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總是男人主動的,急性子的人甚至在女人還沒反應過來,就把事幹完了。強哥想,這個女人,特別就特別在她不讓男人主動,整個過程只要你聽話地躺着別動。
她問:“你是不是男人?”
強哥很有底氣地說:“是!”
她就拍打他,說:“男人又怎麼樣?男人還不是被我壓在身下。”
強哥說:“那我反抗了。”
她不是很有勁按住他的手還是用了用勁,說:“不行。我就是要騎在你身上作威作福。”
說着,就反手揪馬尾巴似地揪着他的寶貝。強哥叫了起來,她就很*蕩地笑。她說,你緊張什麼?你還擔心我會欺負它啊!這麼說,她的臉通紅通紅,十足一個純情少女,俯下身,很曖昧地說,我要把它吃了。坐在他身上的臀就下滑,還真有一口吞了他的意思。
她的臉還通紅通紅,雙手按着他的胸,騎馬似地顛簸。就見那雙按着他的手把那對膨脹夾緊了,夾出一條深不測的溝。她的臉越發地紅,越發顛簸得快,*一聲比一聲高,按着他的手就沒勁了,想要他窒息似地,讓那對膨脹塞滿他的嘴,哭般地叫,用勁,把你所有的勁都使出來。
開始,強哥很不得要領,把勁都用到下面了。後來,才知道,她更希望自己掌控下面的局面,只是要他把勁用在嘴上,越狠她叫得越歡,越狠她越顛簸得越瘋狂,終於就徹底軟在他身上了。
很多時候,強哥也扛不住她的折騰,很不願意就那麼結束,卻又控制不住自己。偶爾,也會挺過來,但她就不再給他機會了。她說,她要保護自己,她已經滿足了已經夠了,再繼續只是滿足男人,只是被男人踐踏。
強哥一點不着急,因爲她緩過氣來,就不再是一個*蕩的女人了。她說,你還那麼兇幹什麼?你別生氣好不好?我這就讓你一點脾氣也沒有。她再次夾住那對膨脹,就不是給他看了,而是讓他在那深不可測的溝裡穿行。她只是輕輕地夾,他就很從容,她夾得緊了,他就很是艱難。越艱難她夾得越緊,就要爆發的一剎那,她卻停了下來。
她說,不想那麼快吧?讓你緩口氣,多享受一會兒。
只要扛得住她的折騰,她會給他更多。那時候,她完全轉變成了另一個角色,溫柔得只想着給予他最優質的服務。即使沖涼洗澡,她也不讓他動,用那對膨脹像手一樣搓洗他全身每一個角落。
強哥完全沉迷於她這種時而*蕩,時而溫柔。他想,這個女人果然了得,沒有哪個男人樂不思蜀,難怪那麼些男人都被她哄得那麼開心,心甘情願地助她給力她!他又擔心地想,不知哪一天,自己也會像前面那些男人一樣被她甩了。
美玉笑了起來,說:“你不會是想跟我過一輩子吧?”
強哥說:“只要呆在東江市,你就別想能甩掉我。”
美玉說:“你太霸道了吧?”
強哥說:“你以爲,有人敢跟我爭嗎?”
美玉推了他一把,說:“知道你厲害,知道你惹不起,公安的都有槍,殺人不眨眼。以後,我就只跟你了,就只給你一個人了。”
強哥當然知道她跟自己意味着什麼?他說,他可以像其他人那樣,對她的娛樂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美玉說,就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啊?誰都可以做到的事,我還要你幹什麼?我又不缺男人,就一定跟你在一起!她說,你還要保護我,保證我的娛樂城不出事。
他說:“你可不要太過分!“美玉說:“你放心,我也不會太爲難你,我也知道該賺什麼錢,不該賺什麼錢。”
他說:“不能開賭場。”
美玉說:“我答應你。”
他說:“B良爲娼的事不能幹!”
美玉說:“誰B誰啊!都是自願的。到娛樂城來乾的小姐會不知道自己來幹什麼?不願跟客氣上牀也不會來。”
強哥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手下的人向他彙報,娛樂城開賭場!他一拍桌子站起來,說,簡直是無法無天了!他說,馬上佈置下去,今晚行動把人都抓起來,把娛樂城給我封了!手下的人領命忙去佈置。
強哥卻打電話給美玉:“你活得不耐煩了?今晚我就去把你抓起來,把你的娛樂城封了。”
美玉笑着說:“要吃人啊!你過來吧!看看誰吃了誰?”
她在電話裡很*蕩地笑。他說,沒時間跟你閒扯淡!她說,我也不跟你說了,我去佈置了。今晚不開賭就是了。他說,就只是今晚嗎?她說,明晚後晚都不開了。他說,以後都不準開!你當初答應過我的,如果,你一意孤行,別怪我不客氣。她說,這不是快過年了嗎?大家手裡不是有錢嗎?春節一過,你叫我開賭我還不開了。
強哥說:“你這是以身試法!”
美玉說:“難道你還跟我來真的?”
強哥說:“你說得輕鬆,你以爲,這公安局我一個人說了算?”
美玉說:“我不爲難你,晚上,你親自帶隊來吧!我會讓你們那些人看看我做的都是正經生意。”
強哥不露痕跡地通風報了信,晚上行動自然一無所獲。但不可能每一次都那麼走運,每一次都是他手下的人發現娛樂城的情況。別人發現了,未必會向他彙報,別人秘密行動,把人抓了把娛樂城封了,他強哥也未必會知道。
美玉問:“你就一點辦法也沒有?”
強哥說:“最好的辦法就是別賺那種錢。”
美玉笑着說:“這種錢太好賺了,比搞房地產還賺得快。”
強哥說:“你找幾個人去打劫銀行吧!那裡的錢更好賺。”
美玉說:“那是搶,不是賺。!”
強哥說:“性質都一樣。”
美玉說:“好了,好了。我們不要再爭了。以後我會小心點,不會再給你惹麻煩了。”
強哥說:“你就那麼不聽話?”
美玉說:“聽話。當然聽你的話。我不聽你的話還聽誰的話?”
說着,她就從房間裡提出一個很精美的紙提袋,遞給強哥。那是一家高級皮鞋專賣店給顧客印製的包裝袋。強哥說,你別想小恩小惠討我開心就會改變我。顯然,口氣緩了下來。
美玉說:“這一事歸一事”
強哥說:“你知道我穿多大碼的鞋嗎?”
美玉笑着說:“你看看吧!”
紙提袋裡裝的是錢,一沓沓,應該有三十萬。
強哥問,你這是什麼意思?美玉說,這是你的那份。我們有錢一起賺。我不會讓你白爲我做事!強哥說,你這是賄賂。美玉說,你別在我面對扮高尚了。你高尚還跟我在一起?她說,你早被我賄絡了。性賄絡不比這錢賄絡嚴重嗎?錢還可以退,性怎麼退?你退給我看看?
趁強哥猶豫之際,她湊過來貼着他的耳朵說:“我還想性賄賂你一回。”
說着,她的臉又漲紅了,這個女人,要多*蕩有多*蕩,但又總是臉皮薄,只要開口說那種事,臉就紅,羞澀得像一個純情少女。
強哥再一次領略到了她的風采。她不會讓你白幫她,該分你錢,不會少了你那份。這倒讓你覺得,你欠了她了。至少,她跟你上牀,給你那些*蕩和溫柔是白送你的,打賞給你的。她說,我也需要啊!她說,是你折騰我,還是我折騰你?好像每一次都是我折騰你吧?她就大聲笑,笑得那對膨脹像撒腿狂奔的大白兔。