想了想,答道:“自從確認新天泰華收購了百分之五的股份以後,便沒再有什麼消息傳來了。”
“是嗎?”付駿煩躁不安地搓着指間地香菸,“老李啊,申請停牌處理吧。”
“停牌?”李辯勇一下愣住了,爲難地說道,“付總,這纔剛剛完成資產評估,距離正式開始收購重組的工作,起碼還得有十天半月的,這個時候申請停牌,別說是證監會那邊,就是組委會恐怕也很難通過呀。”
“事情總是要先提出來的,你說是不是?”付駿深吸口氣,冷笑說道,“組委會也就林貴和會跳出來反對,有邢市長壓着他,估計爭論個一兩天也就通過了。”
李辯勇爲難地張張嘴,忍不住還是問道:“付總。其實做停牌處理,早幾天晚幾天都差不多,何必爲了這個跟林市長衝突呢,給邢市長增加不必要地麻煩,是不是也不太好?”
想起邢懷斌,腦海就會浮現小喬被她壓在身下痛苦呻吟的畫面,付駿牙關緊咬了半天才嚥下這口氣。寒聲說道:“老李啊,我知道你託人去上海幫你買蘇三山的股票,這無可厚非,誰都不會嫌錢少,有機會不撈那纔是真傻……”
付駿話一出口,李辯勇就嚇得急忙低下頭,組委會對於廠裡的領導購買蘇三山股票是有明文禁止的,這事要被捅出來,別說是想着能上一個臺階了。恐怕能否繼續留任都是個大問題。
“想賺點外快,那是好事,但你可不要因私廢公啊。”付駿不陰不陽地說道。
李辯勇擦了擦額頭,發現自己並沒有出汗,窘迫地點頭答道:“是,付總教訓的是,申請停牌處理的事情,我回去就寫個報告,明天就呈送組委會討論。”
“你對廠裡地情況再瞭解不過,這提前申請停牌的理由嘛。我想你應該能自圓其說吧。”
“沒問題,沒問題,付總你放心就是。我一定盡力。盡力……”
付駿擺擺手示意李辯勇可以走了,待他從外面關上門。纔拿出手機放在面前,點了根菸叼在嘴上。
閉着眼睛似乎在打盹。手指卻輕輕敲打着木椅的扶手,滾燙的菸灰斷了掉在前襟。付駿用手彈了彈,然後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
“阿蓮,查清楚沒有?”
“很抱歉,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
“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嗎?”
“只知道他的賬戶並沒有被強行平倉,至於爲什麼,可能蘇三山股價暴跌並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上海,也或許……”
“或許什麼?”
“或許他注入了更多的資金。”
付駿拳頭驟然握緊,足足半分鐘才一個指頭一個指頭鬆開,他能聽見自己聲音中地恐慌和緊張,“阿蓮,你盯了他這麼長時間,你告訴我,他,有沒有可能,想要跟我們搶蘇三山的控股權。”
“……哥,你別難爲我了,我是真的不知道。”
“就是讓你猜一下,又沒要你明確的答覆,我想知道你的看法。”
“我……我覺得他如果向那樣做,就一定能做到,別問我爲什麼,這只是我女人的直覺。”
“是嗎?”付駿整個人突然鬆弛下來,語氣也變得不再那麼緊繃繃,而是充滿了隨意,“阿蓮,現在你能安心回來了吧,家裡還是有些事情急需你來幫忙的。”
“丟下他不管了嗎?萬一他真的是想要控股蘇三山,那集團公司的死活存亡,豈不是要由他一念而決?”
“沒事,你儘快趕回來就行了。”付駿笑了笑,“阿蓮,哥這麼多年來,有沒有跟別人賭過?”
“沒有,你做任何事都是有計劃的,所以我才一直這麼敬佩你。”
“這回哥就要跟沈放賭一把了!”付駿剎那間意氣風發,整個人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要跟他賭這一把,看看究竟是他先完成收購,還是我先讓蘇三山停牌!”
林貴和來電話時,沈放正樂滋滋地在看電視,一上午蕭文就將蘇三山地股價打高了五個百分點,幾乎是裸地打魏嵐教授那張老臉,財經節目的主持人都笑得差點從椅子上跌下去。
“林伯,怎麼沒在開會嗎,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開會,當然在開會,只是實在憋氣不過,借尿遁出來給你打打電話。”
“是不是邢懷斌又在會上大發官威了,呵呵,林伯,你就再忍他一段時間吧,他好日子也長不了了。”
“沈放,有件事我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有必要讓你知道。”
見林貴和說的慎重,沈放不由肅容問道:“怎麼了,難道有什麼變故?”
“剛纔在會上,李辯勇提出要對蘇三山進行提前停牌處理,他說”
“提前停牌?”沈放一嗓子吼了起來,“林伯,不能讓他得逞,不能讓蘇三山在這個節骨眼停牌,絕對不能!”
“果然是衝着我們爺倆來地……我知道了,機電廠這個提案本身就站不住腳,我不會讓他通過地……”
接完這個電話後,沈放再沒有心思去管那什麼教授了,雖然林貴和承諾不會讓提案通過,但只要邢懷斌態度強硬,無非也就是將蘇三山停牌的時間延後一兩天。
“蕭文,你本事不是很大麼,這次我沈放將何去何從,就看你能否搶在蘇三山停牌之前,收集到足以控股地籌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