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就是笨!”丘比德已經知道無月已經笨到無‘藥’可救了“你看看你把人家甩掉後又不見人影,他們不擔心嗎?而且現在只是你飛人家,人家可沒有飛你呀!他們那些傢伙是喜歡你,爲什麼你老是做一些古怪的舉動呢?”
“龍哥,最近怎麼看你變了個樣子?”刁蠻成*的麗莎當然還是比較尊重龍兒“頭髮和眼珠變成金‘色’,長得像‘女’孩子似的,根本不像男人!”
“噢,人家不記得嘛!”這樣給丘比德提醒無月才變回淑‘女’模樣,然後把鏡子還給丘比德“我不理你們了,我好累想睡覺……”
日月殿――
“那你覺得你像‘女’人嗎?”龍兒毫不客氣的像教訓這丫頭“天天就知道欺負傭人和‘侍’衛,你哪像一位魔族的公主?比較像外面揀回來的野種!”
雪兔看見丘比德這樣的表情臉馬上就黑了,想不到丘比德說話還要分人的!無月跟他說話的時候這丘比德就馬上溫柔體貼,對着他們這班男士們的時候總是不耐煩的樣子,難道以前有得罪過他嗎?
“啊~~嗯~~”無月還是順着雪兔的意思張開大口讓雪兔喂,現在的模樣向極五六歲的小孩子無月給丘比特打扮成一個穿着粉紅連衣裙,頭戴着蓮雖然無日他們幾位已經從雪兔那裡聽說無月的事情,但是現在無月突然站在日月殿‘門’口的時候,有點反應不過來,傻傻的望着一臉嬌氣的無月。而丘比德一回來日月殿裡面,直接就回去屬於自己的地方――青龍殿,裡面休息了,還管他們這班傢伙嗎?
哼~對於龍兒來說,這個世界沒有用處的東西他可是不放在眼裡。在他心裡面只有一個人,但是這個人已經跟自己結合在一起,現在就算世界要毀滅,他根本就不在乎!他現在最想就是把世界變成‘混’沌與黑暗,讓所有世界的人都能感覺得到他的痛苦!
無月給雪兔這樣一提醒,她纔想起這麼多天在醫院裡面根本沒有照過鏡子呢!拿起丘比德隨身的一副鏡子,就看見自己已經變回銀白頭髮,而且眼珠已經轉變回血紅‘色’,額間還有以前一慣的紅‘色’硃砂,不過就是‘胸’口多了一個高貴銀白的蓮‘花’印?!
“喂,你們能不能小聲點?”丘比德開起來好像有點生氣,看到雪兔這傢伙喂得可不高興“麻煩你喂完無月後,從這裡滾回去上班”
“沒問題的,學校那邊比特幫你申請休假了!我們倆應該明天就能出院,你是打算跟我回去青龍殿還是直接回去月宮裡面住?你可想知道日月殿的大夥們都在想你呢!”丘比德給無月這樣一問,本來不是很爽的臉孔馬上變成微笑,變臉的速度非常之快!
“無月呀,這次出院的話先跟我回去先吧!不然無日他們擔心就不好,他們現在可是以爲你失蹤呢”雪兔看見淚汪汪的無月開始說道“無月現在變回原來的銀白法,感覺好像回到四年前呢!”
“啊~~月兒張口小嘴”雪兔至無月醒來後,天天準時來醫院報道,現在每天給無月喂吃的“龍兒!你別以爲你是代替着魔王就可以那麼放肆!”麗莎聽見龍兒的諷刺開始生氣“你以爲你這個不是正室生出來的孩子能有什麼用處嗎?你根本沒有做魔王的潛質,你是垃圾!”
“月兒呀!哥哥不想你走,以後你去哪,哥哥就去哪”無日對着無月說出一些非常幼稚的話“你怎麼打怎麼罵我也不讓你走了”
“哇!怎麼我身體老是出現紋身呀?”無月拿着鏡子不斷照着自己的‘胸’口處“而且還是一個恨漂亮的蓮‘花’印呢?這東西哪來的?”
魔族城堡――
“月兒呀!”丘比德可給無月的動作搞得恨無奈“這裡可是公共場所,而且你是‘女’孩子,不應該老是用手去‘弄’開自己的衣服往裡面照的呀”
聽到無月要回去月宮,大夥們當然馬上着急起來,無日索*把無月摟在懷裡又親又抱的,感覺無月身上的氣味很香,有點捨不得把無月放開!
“黑少不是給我甩了嗎?”無月還是保持一臉天真“我記得我是甩掉他們了啊!”
雪兔現在才發覺到最近丘比德的脾氣非常不好,而且還是在住院之後,罵人的現象就開始明顯。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在醫院裡面太過無聊想找人痛罵,還是第一次住院讓這位日月殿的元老級人物心裡不爽?!
本來丘比德還想繼續說下去的,但是越說就看見無月的雙眼開始有點淚汪汪,讓他不敢再說下去。上次十五的時候把無月強行‘吃’了!更讓丘比德對無月這傢伙越來越好,不過這件事情不知道無月本人還記不記得起來……
丘比德現在給無月的身體一個非常合理的解釋,現在無月已經變回從前的樣子,但是在冥界時候那兩年的記憶和最近發生的事情並沒有因爲這次失去一半靈魂的她受到什麼影響,難道無月剛剛出生的時候就是用着這一半靈魂生活着,而不是那位衆神之尊的那一半靈魂?!
“德哥哥,我們幾時能出院呀?這裡好無聊”無月住在醫院久了自然想着外面的世界多‘精’彩“我好久沒有去上課了,不知道會不會退學呢?”
嚇得‘腿’軟的麗莎跪在地板上,眼中帶着淚水。而龍兒冷酷的眼‘色’絲毫都不可憐這位皇妹,毫無感情的直接跟麗莎擦身而過……
後悔歸後悔,無月給無日抱住可享受呢!直接一直在無日的懷裡面呆着,好好享受着他這位哥哥的熱情的懷抱,讓身旁的男士們都開始妒忌無日起來!無月雖然現在變回原來的模樣,但是他們這些男士們感覺得到,無月高貴的氣息越來越重,而且變得比原來十八歲的時候更加美麗!
“哼~垃不垃圾可不是你說的,如果不是我的話,你現在還能活下去嗎?”龍兒諷刺的看着麗莎“你可知道,誰有能力就可以當魔王,難道魔族裡面弱‘肉’強食你不知道嗎?還是要我親自幫你解釋清楚?”
“你們幾個怎麼了?”無月還以爲自己臉上粘了些什麼東西,不停‘摸’着自己的臉部“是不是我把你們甩掉所以你們不想見到我?那我回去月宮算了!”
無月望了望無日,再望了望身旁的洛基、黑少和光少他們,她現在非常肯定的告訴自己,這班傢伙已經愛瘋了。現在前世都不知道是誰的無月來說,他們這班傢伙實在太關心自己了,讓她想起上個月把這些傢伙甩掉的事情,這才讓自己後悔呢!
傷口已經治療好後,龍兒就走出自己房間,就正好遇上他自己最小的妹妹。龍兒這位妹妹雖然有着魔族帶着的美麗,但是從小在城堡裡面長大的她來說,已經刁蠻成*,經常欺負城堡裡面的傭人和‘侍’衛爲樂,這種人龍兒是根本不放在眼裡。
這時的麗莎只感覺到龍兒給她帶來的恐懼,從她懂事以來,這位大哥哥從來沒有給自己的兄弟姐妹好眼‘色’過,而且冷酷殘暴,讓人無法接近,更使魔族的人們對這位所謂魔王敬佩。
取回另一半靈魂的龍兒,因爲上次給丘比特的箭給刺傷,正在城堡裡面休養中。除了他這位現任代理魔王以外,龍兒還有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他們*格都是如此高傲,讓龍兒覺得他們有點反胃和厭惡……
北亞醫院――
丘比德以後都不會再住院了,雖然現在是住在‘私’人病房裡面,但是還是給些無聊人在*擾着,讓他根本沒有心情去看書,如果不是無月現在和他一個病房裡面的話,他早就把人給哄出去了!
馬允慶聽到聚義堂那三個字,頓時臉蔗大垂,連道:“你確定嗎?”
裴鬥鬥用力點點頭道:“確定,而且我懷疑張雷的死,也是他們聚義堂的人乾的。”
馬元慶神情很嚴肅道:“爲什麼?張雷那傻確惹到他們了?”
裴鬥鬥搖搖頭道:“馬總,我們最好最近不要惹事了,我回來後子解了下最近這段時間市裡和區裡的動態,情況很不妙,我猜,可能他們目標正是我們…………”
馬元慶大驚道:“何來此一說?”
裴鬥鬥淡淡道:“您說會是誰指使聚義堂出手殺了張雷的?”
馬元慶愣了愣道:“那小子這些年也沒消停過,仇家也不少,誰知道是哪個被他坑了的家屬來報仇,或者他自己不小心得罪了聚義堂的人也完全有可能的嘛……”
裴鬥鬥嘆口氣道:“馬總,可能‘性’很小啊,我聽說得版本是,當時可是一槍爆頭,而且還是用的狙擊槍,一般人或社團哪來的槍械,更何況就這槍法也只有聚義堂纔有此實力做出這個驚天大案,而普通人怎麼可能請動他們出動這種‘精’英……”
馬元慶終於臉‘色’一變,道:“難道你的意思是劉思遠出手的?他和聚義堂有牽連?對了!沒錯,他和那郭全偉不正是穿一條‘褲’子的?!”
裴鬥鬥被他深深的雷了下,苦笑道:“劉思遠要得是活的,對他來說死得張雷又有何用?”
馬元慶一板臉道:“那還能是誰?”
裴鬥鬥認真道:“其實我也不是很確定,但是馬總,我是這麼李慮的,其實張雷就是一個連接點,如果他死了那對誰有好處呢?顯然是靠他連接的兩方,一邊就是您的石斛集團……”
馬元慶忍不住道:“我都說了不是我乾的”
裴鬥鬥點點頭道:“所以呢,只能是另一邊”
馬元慶終於明白了,有些吃驚道:“是李厚恩?也對棄車保帥啊!他通過張雷做了不少壞事“……裴鬥鬥搖搖頭道:“馬總,你的話有兩個問題第一,李厚恩沒有這個魄力也沒有這個實力,如果他能做得出這種雷霆一擊,也不至於如今被劉思遠‘逼’到牆角的窘境,所以我猜應該是更高位置的人出手了…第二,我很擔心,棄子可不單單是張雷,切斷了聯繫不是也意味着我們石斛集團已經和他們脫離了關係……”
馬元慶表情‘陰’晴不定了很久,最後冷冷道:“我明白你意思了,嘿嘿,那幫傢伙也不想想,我和他們合作那麼多年,所謂連接點就只有一個張雷嗎?他不過是公安戰線裡的一個橋頭堡而已,其實主要問題集中在土地和城建上……”
裴鬥鬥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有些‘激’動道:“所以,馬總,我想他們絕對不會讓你有機會開這個口的……”
馬元慶終於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焦躁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隨後看了眼自己的‘女’兒,嘆息道:“你能不能再次帶她走?漢江太危險了……”
裴鬥鬥用力點頭道:“馬總放心,前次太小看郭全偉的白道力量了,我不會犯第二次錯誤了,不過你也不太擔心,我猜他們也不會立刻動手,因爲他們在等……”
馬元慶一愣道:“等什麼?“裴鬥鬥認真道:“等劉思遠的態度,他們這麼做其實就是和劉思遠攤牌,犧牲我們和張雷換取和劉思遠的握手言和……聽說最近無論漢江市還是關山區,都是一片歌舞昇平的情景,造成這個詭異現象的只有一個原因,就是高層都達成了一致,大家都在等劉思遠的表態!”
馬元慶聞言先是勃然大怒,嘴裡罵道:“D,老子就這麼點價值?!”
但是冷靜下來後,他深吸着氣道:“老裴,那你說怎麼辦?我聽你的。
裴鬥鬥長嘆了一口氣道:“馬總,這些年您也賺了不少錢了,凡事都有個極限,我看這個極限差不多到了,該放的一定要放,我老裴這些都是肺腑之言
…”
馬元慶嘴巴張老大,雖然他腦子不是特別好使,但是也‘挺’出來了,裴鬥鬥意思就是趕快帶着錢跑路
…
他正驚訝着,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機響了,隨後驚訝的看到來電居然是劉思遠。
馬元慶把來電顯示給裴鬥鬥看了眼,問道:“接不接?”
後者毫不猶豫道:“當然接,這可是我們的救命稻草了!”
馬元慶想了想,把劉思遠的來電開成了免提,因爲此刻他已經完全沒有了主意,急需裴鬥鬥的指導。
劉思遠在電話裡的聲音很平靜,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馬元慶卻覺得自己在他面前特別有種無力感……
他電話裡淡淡道:“馬總,你‘女’兒現在一切都好嗎?”
裴鬥鬥聽到後也是再次得到確認,原來是他出手了…一雖然之前也大概能夠猜到。
馬元慶也只能道:“多謝劉區長高擡貴手了,我‘女’兒一切都好,上回也說了我欠你一個人情“……劉思遠冷冷道:“我之前就說過,你‘女’兒的事情不是我做的,我和你完全不一樣,如果要對付你,我不需要搞這些‘花’樣”
馬元慶火氣又上來了,還好裴鬥鬥及時打手勢阻止了他,馬元慶深吸了口氣道:“不知道劉區長這麼晚了找我還有其他事嗎?如果要我還人情,您就直說吧。”
劉思遠淡淡道:“沒什麼,別提什麼人情不人情的,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人情可談,我就是關心下,事到如今,馬總你有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啊?”
馬元慶臉‘色’很難看,隨後冷冷道:“意識到又如何?”
劉思遠繼續冷淡道:“我就是想繼續奉勸你一句,回頭是岸,希望你早日自首……”
同樣一句話,馬元慶隨着心境不同,聽來自有一番不同味道,他遲疑了會道:“自首?劉區長可別開玩笑了,我做生意可是合法經營,手續齊全,充其量你最多說我的馬路修得質量稍微差點,總不見的要我因此承擔法律責任吧?”
劉思遠很清楚他是故意裝傻,他也不客氣指出道:“不談城建方面,單說你和張雷之間的勾當,就夠你馬總死幾次的了……”
馬元慶只能裝傻道:“我不明白劉區長你說什麼”
劉思遠電話裡呵呵一笑道:“馬總置生死以度外的態度,我很欽佩,言盡於此,再會。”
說話直接就撂了電話,留下馬元慶愣愣的看着手機,遲遲無語。
一旁的裴鬥鬥卻有些開心道:“馬總,看來我所料不差,劉區長果然有心救你。”
見馬元慶不太明白他進一步解釋道:“他這個電話不就是來提醒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